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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剛準備靠在三花身上躺一下,忽然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重要人物沒走呢。蘇文踢了一腳路知新:“喵喵喵!”你人在這里干嘛?還不快去!路知新苦著張臉,天哪,外面的風好冷啊,又要出去了。路知新追著貓出去了。“你不送外賣嗎?”三花奇怪,他以為蘇文提出這么個辦法,自己也是要參與其中的。沒想到他現(xiàn)在居然做了個甩手掌柜,顯然是不準備一起送外賣。“那么累!”蘇文振振有詞。“哦。”三花看了眼他的小肚子。蘇文后退了一步,深吸一口氣,吸緊了肚皮,然后又看向了三花:你看,我一點也不胖。三花沒有說話,盯著蘇文看了一會兒,蘇文這口氣終于是提不住了,到底是放了下來。然后小肚子圓滾滾的。蘇文惱羞成怒,這只貓一點也不可愛,就撲了上去,接著一如既往的又被三花反攻成功,壓倒在了地上。……咖啡館的外賣生意到底還是開張起來了。而且每天都是限量五單,還沒有奶茶,就連糕點的種類也被大大的局限了,可點單的人還是絡繹不絕,甚至有人還要預定,經(jīng)常一個禮拜的外賣都被預定滿了。小新十分高興,因為他真切的感覺到客流量確實比之前要大了,當然也有可能只是他自己忙起來而產(chǎn)生的錯覺。就連小貍花貓都成功的幫上忙了。“喵?”小貍花貓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堆黑黑白白的東西。“用這個二維碼就可以付款了。”蘇文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既然小橘貓這么說了的話,那肯定就沒有錯了。蘇文趴在外面的桌子上曬太陽,三花貓也在旁邊。在外面的桌子,因為天氣的原因已經(jīng)不怎么被使用了。不過小茜姐還是非常盡職的,每天都要把外面的桌子擦得一塵不染。小新和小貍花貓去送外賣了,蛋炒飯則是又被小新懇求著去帶路了。“得虧蛋炒飯能認識這么多人?!碧K文吐槽。“嗯?!比c了點頭。趴在桌子上的蘇文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和眼珠子。三花貓也是趴下來,但是和他的姿勢不太一樣。他是相當解放天性的趴成了一長條的餅子,而三花貓則是團好了,爪子都收緊了,前抓圓潤的盤在自己的底盤下面。外面的陽光正好,三花貓瞇著眼睛,很舒服的樣子。蘇文的耳朵立起來了。他突然想到,好像總是三花貓給他舔毛,他還沒舔過三花呢。而且三花貓還老是假公濟私的盤他。蘇文動了動,三花沒動。蘇文站起來了,假模假樣的伸了個大懶腰。三花還是沒動。就是現(xiàn)在!蘇文“唰”的跳到了三花的身上,然后張大嘴巴,一口咬住了三花的腦袋。送外賣回來的三只貓正在聊天,一抬頭就看到三花貓趴在那里,小橘貓跟個惡搞頭套似的,咬著三花的腦袋。蛋炒飯、小新、小貍花貓:“……”蘇文松開了嘴,咂咂嘴,怎么感覺好像不太對呢?是方法錯了嗎?三花依然沒有動。小橘貓就在三花身上扭來扭去,有模有樣的回憶著三花對自己做的,然后學了起來,他又重新咬住了三花的耳朵,舔了舔。別說,三花的后腦勺和她他這只貓正面看起來完全不一樣,圓滾滾的,怪可愛的。蘇文忍不住又張大嘴巴咬了咬。“要禿了?!比ńK于說了一句話。“嘿嘿。”蘇文松開了嘴巴,準備舔其他地方了。“你看看你,也不多吃點,咯人?!碧K文嫌棄。三花感受著背上的重量,放棄了開口。“他們在干嘛?”蛋炒飯震驚。“舔……”小新話沒說完,小貍花貓?zhí)煺鏌o邪的開口了:“調(diào)情?”小新:“……”蛋炒飯:“……”“你這只小貓咪,知道調(diào)情是什么意思嗎?”蛋炒飯拍了拍小貍花貓的小腦袋。小貍花貓非常自信:“就是像這樣,對別人示好啊?!?/br>蛋炒飯撇撇嘴,別說調(diào)情了,就是這個示好,他都覺得應該打個問號呢。哪有示好是上來就咬人家腦袋的。蛋炒飯他們走近了,蘇文還在賣力的試圖給三花貓?zhí)蛎€試圖盤貓。但是不知道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總感覺不太帶勁。“你在干嘛?”蛋炒飯盡力的收回自己看白癡的眼神。“給三花舔毛啊。”蘇文很不高興的回應了一句,沒眼睛的,不會自己看嗎?蛋炒飯欲言又止,小新不贊成的皺起了眉頭:“哪有這樣舔毛的?!?/br>不過三花脾氣是真的好,居然也沒有意見。因為在貓咪群體當中,給別的貓咪舔毛,是上位者貓咪對下位者貓咪做的,說上下位者好像有點傷感情了,一般都是大貓給小貓?zhí)虻摹?/br>沒想到三花也不介意蘇毛毛給他舔毛。“我們進去吧?!钡俺达堔D(zhuǎn)過頭,雖然不是很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總覺得看著這一幕心里酸酸的。蘇文沉思了一秒,終于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了。他伸出了自己的前爪,然后環(huán)繞住了三花的脖子,嗯嗯,然后他就可以給側(cè)躺下來的三花舔……為什么只有他滑下來了?環(huán)繞住了三花的脖子然后側(cè)身直線滑落的蘇文發(fā)出了這樣一個疑惑。三花終于看了蘇文一眼,蘇文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三花已經(jīng)很自覺的自己側(cè)躺了下來。蘇文大喜,一把拱到了三花的懷里,開始伸出舌頭大舔特舔、大盤特盤。怎么跟頭小豬似的在他懷里拱來拱去的,三花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蹬腿的沖動。三花雖然瘦瘦的,但其實身上還是有rou的,只是和他的rou不同的是,他身上的都是小肥rou,人家身上的都是小肌rou。也不曉得這個每天都陪著他曬太陽的家伙哪來的肌rou。有個高貴的血統(tǒng)就是好,蘇文酸溜溜的又張大嘴巴一把咬住了三花的背部。蘇文覺得這個時候的他甚至能夠和喪失產(chǎn)生一點共鳴,原來咬人是一件這樣爽快的事情。哦,咬貓。蘇文舔毛舔著舔著就開始放棄了,然后非常遵循自己本心的開始咬貓,三花的腦袋好咬、脖子也好咬、背部也好咬,要不是爪子有點臟,肯定也很好咬。壓在三花身上的小胖豬看了一眼三花末端微微掃了一下的尾巴。尾巴好不好咬呢?蘇文蠢蠢欲動。三花差點把身上的小胖貓甩出去自己站起來了,他慢慢的站起來了,看著被迫滑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