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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倒抽了一口冷氣,因著這頭枕下面,竟然藏著這么多手術(shù)刀,恨不能把一套全都給藏下面了。很多人常說,外科醫(yī)生的手術(shù)刀型號,恨不能比口紅的色號還要多,而且用途可不一樣,每個醫(yī)生的手法也不一樣,如此一來,排列組合便更多,就好像不只是口紅的色號多,而且顏色還可以疊涂疊擦,突然變得“博大精深”起來。張讓頭枕下面最長的手術(shù)刀,刀柄足足有18CM,造型十分詭異,刀片也是安裝上去的,刀片彎彎的,還帶一個尖兒,鋒利異常。曹cao一看,便心里生寒,趕緊把手術(shù)刀從頭枕下面拿出來,輕輕的放在一旁的案幾上,確保張讓根本夠不到。放好手術(shù)刀,曹cao便對著熟睡的張讓“猙獰”一笑,隨即快速湊過去,低頭狠狠吻上。曹cao的這一吻可是蓄謀已久的,做足了完全的準(zhǔn)備,根本毫無后顧之憂。張讓登時就醒過來了,果然沒有平日里那么主動,先是迷糊,隨即有些抗拒,因為起床氣還沒過,下意識的伸手去摸頭枕下面的手術(shù)刀。曹cao早有防備,手術(shù)刀已然不翼而飛,張讓沒有摸到,抓了兩把都抓空了,曹cao一看,登時有一種游刃有余,勝券在握的優(yōu)越感。張讓好像小雞子一樣,根本無法反抗,被曹cao狠狠的折磨了一陣,后來算是完全清醒了。曹cao得了便宜,便放開了張讓,張讓陰沉沉的看著曹cao,又陰沉沉的看著案幾上的手術(shù)刀。曹cao則是趕緊說:“刀子從頭枕下面跑出來了,我怕摔壞,所以就給你放在案幾上了,可貼心?”張讓:“……”張讓已然徹底醒了,根本睡不著,便起身來洗漱。曹cao就和他說正事兒,說:“不管是不是劉岱借題發(fā)揮,執(zhí)金吾的事情,看來不能再耽擱了,必須要查清楚才行?!?/br>張讓說:“如果想要查清楚執(zhí)金吾的死因,那必須要驗尸,但如今大鴻臚根本不給讓驗尸的機(jī)會,沒有見到尸體,讓也不知執(zhí)金吾到底死于什么?!?/br>曹cao想了想,突然笑說:“他不給咱們尸體,咱們便驗不了尸了么?”張讓看向曹cao,曹cao對張讓挑了挑眉,說:“偷?!?/br>當(dāng)然,大鴻臚的營地也是有士兵守衛(wèi)的,所以他們想要把尸體偷出來,似乎不太現(xiàn)實,但是若能偷偷進(jìn)入大鴻臚的營地,偷偷驗尸,應(yīng)該不在話下。曹cao說:“不若今日夜里頭,我?guī)銤撊霠I地,咱們偷偷去驗尸?”張讓想了想,說:“讓不會功夫?!?/br>曹cao信誓旦旦的說:“放心,包在我身上,你會驗尸就足夠了?!?/br>今日晚上曹cao要帶著張讓偷偷潛入大鴻臚的營地驗尸,以防萬一還要做足準(zhǔn)備,不只是做足潛入的準(zhǔn)備,而且還要做足自己這邊的準(zhǔn)備。萬一劉岱又來找曹cao,發(fā)現(xiàn)曹cao深更半夜不在營地中,必然會引起混亂。所以曹cao準(zhǔn)備找個借口,便把呂布叫了過來。呂布聽說曹cao和張讓要半夜三更的去驗尸,也沒什么太多的驚訝。曹cao便說:“我對外就說,要與你議事,閑雜人等不得打擾,因此你今日便留在我營中,可知曉了?!?/br>呂布聽了,不知在想什么,眼眸突然轉(zhuǎn)了一下,隨即拱手說:“是,主公?!?/br>曹cao又說:“我會將小蠻留在營帳外面看守,如果劉岱或者其他人跑來搗亂,小蠻會阻止他們,你隨機(jī)應(yīng)變便是了。”呂布十分好說話的說:“是,請主公放心便是了。”曹cao讓呂布留在營中,又給小蠻幾條大rou干,因著小蠻已經(jīng)長成了一頭大“狗子”,所以以前的小rou干兒根本滿足不了小蠻,還不夠小蠻塞牙縫兒的。曹cao安撫了小蠻,給了它最愛的大rou干兒,便與張讓換上了黑色的勁袍,悄悄從后門離開了盟主營帳。呂布等曹cao走了之后,便瞇了瞇眼睛,笑了起來,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已經(jīng)入夜,張奉還在藥房配藥,抬頭看了看時辰,不由有些疑惑,今日呂布怎么沒過來搗亂?張奉一想,不會是因著太后之妹何氏的事情,所以記恨在心中,因此便不像平日里一般來搗亂了罷?張奉心頭一跳,手里的動作都慢了下來,隨即使勁搖搖頭,說:“我為何要想這些兒?!?/br>張奉與女官何氏是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但也只限于兩小無猜罷了,如今這么年都未見面兒,怎么可能有什么太多的關(guān)系,若是呂布誤會的話……張奉冷淡的說:“便叫他誤會去罷?!?/br>張奉雖這么說著,卻“嘶……”的一聲,疼了一個激靈,低頭一看,原是搗藥搗在了自己手指上,疼得不行。張奉只覺心煩意亂,干脆今日不再配藥,準(zhǔn)備起身回自己營帳。便在此時,有士兵走過來說:“張?zhí)t(yī),主公有請?!?/br>張奉更有些奇怪,這么晚了,不知道主公找自己過去,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兒,怕不是義父病了?于是張奉趕緊往曹cao的營帳而去,奇怪的是,他到了門口,卻看到小蠻趴在營帳門外的地上,啃著足足有手臂那么粗壯的大rou干兒……小蠻冰藍(lán)色的眼睛瞇著,呲著獠牙,啃得是津津有味,看得人不由后背發(fā)麻。張奉平日里和小蠻也挺要好,因此小蠻看到張奉并沒有叫喚起來,而是繼續(xù)和自己的rou干兒作斗爭。張奉有些奇怪,平日里小蠻都是在帳子里,今日外面這么冷,義父竟然狠心把小蠻丟在外面兒?小蠻能吃rou干,看起來也不是犯了什么錯。張奉有些遲疑,不過還是進(jìn)了營帳,一進(jìn)去黑漆漆的,營帳里沒有點燈,不止如此,而且沒聽到任何吐息之聲,安安靜靜的。張奉奇怪的說:“主公……唔!”他的話還未說完,就感覺后背一陣風(fēng)吹來,一個黑影動作迅速的沖出來,一把捂住張奉的口鼻。張奉的話還未說完,根本喊不出來,立刻便被襲擊了。他當(dāng)即眼睛一瞇,便要發(fā)動袖箭,哪知道那刺客似乎十分熟悉張奉,知道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