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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何樂而不為呢?”曹cao一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說:“好好好!好計(jì)謀,好計(jì)謀!”賈詡連忙拱手說:“多謝主公謬贊?!?/br>“然……”曹cao竟還有后話,突然臉色一變,說:“文和先生說的無措,倘火袁紹得到了豫州兵權(quán),的確無人能及,但文和先生有沒有想過,若我這般貿(mào)然點(diǎn)破袁紹詭計(jì),袁紹來一個(gè)死無對證,如何是好?”曹cao又說:“就算我們能抓住袁紹的把柄,令他啞口無言,但撕開了袁紹與孔伷的臉皮子之后,后果是什么?”曹cao“啪!”的一拍案幾,說:“后果便是酸棗會盟之中,聯(lián)軍互相猜疑,最后分崩離析,都不要去打董卓,指不定董卓還能派兵來剿咱們!”曹cao這般一說,賈詡趕緊從跪坐到跪,低頭俯首說:“文和有錢考慮,思慮偏頗,還請主公恕罪!”賈詡突然跪下來扣頭,曹cao并沒有立刻扶起賈詡,而是垂頭看著跪在地上的賈詡,目光幽幽然的說:“酸棗會盟,切忌內(nèi)亂,因此不宜撕破袁紹臉皮,若是想要阻止袁紹刺殺孔伷,暗中敲打袁紹便可?!?/br>“是,是……”賈詡跪在地上說:“主公思慮甚是周詳,文和受教?!?/br>曹cao口吻仍然幽幽的說:“文和先生思慮一向細(xì)膩,想旁人所不能想,這次卻為何如此急功近利起來?”賈詡態(tài)度十分誠懇,再配合著他纖細(xì)的身材,看起來便更是誠懇,說:“文和偏頗,還請主公治罪?!?/br>曹cao這才扶起賈詡,說:“罷了,文和先生也是為我出謀劃策,沒什么罪過可言,今日夜了,文和先生先去罷?!?/br>“是,多謝主公?!辟Z詡拱手說:“文和敬諾?!?/br>他說著,轉(zhuǎn)身便要退出去。就在此時(shí),曹cao突然開口說:“文和先生?!?/br>“是?!?/br>賈詡趕緊停住,躬身說:“主公?!?/br>曹cao瞇著眼睛,昏暗的光線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亦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聽嗓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絲笑意,說:“文和先生,若酸棗營中有董賊的細(xì)作,依照先生看法,會是何人呢?”賈詡低垂著頭,十分恭敬,聲音平靜的說:“這……文和不敢妄加揣度,還請主公明鑒?!?/br>曹cao說:“罷了,只是隨口一問,你且去罷?!?/br>“是,主公?!?/br>賈詡作禮之后,這才恭敬的退出營帳,轉(zhuǎn)身走了。曹cao看著賈詡退出營帳的背影,不由瞇了瞇眼睛,此時(shí)就聽到“沙沙”的聲音。曹cao的營帳之內(nèi)竟然有人,一個(gè)身材單薄纖細(xì)的人影,從營帳內(nèi)里轉(zhuǎn)出來。不是張讓是誰?曹cao趕緊起身迎過去,對張讓說:“你要我試探文和先生,可是懷疑文和先生?”張讓懷中還抱著那只受傷的小狼崽子,那小狼崽子十分粘人,總是賴在張讓懷中,就跟一只狗子差不多,還是那種性子很賴的狗子。張讓撫摸著小狼崽子,淡淡的說:“懂得醫(yī)術(shù),又心細(xì)如塵之人,咱們營中怕是再無第二。文和先生方才還想要借助曹校尉之手,引得酸棗諸軍混戰(zhàn),試想想看,倘或袁紹與孔伷撕開臉皮,得意之人還能是誰?”曹cao瞇眼說:“董卓!”張讓點(diǎn)點(diǎn)頭,又說:“文和先生心細(xì)如塵,為何會犯如此低級的錯(cuò)誤?這可與拉攏一個(gè)功曹史臧洪大不相同,因此……讓難免有所懷疑,但并不確定,若想確認(rèn),還需元讓的鼎力相助?!?/br>曹cao一聽,不由笑了一聲,說:“你是說……讓元讓幫助咱們?nèi)ヌ讲槲暮拖壬牡准?xì)?張讓啊張讓,你可當(dāng)真乃一個(gè)狠心之人!”張讓不知曹cao為何突然這般說自己,狠心二字從何而來?張讓并不能理解,畢竟夏侯惇那般心儀文和先生,倘或文和先生真是董卓派來的內(nèi)應(yīng),那對夏侯惇豈非一種打擊?而張讓還想讓夏侯惇幫忙探查,這不是狠心,能是什么?張讓聽不明白,曹cao便擺擺手,突然將張讓懷中的小狼崽子一抽,直接抱起來揮手放在一邊,然后笑瞇瞇的逼近張讓。張讓見他走過來,并未后退,就那般看著曹cao。曹cao走得近了,兩個(gè)人幾乎緊緊貼在一起,曹cao就低下頭來,用極其暗昧沙啞的嗓音,在張讓耳邊輕聲說:“正事兒說完了,不若……咱們再試試那檔子事兒?”張讓一聽,有些不解是哪檔子事兒,隨即恍然,原來曹cao所說的是接吻之事。日前曹cao推開了張讓,后來極力解釋,張讓雖不能理解,但也聽懂了曹cao的解釋,這會兒四下無人,旁邊只有一個(gè)因?yàn)樯倭藦堊寫驯?,便嗷嗷叫的小畜生?/br>曹cao食髓知味,雖只是一個(gè)簡單的親吻,但如何能忍?只想一試芳澤。張讓想了想,既然自己也覺不錯(cuò),便沒有拒絕,點(diǎn)了點(diǎn)頭。曹cao見他點(diǎn)頭,登時(shí)吐息都粗糲了起來,一步欺上去,“嘭!”一聲將張讓抵在營帳壁上,狠狠低下頭來,猶如一頭開了葷腥的野獸,立刻就要將張讓吃拆入腹。張讓十分迎合,眼底不見一絲羞赧之色,不過到底青澀不明,這股子青澀又禁欲的勁頭,反而讓曹cao熱血沸騰,心中火氣越來越盛。曹cao當(dāng)即忍耐著澎湃的血性,在張讓耳邊輕聲說:“你心中……果然還是愛慕與我的?!?/br>張讓有些憋氣,呼吸不暢,畢竟這檔子事兒他并不熟悉,一時(shí)間清冷的眼眸中都染上了淡淡的氤氳,霧氣騰騰,看起來十分惹人。張讓便用這媚意十足的眼眸,不解的看著曹cao,嗓音還有些起伏不定,尾音微微打顫,冷淡的說:“曹校尉何出此言?”曹cao一愣,怎么又是這句,上次張讓拒絕自己的時(shí)候,仿佛就是這句。曹cao不信邪,頗為邪魅狂狷的一笑,說:“怎么,你還不承認(rèn),羞赧什么?我們親都親了,你還嘴硬不承認(rèn)愛慕與我?”張讓更是奇怪,已經(jīng)平復(fù)了呼吸,嗓音冷淡異常,話語冷冷的打在曹cao的臉上,說:“讓只是一直好奇親吻之事,且與曹校尉做這等事感覺甚是不錯(cuò),似與愛慕,并無什么干系?!?/br>曹cao:“……”一時(shí)火辣辣,轉(zhuǎn)瞬便涼颼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