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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頭腦里昏昏沉沉的,突聽典韋的聲音,掙扎著睜開眼眸,趕緊起身梳洗。曹cao沒想到這一大早上便鬧事兒,他困得厲害,昨日夜里才睡了一會子,而且曹cao還要去忙瓜分袁術(shù)兵權(quán)的事情,沒時間去看劉和。張讓便一個人出了營帳,很快往劉虞的營帳而去。“咳咳咳!”張讓還未進(jìn)入營帳,隔著帳簾子就聽到里面咳嗽的聲音,似乎怎么止也止不住,咳聲還十分空洞,好像咳嗽得很深似的。張讓趕緊打起帳簾子走進(jìn)去。劉虞已經(jīng)在等了,眼看著張讓走進(jìn)來,連忙迎上去,說:“列侯,快來,快來看看犬子,怎么突然便如此了呢?”張讓提著藥箱子走過去,坐在榻牙子邊查看劉和。劉和躺在榻上,蓋著錦被,還有些發(fā)冷,顯然是發(fā)燒了,不止如此,還一直咳嗽著。劉和嗓子吞碳被灼燒,一動便疼,更別說咳嗽了,每每咳嗽起來都疼痛難忍,壓抑著盡量不咳嗽,但嗓子又忍不住的痙攣,難過的面色都憋紅了。張讓坐下來,檢查了一下劉和,因著昨日夜里頭冷,今日天明有些飄雪,空氣里比較潮濕,劉和身子骨又太弱了些,所以旁人沒事,他立刻便染了病。“咳咳咳……”劉和壓抑的咳嗽著,恨不能自己動手去撓嗓子深處,只覺痛苦不堪。劉虞見兒子這副模樣,心疼的不行,趕緊摟住劉和,給他輕輕拍背,著急的對張讓說:“這可如何是好,列侯,能不能幫犬子開一副鎮(zhèn)咳的湯藥,這咳下去也不是辦法。”劉和需要休養(yǎng),一直這么咳嗽,對休養(yǎng)和退燒都沒有好處。張讓當(dāng)即又檢查了一下劉和的嗓子,說:“劉公稍待,讓這便去開藥。”他說著,走到案幾邊,提筆寫了幾個字,寫了一半的時候,毛筆突然頓了一下,眼中有一抹精光一閃而過。張讓突然放下筆來,轉(zhuǎn)頭看著劉虞,說:“劉公,這為公子鎮(zhèn)咳,有一味藥材十分難得,必須要加入方子才可,只是……”劉虞一聽,說:“什么藥材?列侯盡管用便是,無需考慮旁的,虞雖平日清檢,但家中還是有些積蓄,但凡是好藥,全用便可,無需擔(dān)心什么?!?/br>張讓說:“倒不是因著這個,這藥材的確十分名貴,軍中藥房正好缺失,所以……”劉虞當(dāng)即便著急了,說:“什么?沒有這味藥材?”張讓點(diǎn)點(diǎn)頭。劉虞便說:“那……虞這便遣人快馬加鞭去買來。”張讓卻又說:“這味藥材十分罕見,一般的小城鎮(zhèn)根本尋不見,劉公若是遣人去尋,恐怕公子要受上幾日寒咳的折磨了?!?/br>“這……這可如何是好?!”劉虞著急的不行,劉和靠在他懷中咳嗽著,微微顫抖,使勁壓抑著嗓子里粗糲的咳嗽聲,用被子捂著嘴,似乎不想讓劉虞聽到。劉和心中難免有些凄然,往日里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宗親公子,旁的貴胄都要矮自己一頭,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而如今……雖劉和不后悔自己的做法,但事到如今,自己反而成為了父親的拖累。劉和深深的嘆了口氣,劉虞聽到兒子的嘆息聲,趕緊輕聲安撫,說:“無妨的,和兒無需擔(dān)心,為父一定為你尋得這味藥材?!?/br>張讓此時便說:“其實(shí)這味藥材,雖藥房無有,但軍中倒是有一些現(xiàn)成兒的?!?/br>劉虞一聽,立刻歡心的說:“正在何處?虞這便去求來?!?/br>張讓順?biāo)浦鄣恼f:“不瞞劉公,此藥正在盟主那處,只是藥材珍貴無比,因此讓也不知,盟主肯不肯割愛與劉公。”劉虞聽說是曹cao,當(dāng)真是松了口氣,總比藥材在袁紹袁術(shù)那處要強(qiáng)得多了。劉虞便說:“既然如此,那虞便登門拜訪,親自懇求,無論需要多少金銀,虞都舍得?!?/br>他說著,連忙對劉和說:“和兒,為父去盟主那處,去去便回,和兒好生歇息,小睡一會子,可好?”劉和不愿意說話,閉著嘴壓抑著咳嗽聲,不過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曹cao等張讓離開之后,只覺十分無趣,便也起了身,準(zhǔn)備一會子往幕府而去。公孫越不只是起了身,還幫忙收拾了榻與被子。曹cao一看,相比起來,公孫越比典韋更像“貼身丫鬟”,倒是好用的緊,而且還聽話。其實(shí)公孫越并不記恨曹cao與張讓挾持了自己,公孫越本就是張讓的小迷弟,如今還是張讓地小迷弟,那種迷弟的心情一點(diǎn)子也沒有改變什么。因著公孫越本就不看好袁術(shù),公孫越覺得兄長與袁術(shù)走的太近,早晚會被算計(jì),若是能跟著曹盟主,倒也是好事兒一樁。因此公孫越并沒有記恨他們,反而十分誠懇。曹cao剛要離開營帳,就聽到典韋稟報,說是……幽州牧劉虞,登門拜訪了!曹cao一聽,不由咂舌,劉虞來了?來干什么?曹cao突然想到昨日里與張讓的那個賭約……曹cao轉(zhuǎn)頭對公孫越說:“你先躲起來?!?/br>公孫越趕緊轉(zhuǎn)到屏風(fēng)后面,不讓劉虞看到自己。很快劉虞便走了進(jìn)來,曹cao笑著迎上去,說:“什么風(fēng),把劉公吹來了?難道是為了代為管理后將軍兵權(quán)之事?”劉虞見到曹cao,深深的行了一禮,說:“盟主,虞是來求盟主相助的!”曹cao:“……”劉虞真的來求自己了?這簡直便像是頑笑!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輸了,那就不能與張讓睡了?曹cao只覺昨日里還是十拿九穩(wěn)的賭局,瞬間輸了個七零八落。曹cao心中十分狐疑,說:“這……求我?劉公您太抬舉我了?!?/br>劉虞仍舊十分謙恭,說:“虞聽聞盟主這里,有一味十足名貴的藥草,列侯曾言,這味藥材能為犬子鎮(zhèn)咳,因此還請盟主割愛……”他說著,拿出一個盒子,里面堆滿了奇珍異寶,都想要獻(xiàn)給曹c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