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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暗衛(wèi)可沒有出來?!?/br> 暗衛(wèi)就埋在陳姝和滿娘房間附近,現(xiàn)在她都跟著阿于提出來了,卻沒見暗衛(wèi)護衛(wèi)她,可見阿于提這人雖然看似粗獷,實則粗中有細,早就對暗衛(wèi)動手了。阿于提說這話的時候留神陳姝的神情,他很想知道這位只有十六歲的公主在獨自面對他這個壯年男人的時候,究竟是什么樣。 陳姝面上沒有絲毫害怕,她只是道:“你若是真殺了我的暗衛(wèi),只怕出不得洛陽的?!?/br> 黑暗里阿于提的面上的表情不甚清晰,可是陳姝卻能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正一動不動地盯著她,這樣的阿于提仿佛草原上獵食的野獸,鎖定了獵物細嫩的脖頸,“公主要殺我那也該是今夜以后的事情了,公主的護衛(wèi)軍隊都遠在天邊,而我阿于提現(xiàn)在就站在公主身邊?!?/br> 陳姝向前走了兩步,坐在一盞燈下,那燈火將她鍍上昏黃,恍若一塊暖玉,叫人看了就想揣到懷里去,她毫無懼色,只是抬頭看著阿于提,那眸子黑白分明,看得阿于提心血上涌。 “匈奴的漢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么?”陳姝懶懶道。 “公主,或者大魏未來的女帝?” “不不不?!标愭瓝u頭,她身子微微前傾,阿于提仿佛叫她那狡黠的模樣蠱惑了,不由湊了過來,只聽陳姝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是能夠幫你成為大單于的人?!?/br> 陳姝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氣,阿于提余光甚至能夠看到陳姝臉上的絨毛,阿于提心中一震,看向陳姝,繼而收斂神情笑了,“如果公主不知道我從哪里來才是件怪事,不過公主對我們匈奴的事情很清楚嘛。” “阿于提,你是現(xiàn)任老單于的侄子,你父親也曾是大單于,只是現(xiàn)在的單于篡奪了你父親的位置,你應(yīng)該收到消息了,老單于病重?!卑⒂谔嵫壑信d味欲濃,看向陳姝的目光中都是縱容和欣賞。 只見陳姝坐在那廊下,倚著柱子,真像是個小女孩,只聽她又道:“阿于提,你父親死后你就多年在外流浪,在西行的路上四處游蕩,現(xiàn)在有了機會,何不回到匈奴去,恢復(fù)你王子的身份呢?” 阿于提愛極了陳姝這幅認(rèn)真算計的模樣,他忽然伸手,將陳姝攬在懷中,低低道:“王子和單于我阿于提不稀罕,可是公主卻是我的心頭愛,公主想要我阿于提回到匈奴做你的斗犬,不用這么麻煩?!彼粗愭瓱艋鹣掠浑p眼,喉頭發(fā)緊,道:“只要公主對我笑一笑,笑一笑吧。” 陳姝從下面瞧著他,露出了一個微笑,阿于提定定地看著,愣了。 忽聽身后一陣勁風(fēng)襲來,阿于提將陳姝護在懷中,轉(zhuǎn)身閃躲,只見那柄長劍沖著阿于提護著陳姝的胳膊而來,阿于提被迫放開了陳姝,只見長劍如同一條毒蛇一般,精準(zhǔn)地攻向他的要害,阿于提閃躲之間,頗有些狼狽,抬眼只見陳姝站在廊下,冷淡地望著他。 阿于提叫那長劍逼退,立于庭中,冷眼看來人,只見容郁身著白色織錦外袍墨色長發(fā)及腰間,玉白的手指握緊了長劍,正對著阿于提。 “我當(dāng)是誰,你這小子竟然有這么高超的箭術(shù)?!卑⒂谔岬馈?/br> 容郁道:“深更半夜,你這賊人擅闖殿下閨閣,居心不良。”容郁低頭,對陳姝道:“不知殿下可有損傷?” 陳姝搖頭,道:“多謝容氏公子相救,我無事?!?/br> 阿于提見陳姝對容郁的態(tài)度如此緩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握拳又攻了上去,只見他拳拳刀rou,掌掌生風(fēng),攻勢好生凌厲,容郁的劍術(shù)以輕靈迅疾為主,二人纏斗,一剛一柔,叫人看得眼花繚亂。 一時間二人斗得不分上下,分開后,阿于提微微喘氣,對著容郁身后的陳姝道:“公主,你說的對,我的確要回匈奴去,因為只有匈奴的王配得上公主?!?/br> 說著阿于提右手握拳放在胸口,道:“公主,我阿于提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了,我回去之前還會再來找公主的,你等著我?!闭f著也不看容郁翻墻就走了。 阿于提走得這樣利落,庭中只剩下容郁和陳姝二人,容郁不意這蠻漢說話這么直白,他有些惱怒,卻又不大好意思轉(zhuǎn)身看陳姝,只是背對著陳姝收了手上的長劍,對著陳姝躬身行禮,道:“殿下既然無事,容郁告退?!?/br> 說完也沒看陳姝的反應(yīng)自己轉(zhuǎn)身就走了,陳姝望著他的身影有些出神,她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看著外面濃黑的夜,輕輕嘆道:“今日怕是睡不成了。” 只聽黑暗中一個男人輕笑一聲,道:“殿下諸多煩擾,的確睡不得一個清凈覺了?!?/br> 但見沈霽從黑暗中走出來,陳姝挑眉,“怎么,今晚都不睡了?” 沈霽道:“容郁這樣披了外袍拿了劍出來,任是誰怕也睡不著了?!?/br> 陳姝笑了,“能不能睡好,只看你的心境如何,我看沈氏公子心中頗不平靜?!?/br> 沈霽過來,靠在陳姝身旁的柱子上,他長發(fā)散開,身上不過懶散地披了件了外袍,容郁這樣穿只讓人覺得清雋,沈霽這樣只讓人覺得是誰家的放浪公子出來招搖過市,陳姝心知,這便是真正的沈霽,他表面上溫文端方,實際上是個狐貍一樣的人,骨子里最是放浪形骸,最是桀驁不馴。 沈霽眼睛細長,昏黃的燈在他睫羽上跳躍,他看向陳姝,道:“殿下,心中也是不寧靜的。” “哦?我有什么可不寧靜的?”陳姝佯裝疑惑。 沈霽靠過來,但見他薄唇透著紅意,一句話從他口中流轉(zhuǎn)而出。 “殿下要生個孩子?!?/br> 陳姝同他離得近,她一雙桃花眼仿佛含著水意,眼中有幾分譏誚,只聽她道:“喲,此言何意?” 沈霽笑了,那是個得逞的微笑,“公主有登極之心,今上也有這樣的意思,不過殿下,自來婦人生子乃是一道關(guān)卡,若是殿下在登位只見已經(jīng)有了子嗣繼位,那么獲得群臣支持的機會更大。”說完,沈霽目光斜了過來,那雙微挑的眼中竟然有幾分蠱惑,只聽他輕聲道:“殿下,我說的對么?” 說完沈霽坐在了廊下,抬眸看陳姝,陳姝垂眸看了半晌,道:“是,又如何?” 沈霽身子前傾湊了上來,道:“殿下覺得……”陳姝的目光自沈霽光潔的額頭流轉(zhuǎn)而下,走過那雙細長的眼,走過那挺立的鼻,最后落在了開合的唇上。 “殿下覺得,我怎么樣?” 沈霽說完了,志在必得地看著陳姝。 陳姝的目光接著向下,自那帶著喉結(jié)的脖頸向下,衣領(lǐng)交疊處,露出白皙的胸膛,松松的衣領(lǐng)仿佛叫人一拽就開了,底下將露未露,引著陳姝繼續(xù)看下去。 想來沈霽的確有幾分本錢,否則陳姝怎么可能同他有一段露水情緣,陳姝伸手,撫上了那衣領(lǐng)交匯的地方,又抬手摸了摸沈霽的喉結(jié)。 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