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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士兵們診脈,曹cao片刻都沒歇息,晚食也沒吃,忙的暈頭轉(zhuǎn)向。等張讓終于幫忙看完最后一個士兵,回頭一看,沒成想曹cao竟然歪在營帳門口,靠著營帳壁,輕輕合著眼目,竟是睡著了。張讓輕聲走過去,慢慢蹲下來,與靠坐在地上的曹cao平齊,打量著曹cao的神色。十分疲憊,眉頭緊緊皺著,額角還有些熱汗。曹cao嘴角壓著,一臉嚴(yán)肅,好似睡覺的時候也不安穩(wěn),充斥則一股戒備之感,他放松下來之時反而沒有了平日里偽裝的輕佻紈绔之感,整個人充斥著一股野獸般的肅殺之氣。張讓歪著頭,靜靜的打量著熟睡的曹cao,眉眼銳利,輪廓深邃,整張臉猶如刀削斧砍一般,硬氣中卻透露著說不出來的俊美。張讓看得有些“癡迷”,似乎已然被曹cao的“美色”所迷惑,似有些感嘆,不過語氣已然十分冷漠的說:“這天底下,為何有如此相像之人……一模一樣,就好似……是同一個人一般?!?/br>他說著,慢慢抬起手來,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不知為何,心竅中竟然有些蠢蠢欲動,好似已經(jīng)不滿足只用眼目去看那張俊美的容顏。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為曹cao剃須髯之時,掌心輕觸臉頰,檢查是否剃凈須髯的觸感……張讓慢慢抬起手來,他不知什么是“猶豫”這種情緒,既然想要再次碰觸一次,便立刻伸出手去。只是他的手還未碰到曹cao,曹cao似乎十分機(jī)警,已經(jīng)突然睜開眼睛。張讓的“偷襲”未有成功,只能作罷,于是放下手來。曹cao還靠坐在地上,睜開眼睛,雙目半瞇盯著張讓,嘴角突然挑起一個笑容,并不輕佻,反而無限的寵溺與溫柔。他嗓音沙啞,竟是睡得迷糊,沒有完全醒過來,眼看著張讓,還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便“呵……”的輕笑了一聲。沒頭沒尾的說:“我未曾飲酒。”飲酒?張讓有些奇怪,曹校尉為何突然說起飲酒的事情?他們在張超營中,如何飲酒?曹cao盯著張讓,嘴角還掛著那寵溺無限的笑容,沙啞低沉的嗓音輕聲說:“這次……必然沒有認(rèn)錯人。”他說著,突然撐起身來,往前輕輕一斜,帶著guntang氣息的一吻,便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了張讓的唇上。張讓一愣,冷漠的眼神一成不變,眼睛卻反射性的睜大了一些,似乎在表達(dá)自己的驚訝。曹cao則是瞇著眼睛,仿佛在回味,輕笑說:“好香,是蒼術(shù)的味道……甚甜。”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6更2萬字更新達(dá)成~明天仍然6更!【小劇場】曹老板:嘿嘿嘿,媳婦兒真甜!讓寶:(⊙_⊙)蠢作者:明天給曹老板加兩個雞腿!今天從最新更新的6章里面抽一章,給此章留評的所有小天使掉落小紅包,每人一個,20點100點隨機(jī),找茬和負(fù)分的不發(fā),么么噠~生氣了?張讓只感覺到一股熱辣辣,麻嗖嗖的感覺,那種感覺……張讓從未體驗過,又新鮮,又有點得趣兒,不由抿了抿嘴唇,嗓音還是淡淡的,但不知道為何,尾音竟然有些幽幽的打抖。說:“曹校尉,蒼術(shù)味辛、苦,如何會是甜……”他的話還未落,曹cao也未大醒,眼看著張讓那冷淡漠然的臉色,耳聽著張讓那平靜冷冰的嗓音,心中突然一陣肝火沖將上來,只想堵住那張喋喋不休薄唇。于是曹cao一瞇眼睛,十分危險的再次探上去。“嗬……”張讓嗓子里發(fā)出一聲低低的抽氣聲,他的話還未說完,曹cao已經(jīng)又欺了上來,不止如此,還突然伸手托住了張讓的后腦,迫使張讓無法后退,一下斬斷了張讓的退路。緊跟著,張讓只覺那種麻嗖嗖的感覺又回來了,不止如此,曹cao還似發(fā)了狠一般,竟然撬開了張讓的牙關(guān)……張讓頭一次感覺到頭腦放空,不得冷靜的感覺,一瞬間腦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那機(jī)械一般的大腦突然當(dāng)機(jī),怎么也無法工作,便仿佛斷了電一樣兒。張讓半跪在原地,睜大了眼睛,頭一次“傻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曹cao,雖距離太近看不清楚,但仍然執(zhí)意睜大眼睛,仔細(xì)去分辨。“呵……”曹cao似被他木呆呆的“可人兒”表情給逗笑了,聲音沙啞的說:“閉眼,乖?!?/br>張讓眼睫顫抖了一下,雖面上任然未有絲毫表情,卻當(dāng)真順從的閉上了眼睛。曹cao眼看他慢慢閉上眼睛,當(dāng)即更加粗魯。二人分開之時,曹cao還一副“邪魅狂狷”的模樣,笑著蹭了一下自己的唇角,說:“甚甜,蒼術(shù)的味道果然是甜的?!?/br>只是曹cao那邪魅狂狷的笑容還未到達(dá)眼底,便突然緩緩的僵硬住,就好像凌冽的冬風(fēng)吹拂著流動的水面,“唰——”一聲,水面一片一片的結(jié)成了冰霜……曹cao的笑容一點點凝固在臉上,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張讓,突然抬起手來擰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啊嘶……”曹cao疼的一個激靈,登時嚇得不輕,這次目瞪口呆的反而換成了自個兒,連忙說:“我……我剛才,睡、睡……”睡迷糊了!曹cao沒想到自己剛才半夢半醒之間非禮了張讓,趕緊想要解釋自己睡迷糊了,只是他的壞話還未曾開口。便聽到張讓淡淡的說:“曹校尉。”曹cao:“……”一時間,天不怕地不怕的曹校尉,竟渾然不敢開口接話,生怕張讓質(zhì)問自己為何親他。但張讓并未有質(zhì)問他一句,甚至半個字兒也不曾,而是說:“曹校尉,原來做這檔子事兒,感覺當(dāng)真頗好?!?/br>“頗……頗……”曹cao更是目瞪口呆,說:“好?”張讓點點頭,完全沒有抵抗或者嫌棄的模樣,目光仍然平靜甚至冷漠的看著曹cao,仿佛剛才熱吻的并非二人一般。張讓又說:“讓早便想要嘗試一次,只苦于一直未有機(jī)會,還要多謝曹校尉,感覺頗好。”雖這夸贊古怪了一些,但曹cao聽到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