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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擺,笑著說:“姜將軍醒了?那當真太好了?!?/br>他說著,還對被嚇得一臉手足無措的林奉說:“林奉啊,你可以下去了?!?/br>林奉方才差點主動吻了姜都亭,魏滿突然殺出來搗亂,嚇得林奉趕緊站起身來,連忙埋頭退出了營帳。姜都亭:“……”林讓進入營帳之時,林奉正好被火燎了一般快步出去,差點與林讓撞在一起。林讓奇怪的看向逃跑的林奉,不明所以。林讓從外面進來,檢查了一下姜都亭的傷口。便聽魏滿十分悶sao且得意的說:“姜將軍,這可是第三次了,孤放你走你不走,又被孤抓回來了……這第三次,來的還當真是快啊?”第353章又去小樹林姜都亭沒想到,這便算是第三次了。姜都亭方才被打斷了好事兒,如今又被魏滿奚落,便涼涼的說:“魏公算的一筆精明的好賬,說話哪天魏公不帶兵了,不若去做商賈,或許也能大賺一筆。”魏滿笑瞇瞇的說:“這便不勞煩姜將軍cao心了,畢竟……咱們倆誰先不帶兵,可不好說啊?!?/br>姜都亭冷笑一聲。林讓木然的看了一眼魏滿,又看了一眼姜都亭,只覺這二人活脫脫像是兩只隔空互撓的小野貓……魏滿十分得意的說:“姜都亭,這可是第三次,孤照樣放你做,但也是最后一次,下一回……你可千萬別犯在孤的手里,可聽清楚了?”姜都亭冷聲說:“這也不勞煩魏公cao心了,有沒有下回,還是未定之數(shù)?!?/br>他說著,掙扎著從榻上起身,捂著自己的傷口,便要離開。魏滿沒想到姜都亭竟是個硬骨頭,而且十分倔,剛躺了一天,不顧自己的傷口,就要離開。姜都亭套上介胄,翻身上馬,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滿與林讓二人,隨即喝馬快速離開,帶著他的精兵們,颯沓而去……魏滿望著姜都亭消失的背影,遠遠的只剩下一溜兒馬蹄的揚塵,其余什么也看不到了。不由冷聲說:“這姜都亭,當真是個白眼兒狼,孤已經(jīng)放了他三次,姜都亭竟沒有半點子歸降孤的意思,哼,孤倒要看看他硬骨頭到什么地步!”林讓淡淡的說:“卑臣以為,姜將軍如此倒是挺好。不說長相英俊,身量高大,生得器宇軒昂,單說姜將軍重感情這一點子,欠下的人情便一定會償還,乃是真性情之人?!?/br>怎么回事……?魏滿一聽,心中不由狠跳了好幾下,林讓竟如此夸贊姜都亭。長相英?。磕苡泄掠⒖??身量高大?孤也很高大。器宇軒昂?他那小家子模樣,算得什么軒昂?魏滿心中不斷吐槽著林讓的眼光和品味,林讓的目光冷漠無情,卻帶著一絲絲“向往”,說:“尤其是姜將軍的紫金冠,當很是好看得很了。”魏滿:“……”紫金冠?怎么又是紫金冠?難不成……魏滿暗暗尋思著,自己也該令人去打造一頂紫金冠戴戴看?可那花哨的頑意兒,當真襯自己么?魏滿這么想著,登時腦中“轟隆”一聲,仿佛炸開了鍋,有一種恍然的感覺,不對,孤為何要佩戴紫金冠?難不成那細作覺得紫金冠好看,孤就一定要戴么?姜都亭帶著精兵離開魏營,快速往郯州城池撲去。其實他走的這么急,并非是因為魏滿的“排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緣故,那便是郯州牧了。郯州牧派人夜襲林奉,想要抓住林奉,要挾姜都亭,這筆惡賬,姜都亭還沒清算呢。姜都亭這個人,與魏滿一樣,都是多疑,且小心眼子之人,尤其姜都亭還是個暴躁脾性之人,絕對不能容忍郯州牧動自己的底線與逆鱗。姜都亭帶著麾下一路撲趕回去,與駐扎在郯州之外的兵馬匯合,大軍浩浩蕩蕩的,方才天明,便殺到了郯州城池之下。守城的將領(lǐng)一看到姜都亭,吃了一驚,連忙跑去尋得郯州牧。郯州牧還未從夢中醒來,只聽得將領(lǐng)們大喊著:“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主公,大事不好了!姜都亭打來了!”“姜都亭的大軍壓境了!”“主公,快醒醒罷!”郯州牧是被吵醒的,嚇得他顧不及穿戴整齊,拽著自己的衣袍和頭冠,趕緊跑到城門樓上,往下眺望。這一看過去,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兵馬。雖姜都亭的兵馬沒有楊樾的多,但湊在一起,也有少一萬的數(shù)量,而且個個都是精銳,說以一當百的確是大話,但以一當十是絕對沒問題的。郯州牧吃了一驚,趕緊朗聲說:“姜兄弟,這是怎么回事啊?”姜都亭看到郯州牧,瞇眼冷笑,他雖面色還有些蒼白,但目光肅殺,透露著一股子狠勁兒。姜都亭冷聲說:“郯州牧派人夜襲林奉,想要活捉林太醫(yī),拿捏住我姜都亭的把柄,可有此事?!”郯州牧沒成想這事兒被姜都亭知曉了,而且還明明白白的說了出來,怪不得姜都亭的大軍開出了城去。如今楊樾已經(jīng)反了郯州,若是姜都亭也反了郯州,那么郯州的兵馬便少的可憐兒了。郯州牧立刻說:“怎么會有這樣之事?姜將軍怕是錯怪了老夫,勿要聽信那些流言蜚語?。≌f不定,是魏營的細作想要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情分!”姜都亭一臉猙獰笑容,說:“你郯州牧身為一方之長,敢做卻不敢當,是什么大丈夫作為?今日我姜都亭就在此處,你想要拿捏與我,便親自下城,與我堂堂正正一戰(zhàn)!”姜都亭又說:“你若是應(yīng)了,我姜都亭的項上人頭,任你索??!”姜都亭的言語如此豪氣,聲音震徹城池,郯州牧卻不敢動彈。他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派出去的將領(lǐng)非但沒有拿捏住林奉,反而被姜都亭一記長戟,直接戳穿了喉嚨,恨不能直接把腦袋瓜子戳下來。郯州牧并不是個小年輕兒,孫女都有了,自不敢與姜都亭單挑,因此并不下城,說:“誤會,誤會啊!”姜都亭不聽他花言巧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