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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其他地方更不用說。之前聽聞皇帝病危就蠢蠢欲動的藩王們,此時更是揚言陛下年輕,一定是聽信了jian人讒言才會如此。 一個個打著清君側(cè)的旗號,大肆招人,不加絲毫掩飾地就往京城敢。 這兩年本就天災(zāi)不斷,今天這里旱災(zāi),明天那里蝗災(zāi),水災(zāi)瘟疫更是接連到來。 農(nóng)民們早已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易子而食的事都不是沒有。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朝廷還下令加重稅賦,這不是要了他們的命嗎? 有些聽說藩王招人就去了,有些有膽識的自己建立組織。反正這個時候大家都動了起來。 胡人依舊沒有退散,甚至隱隱有集結(jié)人馬的趨勢。 內(nèi)憂外患,整個大雁風雨欲來。 ☆、第41章 主角光環(huán)(12) 不過短短數(shù)月,整個大雁便陷入各種戰(zhàn)爭中。 有人主張“攘外必先安內(nèi)”,糾集一切兵力去整頓各地叛軍。自然也有人對此不屑一顧,依舊我行我素,反正其他地方亂歸亂,京城卻依舊歌舞升平。 以前也不是沒發(fā)生過類似的事,哪次不是安然度過?更別說當今皇帝自己就掌握著數(shù)萬精兵。 所以嚴格說起來,他們還真不擔心。朝堂上爭歸爭,那是屬于派系之間的斗爭,下了朝多的事精力斗雞遛狗。 而被眾大臣給予厚望的新帝,此刻卻氣壓一天比一天低。 以絕對強勢的手段將皇位收入囊中,這本該是凌天叡人生的高光時刻,他卻并未因此獲得什么正面反饋。 除了平息先皇后的案子,借機處理了一部分人之外,凌天叡感覺沒一件事是自己順心的。 當日祭天大典剛完,凌天宸就從天牢里消失,問了一圈,竟然沒一個人知道對方去了哪了。 這也就罷了,反正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量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卻不想這只是他倒霉的開始,后面不論是發(fā)現(xiàn)這個國家徒有其表的強盛,還是各處接連傳來的壞消息,都讓他壓力倍增。 而這種情況下,他當初花費大力氣吊著命,只為對方親眼見證這一切的太上皇也漸漸好轉(zhuǎn)。 他好了后,一有機會就嘲笑他天怒人怨,注定得不到好下場。 凌天叡本就被各種事弄得頭大,再聽到這種話,暴躁指數(shù)更是上升了好幾個度。 不僅在后宮跟太上皇相互折磨,朝堂上的眾臣在面對他時,也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腦袋搬家。 在他又一次因為一句話不對便處死一位三品官員之后,這種氣氛更是達到了頂點。 眼見這群曾經(jīng)對他看不上眼的人如此乖順,凌天叡心情終于好了一些。 而更他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朝臣越來越多的聚會。 莫名地,他們想起了那次狩獵宴上那件荒唐事,莫非真如那云溪所說:這新帝有病不成? 有沒有病他們不知道,但脾氣暴躁卻是大家有目共睹,沒看到在他即位之后,之前的吏部尚書顧大人就是率先被清理的一批么? 理由還是縱女行兇,直言他的女兒顧云月行刺先帝,罪當問斬。 顧大人的結(jié)局暫且不提,畢竟那段時間是真正的血洗朝堂。 單說太上皇,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他發(fā)病的前因后果,或者說根據(jù)當時的情況腦補出了一場大戲。 眾人本就對顧云月的身份忌諱莫測,只可意會。結(jié)果現(xiàn)在的皇帝親口承認那月妃就是早已畏罪自殺的罪女,是真的將太上皇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 至于通緝罪犯之子顧云曜什么的,大家也都抱著聽聽就好的態(tài)度。那位小公子的武力值大家都對其有印象,可不想就這么去送人頭。 這一樁樁一件件,稍微一想,眾人都覺得一陣后怕--真的是一不小心就人頭落地啊,能活到現(xiàn)在都不容易。 朝堂上的小心翼翼,使得他們私下里越發(fā)放縱。 在這種極端的情緒中不斷徘徊,眾人才能勉強維持那絲平衡。 但漸漸地,他們也在給自己尋找出路。 可別叛軍和蠻子還沒打過來,他們就先被皇帝開刀了,那多冤?。?/br>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人的心都浮動了起來。 因為凌天宸一回京就被控,他承諾的援軍至此都沒有過來。而被皇帝指明放棄的城池,單靠云溪一人自然無力回天。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慶幸自己當初為了鋪設(shè)情報網(wǎng)而建立的那些商隊。雖然時間尚短,但一些超越時代的小玩意兒還是挺受歡迎。 再說戰(zhàn)爭能使人家破人亡,但同樣能讓一部分人原地飛升,單看你能不能找對路子。 有些東西,更是只有在戰(zhàn)爭時期才能凸顯其作用。比如藥物,比如武器。 總結(jié)就一句話,云溪是真的不差錢。所以她有能力將老弱病殘安置好,剩下的人全部收納到軍隊里,無論男女。 這事要放在平時,實施起來阻力自是不小,可在這種眼看就要成為刀下亡魂的環(huán)境中,能多一分自保的能力,所有人都感激不盡,哪還管什么男女有別。 更何況考慮到男女體力問題,云溪還特地將男女兵分開,可謂是相當體貼了。 離開之前,云溪還效仿某名人使了出空城計,利用瘟疫的余韻將對方狠狠坑了一把。 “放棄?本人讀書多年,還真不知這兩字怎么寫。” 當已經(jīng)意識到有哪里不妥的胡人,再次看到全副武裝的云溪時,腦子里哪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氣的他們破口大罵。 但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晚了,被人如同包餃子般堵在那座充滿瘟疫的城池中,一些人不禁生出一種自作孽的感覺。 要不是他們當初人為制造鼠災(zāi),現(xiàn)在也不會受此惡果吧? 可看著那些裝備精良的兵,一些人還是產(chǎn)生了疑問:雁國有如此兵力嗎?似乎跟他們得到的消息不太相符啊。 但他們已經(jīng)無力去想那么多,承受著斷糧與瘟疫的雙重壓迫,云溪幾乎沒費一兵一卒就讓對方吃了個不小的虧。 附近其他兩座城池她也有關(guān)注,但靠她一人實在守不住了,只能往后撤。 離開的時候,余溪還有些遺憾:要是她也有充足的兵力,現(xiàn)今也不會這般憋屈了。 不過此地之前瘟疫擴散的范圍比較大,在這個無法大面積消毒的時代,想要徹底根治,人口轉(zhuǎn)移是絕對必要的。 也就這個原因讓云溪有那么點安慰了。 唯一讓人意外的,就是禹城的態(tài)度了。先前一幅閉關(guān)鎖城的禹城,在接到云溪要來的消息后,竟然主動開門迎她進城。 云溪著實有些意外,她可還記得他們剛到時對方的態(tài)度,不過有人主動示好,云溪自然也樂得接受。 “聽說你在制造武器這方面很有天賦?” 這是她與那位知府見面時,對方問的話。 只一句,云溪便明白了他給自己便利的理由。 有了本地人士的幫助,云溪頓時壓力驟減,動作都輕松了不少。 打算以次為突破口的胡人們,也被牢牢地擋在了禹城之北,不得不將注意打到其他地方。 與此同時,另一股勢力也漸漸展露出了自己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