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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臧洪一時有些奇怪,不知曹cao有什么問題想要朝自己討教。曹cao便說:“小弟嘗聽聞子源大哥文韜武略,無所不精,今日難得一見,必然要向子源大哥討教一二!今日咱們校場見分曉,必然要拆上三百招,然后痛飲三百壺才是!”臧洪簡直便是盛情難卻,曹cao說話便說話,還動手動腳,上前殷切的拉著臧洪的手,死拉活拽著臧洪,一定要立刻就去校場比試。臧洪還有話想要和張讓說,結(jié)果都沒說出口,便被曹cao給強行拉走了。張讓根本不知曹cao是什么心思,畢竟他從未體會過,因此覺得曹cao這舉動甚是匪夷所思,還以為他當(dāng)真想要與臧洪比武。于是張讓便沒有阻攔,由得曹cao把臧洪拽走。而且張讓素來喜靜,藥房里多了這么多人,張讓也頗為頭疼,不得專心制藥,曹cao只是砸破了自己的手還是好的,平日里總要砸破藥房里的一兩樣?xùn)|西才作罷。如今曹cao還未做“壞事兒”,便拉著臧洪走了,其實張讓當(dāng)真想要感激他才是。張讓無有款留二人,曹cao便興致勃勃的拉著臧洪離開,真的去了校場,與臧洪比試起來。臧洪亦是豪杰出身,與曹cao比試了兩場,見曹cao青年才俊,拳腳功夫出挑,便漸漸來了興致,投入了起來。于是張讓在藥房制藥,制藥到半夜,因著身子實在困倦,張奉也乏了,二人便把做了一半的藥粉放在藥房,一起離開了藥房,想要等著明日早晨繼續(xù)做完。二人離開了藥房,路過校場的時候,便聽到“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聲音,往昏暗中一看,原來校場竟還有人。曹cao與臧洪還未去睡,仍然在校場比武,兵器相接,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金鳴聲,不止如此,地上還散亂著砍毛邊兒的長劍、雙頭戟、彎刀、銅锏等等……張讓一看,這二人精神頭當(dāng)真是大,自己都已經(jīng)制藥制得困乏無力,背疼頸酸,結(jié)果曹cao與臧洪呢?還“廝殺”的這般起勁兒。張讓便沒有理會,直接走過去,回了自己營帳歇息。因著實在太累,張讓中途都沒有醒來,一直睡到了天色灰蒙蒙的發(fā)涼。如此便起了身,心里惦念著那些放在藥房的半成品藥粉,連忙洗漱穿戴整齊,出了營帳。剛一出營帳,便聽到“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聲音,走過去一看,原來是校場傳來,曹cao與臧洪二人竟然比試了一晚上,徹夜未眠,還在切磋!那二人均是一身熱汗,大汗淋漓,可謂抖得也是酣暢淋漓,“啪!!”一聲巨響,臧洪手中的長/槍槍桿應(yīng)聲斷裂,瞬間斷做兩半,二人這才收手。臧洪拿著兩半長/槍,拱手笑說:“曹公,是子源輸了!”曹cao/爽快一笑,廝殺了一晚上,曹cao體力驚人,并不覺得如何疲憊,反而心中暢快,一解郁結(jié),爽快的說:“子源大哥武藝了得,小弟亦是佩服的!”臧洪說:“有賴曹公承讓,否則子源又如何能接曹公這許多招式?”二人正說話,便看到了大清早起身的張讓。曹cao眼看到張讓,登時眼睛一亮,目光閃閃的,仿佛頭頂上生出了耳朵的大型犬,晃著尾巴便跑了過去,自己根本不自知。曹cao笑著對張讓說:“這般早便起了?是我吵到你了?”臧洪遠遠的看著曹cao與張讓說話,只覺那二人是真心的熱絡(luò),并不像旁人主仆那虛而委蛇,不由有些感嘆。張讓回話說:“曹校尉并未吵到讓,是讓想一早去藥房,將昨日里為做好的水丸完成?!?/br>曹cao點點頭,笑著說:“那我隨你一起去,可好?”張讓其實頗有些嫌棄曹cao身上的熱汗,并不是有什么異味兒,而是衣衫都濕透了,曹cao那身材高挑有型,衣衫濕透之后肌rou便顯露了出來,莫名有一種“風(fēng)塵氣”。令張讓看的十分別扭,但也不知這具體別扭在何處。張讓要去藥房,曹cao便纏著張讓同去,正巧臧洪對這些藥材其實頗有些好奇,不知為何都是醫(yī)師,唯獨張讓才能妙手回春。因此也想同去。于是三個人便準(zhǔn)備一同往藥房過去。三個人來到藥房門口,曹cao突然皺了皺眉,這天色還未大亮起來,藥房里竟有一絲吐息之聲,雖已經(jīng)極力屏氣凝神,但曹cao是何人,聽得十分真切。曹cao當(dāng)即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張讓也算是默契,斯時會意,便站在藥房營門口未動。“嘩啦!”一聲巨響,曹cao一把掀開帳簾子,直接搶身進入。藥房之中果然有人,那人背對著他們,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對著張讓做了一半的藥粉,手里抓著一些白色的粉末,一看便不懷好意,似乎要在這些藥粉中混入什么其他東西。曹cao一步?jīng)_進去,“嘭??!”一聲出手如電,直接扣住那人肩膀。“啊!”那人肩頭一沉,當(dāng)即慘叫一聲。按理來說曹cao雖然出手很重,但并不至于把對方肩骨捏碎,那人喊叫的聲音頗為慘烈,實在奇怪。不過等眾人看清來人,便不覺如何奇怪了。因為那人正是張繡!日前張繡的肩膀被曹cao砍傷,傷口還未大好,如此一來,曹cao正好拍在了他的傷口上,如何能不慘叫?曹cao瞇眼說:“張繡?”張繡見到眾人,登時嚇了一跳,臉色瞬間慘白下來,說:“主……主公……”曹cao看向張繡手中的白色粉末,沉下臉來,聲音沙啞陰霾的說:“你這是做什么?”張繡乃是董卓派遣而來的細作,這一點曹cao和張讓早便清楚,之所以任由張繡,便是因著曹cao想要安撫張濟的軍隊,并不想在酸棗會盟之前,產(chǎn)生什么沖突,等待酸棗會盟之后,再行秋后算賬。之前捉拿張繡,砍傷他的肩膀,便是想給張繡一些教訓(xùn)。哪知道張繡不但不吸取教訓(xùn),竟然偷偷摸摸混入營帳,竟然暗中在半成品中下料。要知道這些藥材是張讓前期準(zhǔn)備,之后帶到張超營中,為張超的士兵醫(yī)病所用。若是這些藥材混入了什么其他,一旦出現(xiàn)問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