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樾揮了揮手,身后的士兵立刻將箱子全都搬上來,“框框”的放在地上,打開箱子。一箱一箱全是銀錢,不止如此,還有各種珍奇異寶,流光溢彩,當(dāng)真叫人大開眼界。林讓翻身下馬,親自去清點了一下錢財,五百萬錢已經(jīng)清點不過來,更何況這里只多不少。林讓淡淡的說:“看來……這次投資賺頭不錯。”魏滿還以為五百萬錢要打水漂兒,哪知道林讓這個人,雖然是個醫(yī)者出身,但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魏滿揮了揮手,說:“搬走,俘虜悉數(shù)輕點,押送回營?!?/br>“是!”楊樾這次是立了大功的,若論散兵突襲,他的確是一把好手,別看平日里紈绔一般,吊兒郎當(dāng),還喜歡貪小便宜,但楊樾的確是個驍勇的戰(zhàn)將。楊樾湊到林讓身邊,笑瞇瞇的討好說:“刺史,我這次怎么樣,可有功勞?”林讓還未開口,魏滿已經(jīng)一把將楊樾撥開,讓他與林讓保持距離,說:“楊公,虞公在營中等著給你慶功呢,別耽擱了,下山罷。”楊樾撇了撇嘴,不滿的說:“小氣?!?/br>他們正說話,龐圖便走了過來,對著魏滿與林讓深深一揖,拱手說:“多謝魏公,多謝刺史,才令龐某今日大仇得報?!?/br>林讓笑著說:“龐先生何必如此見外呢?”龐圖行禮之后,頓了頓又說:“如今匪徒歸降,匪首被擒,不知……龐某是否可以離開了?!?/br>魏滿看了林讓一眼,林讓氣定神閑的說:“龐先生何出此言呢?”龐圖吃了一驚,說:“什么?刺史萬不可出爾反爾,如今五百萬錢一枚不少,而且只多不少,刺史已經(jīng)將贖錢全都拿了回來,咱們也便兩訖,龐某為何不能離開?”林讓笑瞇瞇的跨前兩步,看著龐圖,說:“龐先生,日前本刺史說了,如果你能幫助我們剿滅匪徒,本刺史可以考慮考慮,又沒有答應(yīng)放了你?!?/br>龐圖更是吃驚,瞪著眼睛看著林讓,這……這是耍無賴!魏滿偷偷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額角,心想林讓這般“正直”之人,無賴起來,當(dāng)真是自己都汗顏啊。龐圖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zhuǎn),說:“這銀錢都已經(jīng)兩訖,刺史沒道理扣留龐某不放,若是被旁人知曉,一定招惹天下恥笑!”林讓十分悠閑的整理著自己的袖袍,說:“誒,龐先生這就多慮了,先生你想想看,這些銀錢,不管是五百萬錢也好,亦或者五千萬錢也好,都是我們剿匪所得,是從土匪那里收歸,又不是龐先生你還的,是也不是?”林讓說著,拍了拍龐圖的肩膀,發(fā)出“啪、啪!”兩聲,十分和藹可親的微笑,說:“龐先生,你這次有功勞,賣身錢我就給你打個六折,合算你三百萬錢,如何?”第432章欺負他“三百萬錢?!”龐圖被林讓說的直發(fā)懵,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盯著林讓。林讓氣定神閑的點點頭,肯定的說:“三百萬錢?!?/br>龐圖焦急的說:“可這銀錢我都已經(jīng)……”林讓抬起手來,說:“方才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錢是剿匪錢,又不是龐先生還的錢,龐先生出謀劃策,我們理應(yīng)給你打個折,也算是仁至義盡了?!?/br>“你……你……”龐圖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你了半天,氣得哆哆嗦嗦。想他一個堂堂名士,自詡清高,怎么可能和林讓一般胡攪蠻纏,這時候劣勢就很明顯了。氣得龐圖狠狠一甩袖袍,冷笑說:“好??!既然刺史你耍賴,那我也耍賴便可,誰還不會么?”林讓似乎來了趣兒,說:“龐先生,你想怎么耍賴?”龐圖昂著下巴,說:“既然你們不放我走,那我不走了也行,從今兒個起,我就吃你的喝你的,反正你們魏營有的是錢,也不在乎這五百萬錢還是三百萬錢,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那就養(yǎng)活著我罷?!?/br>龐圖說完,直接甩手揚長而去。這龐圖的態(tài)度十分囂張,林讓卻沒有阻攔,擺手說:“便由著他?!?/br>魏滿對林讓低聲說:“你這樣陰險龐圖,不太好罷?”林讓淡淡的說:“沒什么不好的,能把龐圖留下來,早晚他都是我的人?!?/br>他的話剛說完,魏滿便“嗯?”了一聲,林讓面無表情的看著魏滿,隨即淡淡的開口說:“早晚都是魏營的人?!?/br>魏滿聽林讓改口了,這才滿意,點點頭,特別有主公氣派的說:“回去罷。”眾人回了營地,一連好幾天都沒去管龐圖。于是龐圖就逍遙了起來,成天好吃懶做,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有的時候還直接睡一個大對頭,起來便用飯,用完了無所事事的遛彎兒,看看練兵,然后又去睡覺。總之是怎么愜意怎么來。很多人去找林讓稟報,說這個龐圖,除了睡覺吃飯,就是去看“樂呵”。但這樂呵可是練兵,萬一龐圖最后背棄了魏營,把練兵的事情捅出去,豈不是得不償失?林讓聽罷了,只是說了三個字。——由著他。魏滿從幕府營帳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稟報的人離開,他掀開帳簾子走進盟主營帳,笑說:“怎么,龐圖又惹麻煩了?這回是罵了什么人?”林讓搖頭說:“沒罵什么人,只是總?cè)タ磳④妭兙毐?,因此很多人都頗有微詞罷了?!?/br>“練兵?”魏滿將自己的介胄摘下來,扔在一邊,把寶劍也卸下來,放在劍托上,走過來在席上坐下來。“龐圖一個文人,他能看懂什么?”魏滿坐下來,看著林讓,說:“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兒……”他說著,頓了頓,似乎不知該不該說出口,最終還是說:“孤接到燕州探子的匯報,說龐圖在咱們這兒的消息,已經(jīng)被陳繼知曉了……陳繼發(fā)怒牽連了別駕元皓,如今元皓難逃一死,不日便要行刑。”“元皓……”林讓似乎陷入了深思熟慮之中。元皓是他們最大的“勁敵”。為什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