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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只寵物? “吶,看jiejie那么過的那般悲慘,這只小狐貍就先留你這防身吧?!闭f著,司晝已經將白焰遞到了她懷里,顧云曦幾乎下意識就將其抱住。 雖然他話中帶著些許調笑,可那份關心顧云曦卻確確實實體會到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說了聲“謝謝”后,便緊緊抱著小狐貍坐了回去。 顧大人可是一直注意這這個兒子的動向,畢竟三年未見,他也得看看對方有沒有怨恨他。 此時,聽到他說女兒過得悲慘,下意識就出聲反駁:“我堂堂尚書府,還能虧待了她不成?”他任職吏部尚書,官居正二品,除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平日里最為得以的就是家宅和睦。畢竟比起那些動不動就傳出嫡庶之爭的家庭,他后院一幫女眷,確實沒有那么多大的新聞。 司晝知道他這種人的想法,以為自己看不到,便當做天下太平。特別是后院女人間的事,總覺得跟自己無關,實在太常見了。 然而今日,他就是想戳破對方這層美好的假想。 心里這般想著,他面上卻一派天真,有些詫異的道:“我今天一回來,見jiejie受傷不輕,不知是哪個混蛋欺負的她?” 他這話一出,顧大人臉色就變了變,他們尚書府防守雖不算頂尖,可也應該沒到那種賊人能夠隨便闖入的地步吧? 他看向顧云曦,他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顧云曦被問話,只見她“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對于他的問題卻閉口不言。 顧大人頗為惱怒,不過一想到對方平日里的德行,他暗嘆自己對牛彈琴外,便將話口對準了顧夫人,“你來說說?” 顧夫人都快恨死司晝了,對方一開口,她就知道是故意的。明明看到他打顧云曦了,剛剛卻偏偏一直不提,愣要說懷疑府里的安全性,可不就是往顧大人的痛點戳么? 這會兒被問到話,顧夫人依舊是語氣淡淡,道:“她脾氣不好,打傷了月兒,妾身不過是教教她規(guī)矩罷了。小孩子少見多怪,等你以后成家了,就知道這規(guī)矩還是要有的。” 她話音落下,對顧云月使了個眼色,對方非常上道地跑到了顧大人身邊,捂著臉蛋含糊道:“爹爹,疼?!?/br> 之前為了不留下疤痕,顧云月一回去就拿冰塊消腫。后面因為家宴更是厚厚地抹了幾層粉。再加上一些裝扮的小技巧,遠看確實沒什么,但走進一看,卻能清晰地看到那浮腫的雙臉。 母女兩打的就一個主意:顧云月可以拼著形象不要將傷勢擺出來,可顧云曦能嗎?她總不可能當眾脫褲子吧?這就是他們每次欺負她都不再明處下手的原因了。 果然,顧大人在看到顧云月的臉蛋后,心里那桿秤就已經偏了。 畢竟一個乖巧懂事嘴有甜,另一個癡癡傻傻看著就眼煩,是人都該知道怎么選。更別說現(xiàn)在證據都已經擺到眼前了。 “你meimei真是你打的?”他再次看向顧云曦,一雙眼放出凌厲的精光,給人的極大的壓力。 當然,他這點壓了對顧云曦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就連一個多年未見的弟弟都能為她說話,她總不能太慫是吧? 想著,顧云曦直視著顧大人的眼神,回道:“她先打我的?!?/br> “她打你哪了?”果然,他幾乎下意識就問出了這么一句。 而且私心里,他一點都不相信那個柔柔弱弱的二女兒會打人,反倒是顧云曦,他未曾懷疑,畢竟傻子的世界常人不懂。 顧云曦這次沒有說話,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冷。 顧大人直覺這個女兒好像不太一樣了,但這個時候,自然是一旁哭哭啼啼的二女兒更惹人心疼。 什么“本來她不想讓爹爹為難,結果現(xiàn)在搞得破壞了弟弟的接風宴”什么的,可把顧大人給心疼的緊。 司晝沒興趣看他兩父女情深,便出聲道:“可是jiejie枕頭上的血跡,真的很讓人擔憂呢?!?/br> 他知道顧云曦的頭部有傷口,雖然最后被他治好了,但那些血跡可不是作假。而且他這次限定了位置,也免得顧夫人拿什么女孩子的事這話種話來惡心他。 果然,在場眾人面上都不太好看,幾房姨娘更是帶著女兒悄悄往后縮了縮,這里可沒有他們插嘴的份。 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坐山觀虎斗。 “過來?!蓖崎_顧云月,顧大人直接朝顧云曦揮了揮手,那姿態(tài)跟叫小狗沒太大區(qū)別。 顧云曦一來,他就問她有沒有傷口的問題,同時指派一名侍衛(wèi)去找大夫。 沒人看到,跟隨那名侍衛(wèi)一起出門的,還有一名小丫鬟。 這里的人,不是忙著演戲就是看戲,白焰只能默默地嘆口氣,然后認命地從房間里溜出去。 女大夫前來之后,一眾人都擠在顧云曦的小院里。 因為這里住這個傻呆呆的大小姐,平日里根本沒人愿意來--除了顧云月母女倆。 結果首次到這里,看到的人卻無不唏噓。 位置頂好的庭院,里面的物件又少又舊,值錢的半件都沒有。那寒酸的模樣,真的是連丫鬟都不如。 要是這也就罷了,可那床上,幾乎已經被血污染滿。若仔細看去,就連地上,都有些不明顯的血跡。 如此大片,沒有拿個女子能說得出“私密事”這種話。 就算顧云曦再傻,基本的自理能力還是有的,只不過反應慢了些罷了。 顧大人這會兒就站在床邊,旁邊顧云曦低著腦袋,跟以往的模樣并沒有什么不同。 司晝惹完事就深藏功與名,遠遠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再蹦出來拉仇恨。 跟他一樣的還有很多,可是這一點都無法避免最頂頭那位的低氣壓。 “是妾身看管不利,一時不查,竟然讓這些丫鬟得手,倒賣大小姐屋里的物件,還將人欺辱至此。” “是妾身的錯,求老爺責罰?!?/br> 他的旁邊,跪倒在地的人已經換了人。 顧云月這會兒也不哭疼了,眼淚半掉,泫然欲泣的模樣極度惹人憐惜,她說:“娘求就一個人,管理這后院幾百號人,難免有疏忽的地方,還請爹爹明察啊。” 司晝這個會兒又想出來拉個仇恨了,他不僅這么想,還這么做了。 他說:“管不過來就換個人嘛?!?/br> 對上顧大人掃過來的眼神,他聳聳肩,無所謂地說:“或者加個人也行,畢竟是為了給母親減輕負擔嘛,免得再出這種事?!?/br> 顧大人似乎有那么點心動了,他想這就跟他和侍郎的關系差不多,最后的功績與拍板權都在自己手里,還沒那么累。 但為了保持自己威嚴,他并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繼續(xù)沉著氣,持續(xù)散發(fā)壓力。 這時候也沒人敢提離開的事,一行人就這么詭異地對視著。這里看看那里瞧瞧,一時間腦電波竟然成了交流主流。 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大夫前來。 見到大夫,顧大人才舍得開金口,叫她給顧云曦檢查一番。 眾人終于可以離開這種低壓場合,頓時呼啦啦地散場。 不虧是經常在顧夫人手底下用腦電波交流的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