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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說:“做的已經(jīng)很好,龐圖心思細(xì)膩,如果貿(mào)然追擊,恐怕他會狗急跳墻,到時候反咬一口也說不定,咱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這一場戰(zhàn)役,打得漂亮?!?/br>司馬伯圭拱手說:“都是主公與刺史指揮有方。”魏滿笑著說:“你就別說巴結(jié)的話了,不適合你,去看看越兒罷,你去這些日子,見天兒的叨念你,整個營都被他念叨的不行了?!?/br>司馬伯圭微微一笑,冷硬的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那笑意還有些頗為自豪。司馬伯圭離開之后,沒有一會子,那便便有人急匆匆的沖了進(jìn)來。“大哥!大哥!”“兄長!”這么咋呼之人,還能是誰,全營地也只有魏子廉一個了。魏滿的從弟魏子廉從外面沖擊來,還拉著召典,召典這么大塊頭,被他拉拽的踉踉蹌蹌。魏滿蹙眉說:“何事?這般慌張?!?/br>魏子廉說:“大哥,不是我慌張啊,是龐圖!”“龐圖?”魏滿還未說話,林讓倒是來了興致,說:“龐圖怎么了?”魏滿一看,這林讓似乎對龐圖格外上心,心中登時打翻了醋罐子,拉著林讓,讓他面對自己,說:“你說,你是不是覺得龐圖生得好看,所以對他一直念念不忘?”魏子廉:“……”召典:“……”召典是個老實人,很是尷尬,魏子廉則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難道說……那個龐圖生得很美艷?他前些日子,負(fù)責(zé)軍中的采買工作,因此沒有在營中逗留,一直與召典奔波在外,沒有機(jī)會見到龐圖,等他回來的時候,龐圖早就走了,一直很是遺憾。魏子廉正在動“壞心眼兒”,哪知道就被召典抓住了,魏子廉趕緊咳嗽了一聲。林讓笑瞇瞇的也不回答魏滿,就是讓他干著急,對魏子廉說:“先說說龐圖罷,他怎么的?”魏子廉“哦哦”了兩聲,說:“是這樣的,我從外面采買,回來的時候,聽說這附近鬧山匪,我這個人仗義,想著去幫百姓們擺平這件事……”魏滿幽幽的說:“難道不是仗著召典在你身邊,所以想讓召典擺平那些山匪么?”魏子廉:“……”大哥是自己肚子里的蟲子嗎?!魏子廉咳嗽了一聲,摸了摸鼻子,很是尷尬的說:“這些都先忽略,最重要的是,我打聽到那些山匪,并非是普通的馬匪,而是一些落草為寇的逃兵!”這年代到處都是軍閥,一兩個逃兵落草為寇,也是常有的事兒,當(dāng)年陳仲路的部下,不還落草為寇,被林讓給剿滅了么。時局動蕩,自然有很多馬匪,這年代的馬匪,可與一些電視劇里的“正派馬匪”不同,他們燒殺搶掠,沖進(jìn)村莊,屠戮百姓,無惡不作,但凡能搶的全都搜刮一空,行徑非常歹毒。魏子廉本想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哪知道竟然聽說了一些事情。魏子廉賣足了關(guān)子,說:“據(jù)說馬匪攔路劫掠了一伙商賈,那商賈三十出頭的年歲,帶著不足五十家丁,行色匆匆,而那商隊竟然沒有運送貨物的輜車,全都是輕騎……”林讓恍然大悟,說:“龐圖?!?/br>是龐圖!龐圖被司馬伯圭敗潰之后,一路逃竄,只有不足五十騎兵跟隨,可謂是全軍覆沒。林讓并沒有讓人乘勝追擊,以免龐圖下狠手,哪里想到,竟是造化弄人。魏營沒有追擊,倒是讓龐圖措手不及的遇到了馬匪!馬匪攔路搶劫,龐圖扮演成商賈,但是這些馬匪并非是一般的土匪,而是落草為寇的逃兵,一眼便看出了破綻,其中山匪的“主簿”,還認(rèn)識龐圖。魏滿得了趣兒,說:“這倒是有意思了,那些山匪打算如何處理龐圖?”魏子廉笑著說:“我特意打聽了一番,他們沒有打算殺龐圖,而是……準(zhǔn)備向陳繼打劫,已經(jīng)派人去燕州,找陳繼討價還價去了,說是想要五百匹配有馬轡的良騎,五百萬錢,去贖龐圖,否則……”林讓淡淡的說:“否則撕票?!?/br>魏子廉:“……”撕……撕啥?魏滿冷笑一聲,說:“這些馬匪,獅子大開口么?五百萬錢?捐一個三公,明白標(biāo)價一千萬錢,他一個龐圖,又剛剛打了敗仗,值得五百萬錢么?”林讓說:“龐圖乃是燕州謀主,名頭響亮,而且最近很是得勢,這些馬匪自然想要獅子大開口,但是他們恐怕打錯了伎倆?!?/br>龐圖縱然得寵,但如今他打了敗仗,陳繼絕不會怪罪自己,反而會怪罪龐圖,把所有的過錯都?xì)w結(jié)于龐圖一個人。陳繼想要殺了龐圖還來不及,怎么會去贖龐圖?就算馬匪只要五匹馬,五百錢,陳繼也不會施舍一分的。林讓瞇了瞇眼目,說:“有熱鬧看了?!?/br>燕州果然收到了馬匪的書信,要求他們給錢,給糧,給軍備,才能贖回龐圖。“嘭——!?。 ?/br>陳繼狠狠的砸了一下案幾,說:“這些宵小匪徒,實在不知天高地厚!”龐圖如今被生擒,謀主位置懸空,有的是人想要落井下石,那些昔日里巴結(jié)龐圖的人,如今一看情勢不對,全部倒戈,數(shù)落起龐圖的不是來。“謀主實在魯莽,如今輸了戰(zhàn)役不算,竟還讓主公面上無光?!?/br>“實在蒙羞??!”“正是正是……”一個謀士小心的說:“主公,龐圖兵敗,實乃死罪,但龐圖此人,從佟高亂政之時便追隨主公,若是殺他的頭,恐怕令人心寒,也讓有心人有機(jī)可乘,不若便趁此機(jī)會,假手馬匪,讓他們干脆處置了龐圖,也免得主公憂心。”陳繼一聽,的確是這么回事兒,縱使把龐圖贖回來,陳繼也要殺他的頭,還不如不搭理罷了。燕州的監(jiān)牢之中。一個獄卒從外面跑進(jìn)來,小跑著來到牢房門口,低聲對閉目眼神的元皓說:“恭喜元先生?!?/br>“何喜之有?”元皓睜開眼目,看著那小卒。牢卒笑著說:“元先生,您的出頭之日就要到了,那龐圖領(lǐng)兵打仗,敗給了司馬伯圭不說,還被土匪給擄了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