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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復(fù)雜,能做出一張樹狀圖,簡直可怕,她一朝穿越天天圍觀修羅場,真是心累啊。 武帝和他的前后倆老婆,陳姝的龐大后宮,還有他們彼此之間綿延幾十年的各種愛恨情仇,都是正主,這可比后世她在電視上看的雷劇有意思多了。 陳姝和陳熠之間可算得上是彼此知根知底,可是面上也不帶分毫,渾然不覺似的,陳姝道:“既然都聚在這里,這樣吧,我們一同上山,估摸著爬上去天就黑了,圓融寺的盂蘭盛會也該開始了?!?/br> 陳熠看向眾人,道:“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在場陳姝和陳熠身份最高,他們都這樣說了,自然沒有不應(yīng)下的道理,說著便紛紛安排了隨扈,一群人聚在一起準(zhǔn)備上山。 這群人之中,只楊氏三娘一個女子帶著帷帽,其余的都著男裝,其中如陳姝這般雍容尊貴者有之,如唐馨這般英姿颯爽者有之,如沈霽風(fēng)流俊雅者有之,如容郁清冷孤高者有之,一時間倒成了來往行人關(guān)注的焦點。 一行人走在石階上,成了一道風(fēng)景線,滿娘不舒服走得慢跟在后面,其實是在看好戲。只見陳姝當(dāng)先走著,唐馨靠著她,似乎是在躲避陳熠,可是陳熠卻靠過來,這下倒好,陳熠往唐馨這邊來,楊氏三娘卻也湊過來,一大堆人擠在一塊,陳姝面上已經(jīng)隱約有了不耐煩的神色。 沈霽和容郁稍稍錯了兩步,滿娘見前面這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又望向了后面不遠處綴著的阿于提,阿于提見滿娘看他,還咧嘴笑了,滿娘扯扯嘴角。 約莫爬了一會兒,陳姝皺皺眉,加快了速度,她日日清晨起來繞著皇城散步,閑了還練拳練劍,體力超級好,爬個山不在話下,提步便把唐馨等三人甩在后面。 唐馨卻有些累了,只聽陳姝道:“阿馨,我在山上等著你?!?/br> 沈霽和容郁也加快了速度,追了上去,阿于提見了,三步并作兩步,超過滿娘,從她身邊過的時候還朝她笑笑。 滿娘望著四人遠去的背影,倒是想要一鼓作氣追上去圍觀修羅場來著,卻心有余而力不足。 陳姝快步上了一處平臺,站在那里往下面望去,只見太陽已經(jīng)埋下去半個頭,天邊的云都紅了,沈霽也上來,道:“殿下好體力?!?/br> 陳姝面色紅潤,對他笑笑道:“我們才走了不到一半,要上了山才知道體力究竟如何呢?!?/br> 沈霽是世家公子,平日運動不多,此刻微微有些喘,只見一旁容郁倒是輕松寫意得很,衣衫鬢發(fā)絲毫不亂。 陳姝見阿于提也上來,朝著她笑,她沒理他轉(zhuǎn)身又往上爬,沈霽來到陳姝身邊,似乎是在閑談,“今日落霞倒是極美?!?/br> 陳姝不看沈霽,往山上望,道:“沈氏公子今日來看的可不是落霞,現(xiàn)在想說的也未必是落霞?!?/br> “哦?殿下何出此言?” 陳姝腳下不停,往上踩了兩個臺階,正好站在沈霽的斜前方,只聽她涼涼道:“欲言又止欲蓋彌彰,可見居心叵測?!?/br> 聽陳姝這樣說,沈霽倒是笑得愈發(fā)溫和,他也跟上來,道:“確有居心?!?/br> 陳姝斜著看了沈霽一眼,只見這人面上已經(jīng)有些潮紅,額角隱隱有汗,她一笑,又快步上山,丟下一句話來,“有什么居心要先追上我再說,沈霽,跟不上我的人,可不在我陳姝眼中。” 聽陳姝這樣說,沈霽手中動作一滯,望了過去,只見陳姝已經(jīng)往上爬了幾個臺階,只留下一個背影,他有些錯愕地笑了。 只聽得身后有人清冷道:“借過?!?/br> 沈霽側(cè)身,只見容郁上去,他望著容郁的身影,面上的笑更意味深長了起來。 沈霽剛被陳姝甩在下頭,阿于提就跟上來了,他倒是輕輕松松的,對陳姝道:“方才那人風(fēng)一吹就倒了,公主難道喜歡這樣的?漢子還是威武雄壯的好?!闭f著挺挺自己的胸。 聽阿于提這樣說,陳姝忽然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阿于提甚少這樣被陳姝正眼瞧,他自遇見陳姝就覺得這魏帝公主簡直好看極了,冷冷看他的時候好看,撘箭瞄準(zhǔn)他的時候好看,在山下對他笑的時候好看,這樣淡淡瞟他一眼也是好看的。 他漢文不好,不知道中原人管這個叫色授魂與。 然后他只覺腳下一軟一熱,阿于提愣了,低下頭一看,居然踩到了不知是什么動物的屎,看著應(yīng)當(dāng)是吃草的,嗯,綠色的。 陳姝見了,忍了忍,卻還是笑了,她笑著搖頭,低聲說了句什么,阿于提隱隱聽到,仿佛是,“從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傻呢?” 阿于提抬腳,只見陳姝又轉(zhuǎn)身往上爬了,只留一句話飄到他耳邊,“漢子還是得腦子好?!?/br> 這時容郁從他身邊過,阿于提挺挺胸脯,容郁瞧了他的腳一眼,阿于提很自然的把腳拿起來,他以前在草原上也不是沒有踩到過,英雄男兒,何必在意這些,不知為何,今天怎么有點不好意思呢? 再往上的臺階基本上便是垂直的,很是陡峭,陳姝爬得有些艱難,面上也有了汗水,她也不講究,用袖角擦擦汗,然后埋頭往上爬。 她沒回頭,卻知道身后有個人跟著她,很沉默也沒說話,陳姝腳上踩到了青苔,往下一滑,只覺那人動作護了上來,卻沒有碰著她,不過是一個瞬間,陳姝穩(wěn)住了身形,那人的手就收回去了。 她咬牙爬上了山頂,面前便是燈火通明的圓融寺,陳姝扶著一棵樹站著,望向山下,只見來路叫薄紗一般深藍的夜幕蒙上,隱隱約約能夠望向遠山,那山下石階上能見到一盞一盞燈火攢動。 陳姝笑了,胸中塊壘盡數(shù)消解,她笑得越來越大聲,容郁站在她身旁,抬眼便能看見陳姝的側(cè)顏,睫羽上都鍍著暖黃的光,這是個非常暢快的笑。 陳姝轉(zhuǎn)頭看他,道:“你瞧啊,果然江山如畫?!?/br> 真是眉眼飛揚,說不出的風(fēng)采。 就這樣映在了容郁眼底,他不知不覺間,也笑了,那笑容越來越大,容郁忽然高聲清嘯,道:“快哉,快哉?!?/br> 只聽身后有人擊掌,“嘯聲清越,小僧敬服?!?/br> 這聲音太過熟悉,陳姝轉(zhuǎn)身,一個青衫繅衣的僧人立在那里,燈火之下,他美得驚心動魄,可眉眼間寂滅般的安然鎮(zhèn)壓了這近乎于妖異的美。 他雙手合十,朝著陳姝行禮道:“小僧法號懷恩,拜見公主殿下?!?/br> “懷恩?真是個好名字啊?!?/br> 趙寒山,也是個好名字。 第125章 寒山 青山之上的圓融寺廟宇重重,燈火通明,陳姝對著眼前的僧人道:“聽法師的口音倒不像是洛陽人士?!?/br> 懷恩道:“小僧自自南方而來,聽聞圓融寺的盂蘭盛會便在這里掛單,寺中人手不夠,主持大師便托了小僧來接待公主殿下。” 這事兒說來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