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2
,還會什么盟?必然全部自行散去,正好趁了王睿的心思。而且韓馥提供的那些糧食,傳言夠吃三個月,那是多大一批糧食,王睿其實貪心已久,他是個小心眼子之人,不想提供兵糧去打董卓,反而想要靠著這次會盟,劃拉一些過來。于是王睿便與主簿一拍即合,主簿模仿曹cao的筆記,又造了印信,帶兵偷走軍糧,但是為了以免節(jié)外生枝,他們并沒有走遠(yuǎn),而是將糧食藏了起來。本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不出三天,酸棗會盟就會因為沒有糧食吃,而潰散不成。主簿的計策本十分成功,這釜底抽薪,抽薪止沸的法子妙的很。但是誰想?yún)s遇到了張讓。張讓也出了一個法子,打草驚蛇,這樣一來,便利用了王睿的貪心,輕而易舉的找到了糧草,并且活捉了顯形!主簿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都是那王睿逼我,是叛賊逼我,小人也沒有任何辦法啊,小人一家老小,都在王睿手上!還請總盟主饒命??!饒命啊!”“你說什么?!”王睿眼看著事情敗露,便一推四五六,說:“我什么也不知情!不關(guān)我的事情!”曹cao冷笑了一聲,說:“不關(guān)你的事情?”他說著揮了揮手,張讓早有準(zhǔn)備,拿出一方文書來,神情冷漠的丟給王睿。文書飄悠悠的落在地上,竟是主簿拿給那士兵,支取軍糧的文書,是王睿的親筆書信,上面還有一方印章,那是王睿的荊州刺史印信。張讓冷漠地說:“印信在此,大可請荊州刺史將印信比對。”“不……不是這樣兒的!”王睿一頭冷汗,汗水涔涔的往下流,似乎根本不想承認(rèn),但鐵證如山,就在面前了,而且還抓了一個顯形,王睿不承認(rèn)也沒有任何辦法。曹cao當(dāng)即冷聲說:“把擾亂會盟的叛賊王睿,帶到幕府,再去請陳留王與各位將軍幕府坐鎮(zhèn),今日便即發(fā)落王睿!”“放開我!你們不能抓我!”王睿掙扎著大喊,呂布親自過來,扭送王睿前往幕府。王睿一路大喊著:“放開我??!我是荊州刺史,我是刺史,曹cao/你不過一個小小的校尉,而且西園校尉早便名存實亡,你憑什么支配于我!放開我!你沒有權(quán)利!”呂布才不管他大喊,提著王睿直接進(jìn)了幕府,“咕咚!”一聲扔在地上,十分粗魯。陳留王此時正在熟睡,就被曹昂過來喚醒了。陳留王揉著眼睛,因著他年紀(jì)小,雖平日里擺著架子,但實在睡不醒,揉著眼睛又要倒下。曹昂趕緊拿來一方濕潤的帕子給他擦臉,說:“陳留王,萬勿再睡了,似是出了大事兒,等著陳留王前去坐鎮(zhèn)呢。”小包子迷迷糊糊的讓曹昂擦了臉,這才蹦下榻去,張開手臂讓曹昂幫忙更換衣衫,穿戴一身王袍,出了營帳,去了幕府。曹昂護(hù)送著小包子陳留王進(jìn)了幕府,幕府之中還空蕩蕩的,只有王睿和主簿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除了曹cao、張讓、呂布等等曹營將領(lǐng)之外,竟然再無他人。小包子皺了皺眉,說:“他家將軍呢?”曹cao臉色難看說:“還未前來。”王睿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十分肆意,說:“曹cao!你以為自己當(dāng)真是盟主么?!你是個屁?。∧阋粋€小小的校尉,還想左右我等?!我等不是刺史便是州牧,最不濟(jì)也是太守國相,你是什么?!”王睿瘋狂大笑,十分得意,說:“不會來的!是不會有人大半夜被你叫來的!憑什么聽你使喚???”他剛說完話,幕府帳簾子便動了,濟(jì)北相鮑信、破虜將軍孫堅、長公子孫策,并著周瑜等等人,都從外面匆忙而入。王睿被現(xiàn)場打了臉,卻仍然強(qiáng)自鎮(zhèn)定說:“你們不過一丘之貉,同流合污??!就憑你們幾個人,休要誣陷于我!”曹cao又等了一陣,再無人過來,什么袁紹、袁術(shù)等等,沒有一個人前來幕府,渾似沒有接到盟主詔令一般。曹cao臉色黑的可以,再加上王睿肆意大叫,更是難看的厲害。張讓卻在此時,十分淡漠的說:“盟主,既然荊州刺史王睿,動搖軍心在前,叛軍在后,又鐵證如山,想必也無需再審,如今陳留王在此,如何可讓陳留王多等?”王睿一聽,張讓這是攛掇著曹cao,“先斬后奏”呢!王睿立刻嘶聲力竭的咒罵說:“張讓??!你這個閹人!!你置我于死地,你好狠的心,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曹cao聽他咒罵張讓,心中當(dāng)即一股怒火直沖上來,額角青筋亂蹦,眼目赤紅,“嘭?。?!”一聲,重重拍在案幾之上,冷聲說:“來人,將叛賊王睿,拖出去斬了!”王睿一聽,登時身子涼半截兒,更是嘶聲力竭的大吼著:“不!不能斬我!我是先帝提攜的荊州刺史!不得斬我!陳留王,陳留王?。【任遥惲敉醪灰徊躢ao這個賊子蒙蔽了雙眼??!”此時小包子陳留王則是穩(wěn)坐在首席之上,看起來十分穩(wěn)當(dāng)威嚴(yán),只有身后戍衛(wèi)的曹昂看的清楚,陳留王他……好像睡著了,小腦袋還稍微一點一點的。王睿被推出營帳,曹cao留曹昂在此守衛(wèi)陳留王,畢竟陳留王才八歲,不宜見這場面,便與張讓走出營帳,準(zhǔn)備監(jiān)斬。“不能殺我?。 ?/br>“我是先帝親封刺史??!”“曹cao??!你這小兒憑什么殺我!”“張讓你這閹黨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曹cao令人去請會盟營地的將軍們,但是很多人故意沒來,這黑燈瞎火的,誰愿意突然議會,都沒當(dāng)回事兒。不過此時此刻,聽得王睿的慘叫之聲,諸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趕忙從各自的營帳中跑出來。一個個衣衫不整,只著中衣的看看究竟。王睿破口大罵,一句句不得好死,曹cao心中憤毒難當(dāng),只覺王睿咒罵張讓,當(dāng)真比咒罵自己還要令人憤毒,那火氣怎么也按捺不住。當(dāng)即“嗤——!”一聲拔出腰間寶劍,一把抓住王睿衣領(lǐng)子,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