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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劍來,“當(dāng)!!”一聲脆響,震得麾下手臂發(fā)麻,虎口登時崩裂,長劍直接脫手而出,手掌愣是一片鮮血。“嘭??!”緊跟著又是一聲,背心被撞,麾下一個不穩(wěn),直接從馬背上栽了下來,連一招也接不住。“金??!”司馬越眼看著麾下栽下來,手中金印直接飛出去,“骨碌碌”的順著山地滾出老遠。司馬越不知金印是假的,不要命的撲上去護住金印,還有好幾個陳營士兵也沖過去,想要搶奪金印。這是驃騎將軍印信,可不是鬧著頑兒的,若是得到了金印,必然是大功一件。十幾個士兵沖向司馬越,司馬伯圭瞇了一下眼目,將手中長槊猛地一甩,直接砸向麾下,麾下慘叫一聲,背心砸中,倒在地上嘔了一口血,直接昏死過去。司馬伯圭也不去撿兵器,拔身而起,快速躍到司馬越身邊,他手中無有兵器,但是武藝超群,根本不怕那些士兵。不過司馬伯圭的動作卻突然頓了一下,似乎有些刻意,隨即便聽到“嗤——”一聲,手臂沒有胄甲的地方被狠狠砍了一記,瞬間鮮血長流。“兄長!”司馬越吃了一驚,沒成想司馬伯圭竟受了傷,司馬越趕緊沖過去護住司馬伯圭。魏滿與林讓跟在后面,林讓還以為有白馬義從護衛(wèi),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哪知道司馬伯圭竟然受傷了。林讓剛想讓更多的士兵上前幫忙,魏滿便笑著說:“稍安勿躁,他故意的。”林讓奇怪的說:“故意?”魏滿挑眉說:“自然,依照司馬伯圭的武藝,能躲不過方才那一招?必然是故意的?!?/br>林讓說:“為何要故意受傷?”魏滿笑說:“這就要去問司馬伯圭自己了。”“兄長!兄長!”司馬越扶住司馬伯圭,趕緊壓住他的傷口,就在此時,白馬義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瞬間將那五十個士兵擒住。魏滿幽幽一笑,說:“終于該到孤上場了?!?/br>他說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驃騎將軍衣袍,勒馬幽幽的走了過來。那麾下被砸暈過去,轉(zhuǎn)醒之時,第一眼便看到了魏滿,還以為是錯覺。魏滿笑瞇瞇的說:“怎么?很意外么?”麾下震驚的說:“魏滿?!”魏滿幽幽的說:“孤沒有記錯的話,此處已經(jīng)出了燕州地界兒,你乃是陳公麾下,私自帶兵出境,這是什么罪過?”他說著,又笑:“是了,孤差點忘了,你除了私自帶兵越境之外,還準備偷盜驃騎將軍印信。”魏滿騎在馬上,一張手,司馬越愣了一下子,趕緊反應(yīng)過來,便把自己緊緊護在懷中的印信遞給了魏滿。魏滿接過印信,根本沒有多看一眼,“咕咚!”一聲,隨便揚手,竟然將司馬越拼命搶回來的印信砸在了麾下的身上。麾下也是一愣,目瞪口呆,呆若木雞,不知什么情況。魏滿很大度的說:“既你喜歡,給你便是了,免得說孤這個驃騎將軍小氣?!?/br>麾下還是一臉懵,就連司馬越也懵了。那可是驃騎將軍的金印,金印紫綬,當(dāng)今丞相也不過是金印紫綬,已經(jīng)高不可攀,魏滿如何這般“大度”?林讓催著無影馬,來到魏滿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一臉“癡呆”的陳繼麾下,掏了幾樣?xùn)|西,“嘭!砰砰砰……”全都丟在麾下面前。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一模一樣的印信,金的、銀的、青銅的、玉的,什么材質(zhì)的都有。林讓一臉冷淡的說:“要幾個?有錢,管夠?!?/br>第398章動動嘴的事陳繼的麾下呆若木雞,一臉迷茫的瞪著林讓,還有地上一個個的驃騎將軍印信。果然金的、銀的、銅的、玉的,要什么樣兒的都有,簡直是任君挑選。陳繼的麾下這才恍然大悟,大吼一聲:“你們竟然誆騙于我?!”林讓淡漠的說:“都怪你蠢,誰讓你如此好騙?”這句話莫名十分耳熟,耳熟到其實是麾下剛剛才說完不久。不正是陳繼的麾下剛才辱罵司馬越的話么?陳繼的麾下氣得“瑟瑟發(fā)抖”,再加上方才打得內(nèi)傷淤血,這時候竟然“嘔——”一聲,又吐了一口血,“咕咚!”再次暈倒過去,撅在地上,四仰八叉……林讓坐在馬上,低頭看了看,說:“死了么?”魏滿說:“哪有這么容易?暈過去了?!?/br>林讓點點頭,說:“那便好,還要用他去敲陳繼的竹杠?!?/br>魏滿:“……”還以為林讓慈悲心腸,果然是想多了……司馬越如同那陳繼的麾下一般,如今這才反應(yīng)過來,吃驚的睜大眼目,說:“這……這印信是假的?”魏滿笑著說:“怎么?你當(dāng)真以為孤與先生吵架吵得踢翻了印信?”他說著,還伸手去摟林讓的肩膀,說:“孤與先生那可是……”他曖昧的詞兒還沒說出口,林讓已經(jīng)十分淡漠的轉(zhuǎn)過頭去,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營地而去。魏滿再一次有些無語,連忙說:“等等孤?!?/br>他說著,也趕緊催馬上前。司馬越這才發(fā)現(xiàn),怕是自己早就露餡了,只是魏滿沒有說出來而已,而且還將計就計。司馬越愣在原地,扶著司馬伯圭,就在此時,幾個白馬義從突然催馬而來,下了馬,拿出一副枷鎖。司馬伯圭瞇眼說:“這是做什么?”那些白馬義從說:“主公,奉魏公之命,收押細作司馬越?!?/br>司馬伯圭一聽,剛要發(fā)怒,司馬越已經(jīng)拉住司馬伯圭,低垂著頭,似乎很沒臉面再見司馬伯圭一樣,說:“兄長,魏公做的對,我本就是細作,捉我是對的?!?/br>他說著,主動把手伸過去,白馬義從給司馬越扣上枷鎖,往營地帶去。司馬伯圭一看,也不估胳膊正在流血了,猛地一拉馬轡頭,翻身上馬,催著白馬沖向營地。司馬伯圭仿佛一頭野狼一般,沖入營地,橫沖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