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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查看情況,連忙說:“主公!主公!您這是作何???”王睿正在氣頭上,說:“做何?!好一個曹cao!當(dāng)真是好,好??!不過是個小小的校尉,竟騎到我頭頂上拉屎拉尿來了?!”“主公!主公……”主簿趕緊勸慰,說:“主公,您小聲些,唯恐被旁人聽到……”王睿氣不過,說:“這曹cao小兒,毛都沒長齊,竟在我等刺史州牧之間,擺起了譜子?!還說我動搖軍心,若有再一次必然砍我的腦袋?!我看他早就想要砍我的腦袋,奪我的兵權(quán)了!”王睿又說:“好一個曹cao,日前想要我發(fā)兵發(fā)糧食,被我駁回,如今便逼迫與我,現(xiàn)在干脆想要殺了我,反正都是死,我便是死,也不叫他好活著!”那主簿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說:“主公,卑職倒是有一計策,能叫那曹cao吃不完兜著走,若是順利的話,曹cao必然卸任盟主之位,只是……”王睿一聽,眼睛亮了起來,說:“只是什么?何必吞吞吐吐?!”主簿說:“只是……這計策頗為鋌而走險,因此卑職想要問一問主公,可愿冒險一試?”王睿冷笑一聲,說:“冒險?那曹cao當(dāng)了盟主,如今看我不順眼,讓我發(fā)兵發(fā)糧,分明便是想要搶我的兵權(quán),我不過讓他去誅殺武陵太守罷了,這么點子小小的事兒都不愿做,如今又撕開了臉面兒,什么鋌而走險不走險的?自是要試!”王睿負(fù)氣離開,孫策實在沒忍住,當(dāng)即“哈哈哈”的大笑出聲,笑的肚子直疼,說:“你們看到?jīng)]有?那刺史的臉面兒當(dāng)真是疼,嘶,我都替他疼!”周瑜無奈的看了一眼孫策,拱手對曹cao與張讓作禮,說:“盟主、列侯?!?/br>孫策這才想起來作禮,曹cao說:“二位公子不必多禮了,今日之事,還要感謝二位公子,沒有輕信了荊州刺史的謠言?!?/br>孫策擺手說:“盟主您太客氣了,那王睿一看便不是什么好東西,日前還曾出言羞辱我父親是個莽夫,便是他假清高一個,這個看不起,那個瞧不上?!?/br>孫策說罷了,又低聲說:“盟主你若是看他不慣,包在我身上,一會子晚上我就偷偷摸過去,將他暴打一頓,你說如何?”周瑜連聲說:“長公子勿要兒戲,此乃會盟大營,若是有人毆打刺史,按照王睿的性子,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長公子如何收拾殘局?”孫策一聽,撓了撓自己下巴。曹cao笑說:“孫長公子一片好心,我便心領(lǐng)了,改日再請孫長公子飲酒?!?/br>孫策一聽,不由想到那日飲酒之后,自己與曹cao抱在一處,當(dāng)真是丟人的很。更丟人的是,衣衫不整的跑出營帳,還叫周瑜給撞了一個正著,那日之后,周瑜取笑了他好幾回,孫策當(dāng)真是不敢再有下回了。孫策支支吾吾的,很快拉著周瑜便跑走了。曹cao還有正事兒,沒有再說什么,對張讓招了招手,兩個人往糧倉而去。如今曹cao已然是酸棗義軍的總盟主了,這樣一來,酸棗營地的諸多事務(wù),便要由曹cao來接手主管。像是之前冀州牧韓馥提供糧食的事情,就要由曹cao來接手。酸棗會盟第一需要糧食,這么多人在此會盟,一日最少兩餐,要吃掉諸多糧食,會盟一日開不完,糧食一日便要供應(yīng)而來,絕對不能耽誤片刻。曹cao進(jìn)了糧倉,準(zhǔn)備清點交接的糧食。冀州牧韓馥眼看著曹cao進(jìn)來,趕緊拱手說:“總盟主!總盟主!”韓馥日前被曹cao與張讓合伙陰了一把,因此并不敢吱聲,一直十分安穩(wěn),袁紹想要找他問個清楚,韓馥都總是避而不見。韓馥心里清楚,若自己不歸順曹cao,早晚有一天曹cao會把自己的把柄抖落出來,到那時候,祭牙旗的便不是張讓這個大宦官,而是自己了!韓馥其實并沒有想要投靠董卓的意思,他不過想要看看,到底是董卓厲害一些,還是酸棗義軍厲害一些,兩手抓,給自己留條后路罷了。沒成想這后路剛鋪出來,便被曹cao和張讓一腳給踢了。韓馥再見到曹cao,心里直發(fā)憷,忙滿面堆笑的說:“總盟主,這檔子都在此處了,還請總盟主過目?!?/br>他說著,又殷勤的說:“亦請列侯過目?!?/br>曹cao接過來看了看,他們的糧食不多了,吃不了幾日,便說:“后續(xù)的糧食,在何處了?盟軍的糧食也只夠這些時日的?!?/br>韓馥趕緊回話說:“后續(xù)的糧食已然在路上,明日正午便可到達(dá)營地,還請總盟主放心便是。”曹cao點點頭,又說:“胡軫雖然退敗,但還駐兵在附近,肯定會有其他動作,糧草軍務(wù)必要當(dāng)心胡軫的動向?!?/br>韓馥說:“是是,這一點我已叫糧草軍小心行事,絕不會出現(xiàn)任何差錯的!請盟主放心?!?/br>曹cao又仔細(xì)清點了一下糧草,韓馥自己營中還有事務(wù),便說:“盟主與列侯二位請便,這……我那邊還有些俗務(wù)要忙,便先……”曹cao擺手說:“你且去罷。”韓馥如蒙大赦,趕緊離開了糧倉,這時糧倉里僅剩下一些士兵,還有曹cao與張讓二人。曹cao正在看賬,這些糧食的賬,是最難算的,昔日里在陳留,曹cao就要為這些事情頭疼,今日到了酸棗,還是要為這些事情頭疼。糧草只夠這三天食的,幸而明天中午糧草便到,若是出現(xiàn)任何差錯,酸棗大軍沒有糧吃,必然潰散無疑。曹cao仔細(xì)看著賬目,張讓在一邊左面兒看看,右面兒瞧瞧,他是個法醫(yī),不會看賬目,在陳留也從不管賬目。張讓看了一會兒,便站起身來,對曹cao說:“主公留在此處檢查賬目,那讓便先回去了。”曹cao想讓張讓陪在自己旁邊,便說:“你回去做什么?可有急事?”張讓想了想,說:“讓去準(zhǔn)備藥膳雉羹,一會子晚食之時,主公可再飲一回?!?/br>雉羹?!那賊難飲的藥湯子?曹cao當(dāng)即腦袋里一熱,臉色僵硬的便說:“這……這不必了罷,我……我看……”張讓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