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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事,張公夜間落枕存筋,染了些風寒,讓為張公推拿一二,在配飲湯藥,二日便好?!?/br>推拿……曹cao一聽,張讓竟然幫著張超推拿來著?他不由想到方才自己進來之時,張超明明是赤著膀子的。如此一想,曹cao心中那叫一個醋心,難受的他胃里直酸,自己不過離開一會子,張讓便沾花惹草,還主動叫人除了衣衫。曹cao氣得不輕,說:“你竟還幫張超除了衣衫?!”張讓不知他為何突然發(fā)怒,淡淡的說:“正是,不過……”不過后來的確是張超自己除的。張讓還未說完,曹cao一聽“正是”二字,這是和自己挑釁么?曹cao氣得額角青筋直蹦,但是眼看著張讓一臉坦然,心中更是氣,自己無論多氣,張讓都沒那根筋。曹cao一想不行,自己這般生氣,可張讓從不動怒,若是把自己氣死了,豈不是他賺的盆滿缽滿?曹cao這么一想,當即便說:“我也落枕了?!?/br>張讓“嗯?”了一聲,似乎覺得有些奇怪。曹cao決定要將這個便宜討回來,絕不能讓張超占了便宜,張超占了多少便宜,自己便要千倍百倍的占回來!曹cao當機立斷段,說:“怎么?只許他張超落枕,不許我落枕了不成?”張讓說:“這倒不是?!?/br>曹cao點著自己脖頸,催促說:“快點過來,給我按按?!?/br>張讓聽曹cao都這般說了,也沒聽出他在“耍賴”,便走過,真的要給曹cao推拿。曹cao一看,阻止說:“等等,為何不為我寬衣?”張讓疑惑的說:“主公不是脖頸落枕?這為何要除衣?張公是后肩……”張讓還未說完,曹cao已經(jīng)蠻不講理的說:“不行,必須除衣!”張讓:“……”能讓張讓語塞的事情,可能為數(shù)不多,而張讓這輩子的語塞可能都用在了曹cao身上。張讓淡淡的說:“這脖頸落枕,當真無需除衣,主公為何不講道理?”“我……”曹cao一聽,被氣得三魂七魄都飛出去了,自己不講道理?曹cao當即便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與張讓理論起來,說:“我不講道理?你便講道理?你天天兒的看著我的顏面,可當真是在看我?你說說,你自己這是講道理?”張讓被他這么一說,登時有些茫然,的確,起初張讓看到曹cao的顏面,并沒有在看曹cao,因著張讓總是想起那個救過自己的人,是那個“叔叔”救了自己,不只是救了自己,而且還教導(dǎo)張讓,令張讓受益良多。可是后來……尤其是最近,張讓看到曹cao的時候,并沒有想太多,不知是不是酸棗會盟實在太過繁忙,或者其他,張讓當真并沒有多想。張讓一時愣住,若不是曹cao“提醒”,他也不知自己竟會如此想法。曹cao見張讓怔愣,還以為自己說中了,心中更是氣啊,沒覺得好轉(zhuǎn),反而更氣了,連忙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心想自己造了什么孽,竟然遇到張讓這么個鐵石心腸的人。偏生自己這個風流輕佻出名兒的紈绔,卻栽在了張讓手中。曹cao哼了一聲,說:“快些兒?!?/br>張讓這才回了神,“嗯”了一聲,也沒再爭論什么,就給曹cao退下了衣衫,替他推拿。曹cao眼看著張讓如此順從,方才的火氣登時煙消云散,云開雨霽,心中美滋滋的,就跟食了蜜一樣。食了……蜜還沒化開,就聽曹cao“嗬?。 钡某榱艘豢诹死錃?,說:“疼!疼疼疼……”竟與張超一個模樣,登時疼的面無人色。張讓淡淡的說:“主公肌筋僵硬的很,恐怕是這些時日勞累的,稍微忍耐一下,讓替主公多按一按?!?/br>多……曹cao沒成想,張讓那么纖細的身板兒,看起來羸弱極了,卻有這么厲害的巧勁兒。一下按下去,曹cao登時痛不欲生……夏侯惇今日領(lǐng)了命令,負責統(tǒng)籌籌備陳留王月底登基之事宜,他怕將這件天大的事情搞砸了,因此特來請教主公。哪知道剛走到盟主營帳門口,還未近前,便聽到里面?zhèn)鱽砥嫫婀止值穆曇?,而且還是主公的“啜泣之音”。隱約聽到兄長“哭喊”著“張讓你放肆!”“疼!”“你現(xiàn)在住手還來得及!”等等……夏侯惇當時就給嚇懵了。他平日里雖也看出來兄長中意于張讓,但兄長生的高挑英氣,而列侯文質(zhì)彬彬,羸弱無害。怎知……這喊聲竟反了過來!?夏侯惇沒敢進去,趕緊便行回避,改日再來。第二日一大早,夏侯惇從營帳出來,首先便看到了文和先生,文和先生耳根之后藏著一個齒痕,神色稍顯靡頓,走起路來還稍微有些不順。夏侯惇一看,當即忍不住面紅,不由想到了那日夜里的事情,因著夏侯惇受傷的緣故,文和先生日夜不眠的照顧他,夏侯惇才好一些,也不知是不是憋的久了,只覺情難自已,便與文和先生又做了那等事情。當時或許有些粗魯,文和先生還稍微受了一些傷,令夏侯惇愧疚了好幾日。夏侯惇哪知道,其實是因著文和先生主動管張讓要了袁術(shù)送與的水丸,給夏侯惇的湯藥里放了好大一塊,因此夏侯惇才這般情難自已。夏侯惇看到文和先生這樣,心中更是愧疚,趕緊去扶。就在此時,盟主營帳的帳簾子被打了起來,曹cao從里面走出來。顯然曹cao也是方起,迎著張揚展了展手臂,抻抻筋骨。只是他這一展手臂,登時“嘶……”一聲,疼的趕緊又縮了回來,心中暗罵,都是張讓這個很心腸的,推拿的自己疼的要死,必然都青了!曹cao這般想著,便抽了兩口氣,扶著自己酸疼的脖頸,渾身不得勁兒的往前走去,一邊走一邊抽氣。夏侯惇本想與兄長打招呼,但見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