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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穿之德妃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0

分卷閱讀340

    宮,他可以想見那些白發(fā)蒼蒼的迂腐漢臣在金鑾殿上跳著腳要尸諫的模樣,御史臺上的折子鋪平了,只怕能從養(yǎng)心殿鋪到神武門。

    這番折騰,只是為了實現額娘一個不大不小的心愿,也算是不怕費功夫了。十四側過頭去,哼了一聲。

    晉安摸了摸他的頭,狠下心來:“本朝封爵都是用單字或者雙字作為封號,你這個‘大將軍王’的稱號不合規(guī)矩,皇上想讓你自己上表辭了這個王號?!?/br>
    十四眼圈狠狠一紅,扯著他的袖子問:“舅舅,你怨我嗎?”

    晉安望著他竭力隱忍的模樣,又憐又急,冷笑:“怎么不怨?在得知你勇闖準噶爾王庭那幾日,宮里宮外有幾個睡得了覺?”

    “現在呢?”

    “現在,”晉安彎腰替他整整衣裳,忽然嘆息,“我們好歹是看著你全須全尾地回來了,先帝卻看不到了。這樣一想,還有什么可怨的?”

    他沖鋒陷陣、音訊全無那幾天,恰好是康熙病重的時候。十四辭了他進永和宮,眨了好半天眼,才起身進殿。滿宮熟悉的笑臉,搶著通報“十四爺”回來了那種真心實意的歡喜,終于讓他心里一松,昂首跨過門檻。

    梅花香餅在博山爐里靜幽幽地燃燒,青煙四溢,撫慰著旅人疲憊的神經。十四聞著空氣中飄散的梅花香餅味道,耳邊聽到的是宮女柔軟的嗓音,入目是永和宮溫馨典雅的花梨家俱,陽光從玻璃窗戶里照進來,在西洋自鳴鐘上反射出柔和的光芒。在這光芒中,西北夜里永不停歇的風聲、戰(zhàn)馬嘶吼聲、刀劍碰撞聲,都像夢境一樣遙遠飄渺。

    母子倆坐在炕上剛說了兩句話,繡瑜轉頭吩咐一件事兒的功夫,回頭卻見十四歪在炕上睡著了。兩年的軍旅生涯把以前圓嘟嘟的臉頰打磨出堅硬的輪廓,眉眼間仍是有六七分像琇瑜,但是跟小時候精致漂亮得像個娃娃不同,下頜骨的線條一收,整張臉已然透著幾分康熙的影子。

    “噓。”繡瑜使個眼色轟走伺候的人,輕輕在他背上拍兩下,哄他睡熟了,才叫來竹月,“動作輕些?!?/br>
    竹月輕手輕腳地解開他束緊的外裳,除了外袍,卻發(fā)現他肩膀上滲著血,驚得“啊呀”一聲。繡瑜不由皺眉,摘了指甲套:“去請?zhí)t(yī),拿剪子來?!?/br>
    竹月遞上小銀剪刀,繡瑜上前想剪開他的衣裳瞧瞧傷情,誰知沉睡的十四卻驀地睜眼,一個鯉魚打挺從炕上坐起來,豎起左臂擋開她拿剪子的手,右手往枕邊一摸,就想拔劍。摸了個空,才恍然發(fā)現這里是永和宮。

    繡瑜被推得一個趔趄,重重跌坐在地上,剪子戳在手心兒里,留下個小拇指大小的洞。

    竹月唬得魂飛魄散,一群人聽見動靜呼啦啦地進來,不容分說簇擁著她往里間床上躺了。

    “嘶?!崩C瑜皺著眉頭讓太醫(yī)往傷口上藥,卻不叫裹起來:“一點小傷,別記檔了。就寫請平安脈即可?!?/br>
    太醫(yī)不由為難:“皇上吩咐了日日診脈,奴才這兒不記,明兒當值的太醫(yī)察覺出來……”

    “明兒當值的太醫(yī),我自會打發(fā)?!?/br>
    太醫(yī)支支吾吾,就是戳著不走,半天才道出實情:“可,可皇上明兒個就從景陵回來了?!?/br>
    十四進來,頭也不回地吩咐:“給娘娘醫(yī)治,該上藥上藥,該包扎包扎。”說著悶悶往繡瑜身前坐了:“您不必擔心,明兒我自個兒去回皇上,要打要罰,沖我來就是?!?/br>
    繡瑜一指頭戳在他腦門兒上:“我是怕皇上知道嗎?我就是怕你這橫脾氣上來,又胡思亂想,覺得皇上要害你似的。”說著又氣道:“睡得那樣沉,一點兒風吹草動就醒了,一醒就拔刀。你身為主帥,如果坐鎮(zhèn)大營,身處重重保護之中,哪里會養(yǎng)成這‘枕戈待旦’的習慣?可見你必定經常親自帶兵出擊,以往書信里說自個兒‘安分守己’都是哄我來著。”

    十四望著她手掌上的傷,眨眨眼,忽然抬頭一笑:“額娘放心,日后再也不敢了?!?/br>
    深夜,胤祚在明黃帳子里醒過來,望著頭頂懸掛的日出云間山河萬里圖,怔怔地出了會兒神。胤禛搬到養(yǎng)心殿來住,乾清宮的東西一樣沒動,唯獨把康熙平日里懸的帳子摘了下來,掛在龍床上。

    原來這就是皇阿瑪每日晨起,第一眼看到的景象么?胤祚抱著枕頭暗想,余光一瞥,才發(fā)現身邊空無一人,本來該大被同眠的三兄弟,其中兩個正盤腿坐在炕前,就著一盞油燈,閑坐對弈。

    胤祚奇道:“你們倒真成了神仙了,大半夜不睡覺跑來下棋?!?/br>
    “錯過了困頭,天也快亮了?!?/br>
    可是炕桌上還壘著厚厚的折子,胤祚見了更是奇怪:“這些都不批嗎?”

    胤禛毫不猶豫地按下一塊兒黑子:“留中不發(fā)?!?/br>
    這么多折子,全留中?胤祚好奇地翻了一下,險些驚出一身冷汗。那滿滿一桌竟然全是參十四的折子。羅列了妄自尊大,虛耗糧餉,任人唯親,外加京城的王府規(guī)格違制、西北建功后立碑刻字,不贊頌圣祖唯獨贊頌大將軍王等十幾條罪名。

    胤祚不由抱怨:“旁的也就罷了。京城的王府是皇阿瑪在的時候賜給十四弟的,那時候他才是個貝子,當時他們怎么不參?真是墻倒眾人推啊。只是他們?yōu)槭裁炊紱_著十四弟來?”

    “就為朕準備重啟催繳戶部欠款一事,限期三日還清,宗親自你們二人起,重臣打馬齊張廷玉往下,皆不能免。老十三正準備把兒子抵給我還債,你家四小子也送進宮上學吧。”

    胤祚哭笑不得:“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時候,四哥這買賣只怕做虧了。只是這跟十四弟有什么關系?”

    胤祥苦笑:“如今額娘扣著良妃,八哥乖多了。他們不想還錢,巴不得十四弟跟我們大鬧一場,讓皇上無心理政,把追繳欠款的事攪黃了才好呢。”

    胤祚不由驚訝:“為著點銀子,算計主子,這也太缺德了吧?!?/br>
    “還有更可笑的,大喪完畢,額娘扣住了宜太妃良太妃,卻讓榮太妃出宮,三哥立馬乖了。上了個折子,自請改兄弟們名字里的‘胤’字為‘允’,以示敬重。老十四的名字跟朕太像,兩個字都要改?!?/br>
    這下連胤祥執(zhí)棋的手也是一頓,片刻方才從容落子:“這是應有的規(guī)矩,早就該改的,是我疏忽了?!?/br>
    不是疏忽,而是為難??滴醯腔盘炀透牧恕靶溟T”為“神武門”,胤禛登基本來就多的是人不服,如果不避諱,難免讓人心里少了敬畏。但是站在十四的角度看,不僅保不住榮耀萬分的王號,連父母賜予的姓名都被剝奪,卻是有點過于殘忍。

    可是跟案上那一堆折子比起來,叫什么名字又不那么重要了。胤祚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胤禛走了兩步棋,忽然覺得耳邊安靜下來了,抬頭就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