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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拉攏臧洪,都要以禮相待,將最好的呈現(xiàn)給臧洪才行。“報——!主公!廣陵太守麾下功曹史,已然到了營外!”曹cao一聽,說:“好!”他說著,便轉頭對眾人說:“既然是要做樣子,咱們便做足了臉面兒,諸位隨我出營,咱們親自恭迎廣陵功曹!”張濟張繡等人皆未想到,曹cao竟然能放下身段兒,親自迎接一個功曹。功曹雖在州郡的地位不低,乃是郡守的輔佐官員,平日里與郡守的關系也十分親厚,很有人脈。但功曹沒有兵權,曹cao雖沒什么正經身份,但他身上系著兵權,這一相比,曹cao的地位便比臧洪高了許多許多。曹cao出營相迎,無異于極大的優(yōu)待。眾人一并走出曹營,很快便看到了功曹史臧洪。臧洪只并著兩個從者,站在曹營的大門口。曹cao連忙跨出,一臉親和笑意,拱手說:“廣陵功曹,幸會!”張讓跟在后面,不由細細打量起臧洪此人。這臧洪不到三十歲的模樣,可謂是身材高大,果然有如傳言的那般,十分魁梧有力,但又不像夏侯惇那般掛著武人之相,面上竟然透露著一絲文雅與溫和,看起來便是個標準的儒俠模樣。臧洪生著一張國字臉,整個人氣質出眾,端端一站,便有一種凜冽且正直的氣勢。此人出東漢大染缸,而全無污穢,果然是世間少有。張讓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臧洪,因著臧洪此人雖像神話一般,但戰(zhàn)死太早,可謂是英年早逝,所以史料也未有多少記載,張讓如今能看到活生生的臧洪,自然要多看幾眼。曹cao正在與臧洪客套,結果一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張讓的神色,當即心頭“嘭!”一跳,便像是吞了一口酸梅一樣,從里爽到外,那酸溜溜的感覺當真是……曹cao不由又想到,前些日子自己不想讓張讓參加臧洪的接風宴,本是體恤他平日里辛苦,哪知道張讓一口拒絕。說什么臧洪生得雄氣壯節(jié),而且孔武有力,所以想要見一見。好嘛!曹cao這般一想,又憑空吞了好幾顆酸梅,便悄悄的站在臧洪身邊對比。這一對比之下,曹cao發(fā)現(xiàn)自己比臧洪還稍許高了一些,但那臧洪本人卻當真十分孔武有力。史料記載太/祖此人輕佻無威儀,曹cao本人則是高挑類型,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料,而臧洪此人則是穿衣也不會顯瘦的類型,尤其是肩背的地方很壯,手臂上起伏著肌rou,連衣衫也遮擋不住。雖身量方面曹cao毫不遜色,但這雄氣方面……曹cao突然覺得有些胃疼,一定是太酸了。臧洪此來,一來是為了請張讓前去為營中士兵醫(yī)病,二來是為了見自己的老友人賈詡,也便是文和先生。三來則是為了親自拜會名士長秋。臧洪見曹cao親自迎出營地,十分欽佩,恭恭敬敬的行禮,隨即與賈詡相見,最后便把目光盯在了張讓身上。臧洪拱手笑著說:“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長秋先生了罷?”張讓也對臧洪拱手,說:“正是長秋。”臧洪一看,竟然上前,立刻拉住了張讓的手,緊緊握在掌心之中。曹cao眼珠子恨不能瞪掉,這臧洪做什么?竟一上來就去抓張讓的手,而且張讓并未甩開?曹cao知曉張讓的脾性,平日里最不喜旁人的觸碰,而如今臧洪竟不是旁人?豈有此理!臧洪笑說:“久聞長秋先生大名,今日終于有緣得見!不瞞長秋先生,子源在廣陵,便總是聽聞長秋先生大名,仰慕已久,今日當真是子源的大幸!”他說著,又說:“看我,敝人表字子源,若長秋先生不棄,喚我子源便可?!?/br>曹cao眼看著他們手拉手的敘話,心里猶如在汪洋的苦酒中沉浮,便干笑著插進來,十分自來熟的說:“來來,今日子源大哥大駕,咱們入營敘話,好酒好rou都已備下,無醉不歸!”他說著,強硬的拉起臧洪的手,不讓他去拉著張讓,與臧洪手拉手哥倆兒好的進了營帳。臧洪也不疑有他,根本不知曹cao那是吃了一肚子苦酒,酸的厲害。眾人入了營帳,臧洪此人,不能說不精明,但此人似乎不屑于功于心計,所以十分爽朗,入席片刻,便與曹營眾人打成一片。像是夏侯惇、曹昂這般心思相對簡單之人,都對臧洪佩服的五體投地。就連一貫冷清慣了的張讓,也對臧洪“另眼相看”。臧洪起身來敬酒,說:“來,長秋大哥,子源敬大哥一杯!”方才還長秋先生,如今突然變成了長秋大哥,曹cao心中不屑,感情自己這不是來分化張超和臧洪的,臧洪是跑來分化自己與張讓的罷?張讓看到臧洪為自己敬酒,也沒推辭,站起來回敬,便欲要一飲而盡。曹cao當即“騰”家伙站起來,一步就從主席位跨下來,一把奪過張讓掌中耳杯。張讓有些不解的看著曹cao,臧洪也吃了一驚,說:“這……”眾人都吃驚的看著曹cao這失禮的舉動,曹cao反應過來的時候亦是頭疼不已,都怪張讓這jian佞宦官。美色誤人??!曹cao咳嗽了一聲,靈機一動,思維十分敏捷的“哈哈哈”大笑起來,說:“子源大哥,您有所不知,我們長秋身子骨兒弱得很,平日里不宜多飲酒,你可不知,他一飲多便會撒酒瘋,纏人的厲害。”他這般一說,滿滿都是炫耀的意思,什么“我們長秋”、“你不知道”、“纏人的厲害”等等,這不都是滿含炫耀的言辭么?曹cao這面炫耀著,張讓已經奇怪的看向曹cao,心中有些疑惑,也不知自己與曹cao誰飲醉之后纏人的厲害。先是纏人/妻,又是對夏侯惇的先生動手動腳,總之曹cao的酒品實在堪憂。曹cao見了張讓那眼神,生怕他戳穿自己,便連忙說:“是這樣兒,而且……而且最近一些日子,我們長秋為了給各個營地患有水土不服之癥的士兵們診病,累得很,因此也不便飲酒?!?/br>臧洪一聽,當即有些自責,說:“這……當真是子源的不是,子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