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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注意事項完全不了解,也根本不懂如何照顧新生兒,被總是哭鬧不休的孩子弄得手忙腳亂,每每跟著失聲痛哭。很多次,她都想將這個孩子丟掉,但是,到底還是無法忍受良心的譴責,只能咬牙堅持。她帶著孩子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混亂生活,到處漂泊,后來輾轉(zhuǎn)進入吉永興領導的廠子工作,因薊京大學本科學歷和出眾的英語能力得到重用。她雖然對外宣稱白宜君是領養(yǎng)的,卻總被廠子里的人說三道四。吉永興卻沒有那等狹隘的觀念,一如既往地重用她,還替白宜君辦好戶口、安排學校和保姆,便于她專心工作。她心懷感激,對工作極為投入,疏忽了對白宜君的教導。待到發(fā)現(xiàn)白宜君身上的諸多缺點時,已經(jīng)有點晚了。她曾經(jīng)試圖補救,卻被這個叛逆的孩子弄得越來越?jīng)]有耐心。想到這孩子的父母都是農(nóng)村的半文盲,歹竹豈能生出好筍來,她便也懶得多管了。她覺得,自己這些年給予了白宜君優(yōu)越的生活條件,已經(jīng)很對得起他了,倒沒覺得當年換子是個過錯,也沒心生愧疚。她只是會在忙碌過后偶爾想一想自己的親生兒子,暗暗期盼兒子不要像白宜君這么爛泥扶不上墻。她對自己和唐渤棟的優(yōu)質(zhì)基因深具信心,覺得就算后天條件差了點,具有先天優(yōu)勢的兒子也能成才。當初接到吉永興的指令調(diào)查沈鴻飛,她只以為這不過又是個漂亮小男孩兒罷了,并沒放在心上。待到看完沈鴻飛的調(diào)查資料,發(fā)現(xiàn)這個神奇的天才竟是自己的兒子,她驚喜至極、驕傲至極。她遲遲沒有送上調(diào)查結(jié)果,還把吉永興的心思盡量往事業(yè)上引,試圖讓他忘掉沈鴻飛。她的做法起到了拖延作用,但是,卻沒能達到滿意效果。因為沈鴻飛實在是太過優(yōu)秀、太過漂亮、太過特別,吉永興就算工作再忙,也還是惦記著他。得知沈鴻飛出國交換留學,吉永興一方面覺得失落,另一方面卻對其更加欣賞、更加喜歡。發(fā)現(xiàn)吉永興對沈鴻飛簡直著了魔一般,不但打算改掉包/養(yǎng)漂亮小男孩兒的惡習,而且還想把集團總部搬到四九城,便于就近追求沈鴻飛,甚至想要跟其長相廝守,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掌控不住局面了,只能選擇現(xiàn)身提醒沈鴻飛。沈鴻飛的表現(xiàn)雖然有點魯莽,但是,他的氣節(jié)深得她的歡心,令她無比自豪。她跟吉永興本沒有過結(jié),但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寶貝兒子,她只能選擇與吉永興散伙,并盡可能地削弱吉永興的勢力。她本想讓唐渤棟知道沈鴻飛的真實身份,借助唐家的力量,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唐渤棟知之甚少,根本控制不住對方。她又想向沈鴻飛說明真相,與兒子聯(lián)手,誰知,計劃又落空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完全不了解這對父子,跟他們簡直無法溝通。想到父子倆對自己的鄙夷、不屑,她又生氣、又傷心、又無奈……接下來,她到底該怎么辦?沈鴻飛冒著鹽粒一般的細雪來到萬豪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時,周盛睿因為飛機晚點還沒登機回京。他在到處布置著紅玫瑰的香氣撲鼻的套房里轉(zhuǎn)了一圈,暗嘆太俗了,心里一直壓著的憋悶之氣卻散了不少。不過,他一個人呆在偌大的套房里還是覺得悶得慌,索性脫光衣服跳進套房配套的溫水游泳池,來來回回地游泳發(fā)泄郁氣。直到精疲力竭,他才帶著一身水爬上岸,赤腳走進淋浴間快速沖了個熱水澡,然后抓起大浴巾草草擦干身體,撲到臥室大床上倒頭就睡。周盛睿頂著越下越大的雪趕到萬豪酒店時已是深夜,進門后見屋里黑漆漆的,估計沈鴻飛已經(jīng)睡覺了,心里有點歉疚。他本來全都安排好了,誰知天氣預報不準,今天突然降雪導致所有航班延誤,害他差點錯過情人的生日。他放下行李箱,開燈后直奔臥室,發(fā)現(xiàn)沈鴻飛竟光著身體,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已經(jīng)素了6天的身體頓時興奮起來。他快速脫光,跑進淋浴間洗了個戰(zhàn)斗澡,然后有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到了熟睡的沈鴻飛身上。沈鴻飛被一陣急速的撞擊弄醒,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周盛睿竟已在自己的身體里馳騁,暗罵自己真是死豬。他睡眼朦朧地看著周盛睿,以飽含睡意的沙啞嗓音埋怨道:“遲到這么久,就這么道歉?”周盛睿俯身在沈鴻飛唇上重重親了一口,一邊用力撞擊,一邊說道:“生日快樂!”“沒誠意!”沈鴻飛伸腿勾住周盛睿柔韌的腰,問道,“生日禮物呢?”“我不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周盛睿自信滿滿地拉開沈鴻飛的雙腿,熱火朝天地干了起來。沈鴻飛很快便被強勢進攻的情人拖進鋪天蓋地而來的情潮,哪里還有工夫矯情。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16點更新。第55章烙印兩人酣戰(zhàn)至天亮,連澡也顧不上洗,就這么濕淋淋地摟在一起裹著被子睡了。到了傍晚,周盛睿率先醒來,又把懷里的沈鴻飛給折騰醒。眼看著情況又要失控,沈鴻飛趕忙以啞得不成人形的聲音叫道:“大王饒命,賞小的一口飯吃!”周盛睿這才意識到腹中空空,只好用力掐了一下沈鴻飛那圓潤的屁股,貼著對方的耳朵,用充滿磁性的性感嗓音威脅:“吃完飯干你!”沈鴻飛一口咬住周盛睿的左肩,直到嘗到淡淡的血腥味,這才伸出舌頭緩緩舔/弄出血的傷口,然后滿足地舔了舔嘴唇,說道:“這才算是我的生日禮物。要是不留疤,下次按照我的牙模子做個烙鐵,給烙上!”他這還沒得意完,左肩同樣的位置就被咬住了。他感覺身上的rou都要被撕下來了,疼得嗷嗷直叫,劇烈掙扎著想要擺脫周盛睿,卻未能成功,索性咬上周盛睿的傷口,施以報復。兩人像兩只咬住rou不松口的餓狗似的把對方咬得血淋淋的,然后又激烈地吻在一起,交換彼此口中的鮮血。直到嚴重缺氧,兩人這才分開劇烈喘息,熱辣辣的目光卻像兩股繩子一般緊緊擰在一起。喘息剛定,沈鴻飛就罵道:“你屬狗的?咬這么狠?”見周盛睿挑眉,亮晶晶的眼睛里閃動著野獸捕獵時興奮的神采,他忽然想到這家伙是1982年11月出生,可不就屬狗么,頓時郁悶了。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說的就是他這種笨蛋吧?“我生日,我咬你應該,你憑什么咬我?”“我過生日時,你沒送這份大禮,今天補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