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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冷淡,帶著一股肅殺與冷酷,遙遙的看著司馬越。是司馬伯圭!司馬伯圭瞇著眼目,不動聲色的看著司馬越進入營帳,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但是并沒有回到自己的營帳去,而是進入了幕府營帳。時辰已經(jīng)晚了,此時此刻的幕府營帳中,卻點著一盞小燈,兩個人對坐在案幾旁邊。魏滿與林讓并沒有回營帳休息,就坐在幕府之中……下棋。魏滿的棋藝其實不算好,但是碰到了更加不好的林讓,那就顯得十分高深莫測了。林讓是個現(xiàn)代人,平日里工作又很忙,從來沒時間下棋,今日左右無事,也沒有其他“娛樂節(jié)目”,因此便與魏滿在幕府中下棋打發(fā)時間。林讓不太會下棋,如今新手上道,難免有些舉棋不定,總是想要悔棋。魏滿笑瞇瞇的說:“可想要好了?落子無悔?!?/br>林讓點點頭,把黑子落在棋盤上,不過剛落好,突然覺得其他地方更好,說不定可以連成一片大龍,于是趕緊就要把黑子拿起來。魏滿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林讓的手,不叫他去碰棋盤上的棋子,笑著說:“都說了落子無悔,你想耍賴不成?”林讓一臉淡漠的說:“讓是頭次下棋,便請魏公讓一讓。”魏滿挑眉說:“咱們下棋還沒多長時間,孤已經(jīng)讓你悔棋五次了。”他說著,還張開手掌,示意了一下五,似乎在展示自己修長有力的大手一般。魏滿又說:“不過……你若想悔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給孤點好處,否則孤太吃虧?!?/br>林讓說:“什么好處?”魏滿便握著林讓本想悔棋的手,豎起他的食指來,點了點自己的嘴唇,還輕咬了一下林讓的指尖兒,聲音沙啞曖昧的說:“悔棋一次,便主動親孤一次,如何?”林讓一聽,冷漠的抽回手來,說:“這有何難?”魏滿臉上登時都是歡喜的模樣,他就知道林讓肯定不當(dāng)一回事兒的答應(yīng),那下面就是……福/利時間。林讓每次下棋其實都想悔棋,尤其魏滿規(guī)定了下一手是有限時的,不能超過時間,如此一來就是趕鴨子上架,林讓次次都舉棋不定,次次都主動去親魏滿。魏滿那叫一個心滿意足,笑瞇瞇的,特別誠懇的說:“你不如坐在孤的腿上,這樣也方便一些,免得你跑來跑去,一面下棋,還要一面……悔棋?!?/br>魏滿本是開頑笑的,只不過調(diào)戲一下林讓,哪知道林讓卻說:“魏公所言,甚是有道理。”他說著,在魏滿瞠目結(jié)舌的目光下,真的走了過來,很爽快的坐在魏滿的腿上。魏滿:“……”魏滿發(fā)現(xiàn),其實他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這三更半夜的,竟然要考驗自己坐懷不亂?也是夠狠的!就在魏滿一頭熱汗的時候,“嘩啦!”一聲,司馬伯圭沒有通傳,直接從外面走了進來。魏滿見到司馬伯圭,可算是松了一口氣,似乎正在等他。林讓看到司馬伯圭,便站起身來,坐在了對面的席子上。司馬伯圭拱手說:“不出主公與先生所料,家弟果然有動靜了?!?/br>原來司馬伯圭竟然是魏滿與林讓,派出去監(jiān)視司馬越的眼目。司馬越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出軍營就被發(fā)現(xiàn)了,司馬伯圭可謂是一天十二個時辰,不合眼的監(jiān)視司馬越。其實司馬伯圭早就發(fā)現(xiàn)了,弟弟有些不同尋常,他確定,司馬越絕對是他的弟弟,而且林讓也診斷過了,司馬越的確有心室缺損的疾病,不會有錯。但是司馬越突然反常,對誰都很戒備,看著司馬伯圭的時候更甚,甚至像是盯著殺父仇人一樣。還真沒錯。殺父仇人!林讓一聽,冷笑一聲,說:“陳繼真是適合做傳/銷,這是趁著司馬越失憶,給他洗腦了么。”司馬越深陷流矢之后,便失去了意識,大家都以為他死了,尸體也找不到,其實不然。司馬越當(dāng)時被陳繼的士兵給俘虜了去,氣息奄奄,幾乎喪命。陳繼知道司馬越是司馬伯圭的心頭rou,因此準備拿捏住司馬越威脅司馬伯圭。哪成想司馬越醒過來,竟然什么都不記得了,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們。當(dāng)時陳繼便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不想用司馬越威脅司馬伯圭了,這樣實在太沒有趣兒,他想培養(yǎng)司馬越,讓司馬越去把司馬伯圭引出來,然后也用流矢射死司馬伯圭,這樣就可以斬斷魏滿的左膀右臂!當(dāng)時聯(lián)軍討伐陳繼,剛出發(fā)與武德匯合之后,便遭遇了刺客偷襲,司馬伯圭發(fā)瘋說自己看到了越兒,想要追上去,卻被魏滿林讓,還有白馬義從阻止。其實那時候,司馬伯圭的確看到了司馬越,那是真真切切的司馬越,只不過當(dāng)時司馬越什么也不記得了,他還以為自己是陳營的士兵。陳繼告訴他,司馬伯圭是他的滅門仇人,他的身子骨如此稀松平常,也是被司馬伯圭所害,如今主公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去做刺客,把司馬伯圭引出來。很可惜,當(dāng)時的計劃失敗了。后來陳繼沒成想聯(lián)軍如此強大,陳仲路又突然殺出來當(dāng)擋箭牌,于是陳繼之好將計就計,將司馬越放回去。但是內(nèi)地里與司馬越說,讓他忍辱負重,前去報仇。伺機殺死司馬伯圭,分化魏滿與林讓,同時偷盜驃騎將軍金印……眾人起初不知道司馬越是怎么回事兒,如今他見到了陳繼的麾下,司馬伯圭將事情聽得清清楚楚,因此便明白了過來。魏滿也恍然大悟,愣是給氣笑了,說:“虧他陳繼能想得出來!”司馬伯圭有些著急,昔日里的跟屁蟲弟弟,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仇人,司馬伯圭能不著急么?司馬伯圭說:“主公,現(xiàn)下該如何是好?伯圭立刻去找家弟,戳破陳繼的詭計!”“等等!”魏滿趕緊叫住司馬伯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你怎么那么笨,司馬越認定你是殺父仇人,他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詞?”司馬伯圭也明白這個道理,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