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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衡,也不會同意小靈香與武德的婚事。魏滿不管,仰著頭不搭理小靈香,小靈香急壞了。小靈香干脆可憐兮兮的說:“公子,你……你忍心看著叔叔沒錢么?”林讓淡漠地說:“香兒,如果武將軍連錢財這個坎兒都邁不過去,將來又怎么能邁過更多的坎子呢?”小靈香奇怪的說:“還會有什么坎子么,公子?”林讓似乎陷入了沉思,自然,還會有很多坎子,誰又說得準(zhǔn)呢,如果這天下當(dāng)真出現(xiàn)三分的那一日,也就是武德與小靈香決裂的一日。在權(quán)勢面前,如今天大的錢財,就會變得小小不言起來,因此這個錢財?shù)目沧?,不過是林讓試探武德一個小把戲而已。小靈香最后也沒有說動林讓,只好灰溜溜的走了。眼看著她都要走出大殿了,突聽林讓說:“且慢。”小靈香眼睛一亮,登時竄回來,激動的說:“公子!你是不是終于心軟了?”“心軟?”林讓淡淡的說:“本公子的心腸是石頭做的。”小靈香撇了撇嘴,說:“不知公子有何吩咐?”林讓淡漠的說:“只是提醒你一句,武將軍籌辦宴席的事情,你不得再插手,若是再插手……”小靈香可憐巴巴的說:“便取消香兒與叔叔的婚約嗎?”林讓挑了挑眉,說:“不,這般不干脆,怎么是我的作為?我會令人剁下武將軍的第三條腿,泡酒?!?/br>小靈香:“……”小靈香離開之后,魏滿這才說:“你雖一片好心,但是對香兒,未免太冷淡了一些。”林讓看向魏滿,說:“依照魏公的話,讓應(yīng)該對旁人更……溫柔一些兒?”魏滿一聽,趕緊說:“不可不可,你還是對孤一個人溫柔,那便夠了,對待旁人,就如冬風(fēng)一般凌冽,更凜冽一些,孤不介意的?!?/br>宴席的事情,武德一籌莫展,本來小靈香打算資助他,但是錢財還沒到手,就打了水漂兒,被林讓全都搶走了。武德走投無路,賣了自己所有值錢的物件兒,但簡直是杯水車薪,根本不夠一時之需。眼看著訂婚宴席的日子一天天臨近,武德真的是走投無路,干脆拉下臉皮來,腆著臉準(zhǔn)備去借錢。說起錢財,武德自然第一個便想到了魏滿的從弟魏子廉。這個魏子廉與魏滿,并不是真正的族親關(guān)系。魏子廉與魏滿雖然都姓魏,不過魏滿的爹是過繼給宦官做兒子的,所以與魏子廉沒有一點子血緣關(guān)系。但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又都機靈的很,全是混世魔王,意氣相投,所以平日里干系很好。魏子廉家中富得流油,魏子廉自己也是個經(jīng)商奇才,擁有自己的馬場和農(nóng)田,家中的金銀糧食,恐怕都要從倉庫里冒出來。置辦宴席對于武德來說,那就是山一樣的任務(wù),可是對于魏子廉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如果魏子廉能拿出一些錢財來支援自己,必然事半功倍。武德想的很好,但他平日里與魏子廉沒什么交情,所以也不好貿(mào)然開口,需要找一個機會才是。武德這日里便暗搓搓的觀察著魏子廉,魏子廉一天到晚也沒什么事兒。他們剛剛打下了淮中,淮中民情的事情由原文若與原攸這叔侄倆來管理,魏子廉一個武將,并沒有這等煩心事兒,因此十分悠閑。每日里看著召典打打拳,悠閑度日。這天魏子廉看完了召典打拳,召典被魏滿叫走,似乎有什么事兒需要商量一番,魏子廉便閑了下來,一個人無事可做,嘴里叼了一根草,邁著大方步,悠閑的往前走去。就在此時,突見有人迎面走過來,恭恭敬敬的作禮,說:“拜見魏將軍?!?/br>魏子廉定眼一看,原是武德。魏子廉是個聰明人,他從小開始便經(jīng)商,雖看起來像是個花花公子,但是十分懂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察言觀色的心思也不淺。魏子廉看到武德,雖武德表現(xiàn)很親和,但臉上明晃晃的掛著——借錢,這兩個字。魏子廉挑了挑眉,說:“呦,武將軍,武將軍這幾日繁忙,怎么想起子廉來了?”武德干笑說:“魏將軍,不瞞您說,卑將今日前來,其實是……”魏子廉拍著武德肩膀,笑著說:“我知道我知道?!?/br>武德吃驚的說:“魏將軍知道?”魏子廉笑著點頭,說:“我自然知道,那靈香郡主何等美人,能娶到如此美嬌娘,夫復(fù)何求?武將軍必然是好事將近,這幾日心神不寧,想要找人開導(dǎo)你,是也不是?”武德:“……”自然不是。魏子廉故意歪曲他的意思,笑著說:“放心好了,必不用如此緊張?!?/br>魏子廉說著,突然指著前方,說:“啊!那邊叫我了,我先過去了,武將軍請便罷?!?/br>說罷了,立刻抬步往前走去,急匆匆閃人了。武德站在原地,還保持著拱手的姿勢,眼看著魏子廉離開,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魏子廉的意思他怎么能不明白,顯然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其實就是拒絕借錢給武德。武德嘆了口氣,這一轉(zhuǎn)頭,正好看到了嬴子云。子云將軍演兵完畢,一身熱汗,將頭盔摘下來夾在胳膊下面,提著自己的長/槍從校場走下來,。武德眼眸微微一動,嬴子云。嬴子云是武德的“老相好”了,當(dāng)年他們都投效在司馬伯圭麾下,可以說是至交好友,同食同眠,情同手足。不過后來武德逃跑,而且還將嬴子云親自推出去,送給了魏滿,這一系列的事情,都讓嬴子云有些心寒,兩個人從此見面就是打個招呼,也不再多說什么。但無論如何,嬴子云也算是與武德有“舊情”的人,而且武德昔日里還是嬴子云的主公,應(yīng)該比旁人更容易開口一些。武德便趕緊走上去,說:“子云,子云老弟!請留步?!?/br>嬴子云擦著汗,從旁邊走過去,便聽到了武德聲音,停住腳步,回頭去看。嬴子云看到武德,眼神便有些不同,瞇了瞇眼目,拱起手來,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