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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偷偷藏起來,準(zhǔn)備復(fù)原之后再還給林讓。現(xiàn)在想一想,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兒,依著魏滿缺德帶冒煙兒的性子,如果是小蠻打碎的,那么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告發(fā)小蠻,恨不能向林讓舉報小蠻的“惡行”,怎么會突然像一個慈祥的父親一樣,幫小蠻隱瞞呢?林讓瞇起眼目來,心想原來是魏滿,把自己最喜歡的玉佩給打碎了,這可是華旉老先生送給自己的,雖便宜了一些,不值五銖,但世間獨一無二。魏滿只覺后背發(fā)涼,竟然出了一絲冷汗,這……明明是自己質(zhì)問林讓,林讓的眼神怎么有些奇怪?就在此時,突聽有人大喊著:“主公!!主公!兄長,可找到你了!”是魏滿的從弟魏子廉,魏子廉從遠(yuǎn)處跑過來,呼呼喘著粗氣,也沒發(fā)覺那二人奇怪的動作,一把抓住魏滿的袖袍,大喊著:“快!快走!出大事兒了!”“什么事?孤這里很……”很忙。魏滿的話還沒說完,魏子廉已經(jīng)死拉活拽著魏滿跑掉,一邊跑一邊說:“火!火燒眉毛的大事兒!”林讓一臉奇怪的看著魏子廉拽著魏滿離開,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玉佩,魏滿走得太急,沒能將玉佩取回去。林讓低頭看了看玉佩,玉佩上面鑲著金線,玉佩的表面被摩挲的已經(jīng)發(fā)光發(fā)亮,看起來常年佩戴,已經(jīng)養(yǎng)得比四五年前潤了不少。林讓淡淡的說:“竟是他弄碎的?!?/br>魏滿的話還沒問完,就被魏子廉火急火燎的拉走,一想到自己的玉佩還沒找回來,便隨便抓了一個仆役,說:“去跟奉孝先生說,孤回去便找他要玉佩,讓他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舍中等孤。”“是,主公?!?/br>仆役很快便小跑著去傳話,魏子廉趕緊說:“真的大事不好了,火燒眉毛,真的是火??!”魏滿蹙眉說:“到底是怎么的?”魏子廉急促的說:“陳繼啊!陳繼退兵了,連夜離開了魯州!”魏滿冷笑一聲,說:“陳繼始終是老了,膽量也小了,他退兵是好事兒,為何火燒眉毛?”魏子廉說:“陳繼的確是走了,但是他滿肚子都是壞水兒,竟然放了一把火!想要燒陳仲路!”魏滿瞇了瞇眼睛,放火?“陳仲路的大軍被燒了糧草,損失十分慘重,但問題就在于,現(xiàn)在天干物燥,火勢容易蔓延,陳仲路的營地旁邊有一處山林,火勢直接沖上了山林!”“山林?!”魏滿吃了一驚,似乎醒悟了過來。之前魏滿與吳敇合作演戲之時,疏散了城中的百姓,以免百姓受到牽連,因此都疏散到了隱蔽的山林里。這樣一來……大火蔓延上了山林,這豈不是要將那些百姓活活燒死!魏子廉呼哧帶喘的說:“主公!快主持大局罷!好些兄弟們都跑去救火了,但是火勢太大,如今無法控制,只能調(diào)取軍隊來救火了!可……”魏子廉說到這里,登時有些說不下去了,他的顧慮魏滿心中清楚,可如果調(diào)配軍隊救火,陳繼和陳仲路萬一殺了一個回馬槍,該如何是好?魏滿只是略微思慮了一下,便立刻說:“救火!傳孤的命令,可以調(diào)配一半以上的士兵,立刻救火!”“是!”林讓不知魏滿急匆匆離開為什么事情,他便自顧自往回走,正巧遇到了仆役,仆役便把魏滿的話傳達(dá)給了林讓,讓林讓在舍中乖乖等著自己。反正已經(jīng)天黑了,林讓也不會出門,自然是在舍中,便回了房舍。哪知道回去之后,外面竟然越來越亂,亂的不可開交,吵鬧的聲音越發(fā)的劇烈了,不少人跑來跑去。“踏踏踏踏!”“快快!動作快點!火燒眉毛了!”“這邊營中的趕緊跟上!”林讓被吵得睡不著覺,翻身起來,蹙著眉走到舍門口,已然過了三更了,外面還是亂糟糟的,一刻也不清閑。“吱呀——”林讓將門拉開,向外看了一眼,士兵們跑來跑去,不知在做什么,正巧這個時候吳敇與廬瑾瑜也從旁邊路過。林讓趕忙叫住,說:“少將軍,廬公子,二位這是去什么地方?為何府署中如此混亂?”吳敇說:“感情你不知啊?”林讓說:“知道什么?”吳敇說:“火燒眉毛的大事!陳繼這孫子走之前放了一把火,大火蔓延到那面兒的山林上了,百姓還在山林里,情況緊急!”林讓一聽,登時蹙起眉來,說:“百姓可有燒傷?”“燒傷!”吳敇立刻點頭說:“燒傷的多了去!魏公已經(jīng)派了數(shù)個營的士兵前去救火,府署中的軍醫(yī)大夫,全都出動了!”廬瑾瑜看到林讓,便說:“先生是否也會醫(yī)術(shù)?不如隨我等一同前去救援?”林讓一聽是廬瑾瑜的話,而且職業(yè)病瞬間犯了,便把魏滿讓自己乖乖在舍中等他的事情忘在了腦后,立刻點頭說:“是了,卑臣會一些醫(yī)術(shù),一起走罷!”林讓趕緊牽來了無影馬,翻身上馬,隨著吳敇與廬瑾瑜飛奔而去。魏滿在現(xiàn)場指揮救火,山林大火一直蔓延著,好像不停吞吐火焰的巨龍一般,起伏連綿在整個山頭,山上隱約能聽到百姓的喊叫聲。魏滿緊緊蹙著眉,說:“快,再派一些士兵過來!”“是,主公!”此時突聽“踏踏踏”的跑馬聲,原是姜都亭打馬而來。魏滿轉(zhuǎn)頭對姜都亭說:“如何?陳繼與陳仲路那邊,可有動作?”姜都亭回話說:“陳繼應(yīng)該并不知道山林中有百姓,已經(jīng)徹底撤退了,陳仲路的糧草被燒,還在救火,無暇偷襲我軍?!?/br>“好!”魏滿言簡意賅,說:“再探!”“是,主公!”姜都亭都沒有下馬,也沒有行禮,因為根本來不及,趁著漫天的火光,姜都亭一身黑紅色的介胄燒的仿佛也要著火,快馬加鞭的沖向黑暗之中,繼續(xù)前去探聽了。魏滿指揮著眾人快速救火,疏散山林中的百姓,林奉也來到了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