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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身上王者的氣息,依然可以占有獅群里所有的雌性。旗易水看得滿紅耳赤。往常旗易山回來得晚,他常常是睡了一覺半夜醒了才曉得旗易山就在隔壁床上躺著的,更別說像現(xiàn)在這樣明目張膽地看著對方裸著身子穿衣服了。越看臉上燒得越厲害,旗易水朦朦朧朧想到他們倆已經(jīng)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做那個事了。上一次還是啥時來著?好像是自個生日……回憶一開始便停不下了,旗易水腦海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都是那些羞人的畫面。旗易水越想越動情,氣息也越來越重,他難耐地把頭縮進被子里,口里呼著熱氣,腦子就像一鍋燒過了頭的黏黏糊糊的粥,想啥都是迷迷糊糊的,全身的血氣更是都往身下某個地方涌去,那軟著的玉莖慢慢地抬起頭。旗易水翻了個身,哆哆嗦嗦地把手伸進褲子,滿心滿眼都是旗易山,眼角漸漸滲出了淚。他正情難自禁,誰知被子“嘩”的一下就被掀開了。旗易山怕他悶著了,想都沒想就把被子掀開了一角。旗易水那張沾滿了情欲的臉一下子便露了出來。旗易山怕影響旗易水休息,只開了一盞床頭的座燈。房間里的光線有些暗,旗易水半張臉都掩蓋在陰影里??墒沁@對旗易山來說卻已經(jīng)足夠了。旗易水輕嚀一聲,看了旗易山一眼。那一眼是帶著鉤的。旗易山喉嚨不自覺地滾了一下,但還是站直了身子沒動。旗易水有點難為情,又叫了一句旗易山的名字。旗易山眼神動了動,把被子給他蓋回去,說:“很晚了,早點睡?!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旗易水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味來。他的右手還握著自個的欲望,可是這會兒連紓解的心情都沒有了。失落的心情就像漲潮一樣,滿滿地把他淹沒了。旗易水想到兩個人還在旗家大院的時候,旗易山那混蛋隔三差五的便來撬自個墻角,后來參軍了,兩人見面的時候也是干柴烈火、如膠似漆??墒侨缃衲??前兒想給自個娶媳婦,現(xiàn)今自個躺在這里,卻連碰都不碰了。旗易水越想越委屈,眼淚都忍不住了,吧嗒吧嗒往下流,沒一會兒便氳濕了枕巾。他身子雖然好了不少,但畢竟還是有些虛,一晚上的心情起起伏伏耗掉了不少精神氣,哭了一陣居然暈暈沉沉睡過去了。第二十六章旗易山一直背對旗易水,睜著眼睛聽他抽抽噎噎地哭泣。過了好久,直到旗易山覺得旗易水已經(jīng)睡著了,他才下了床。旗易水整個人都陷在軟軟的被子里,發(fā)絲凌亂地披著,有幾根沾了淚水緊緊地貼在臉頰上,不知是哭了還是怎地,臉頰紅撲撲的,嘴唇微微張著,看上去又誘惑又可憐。旗易山低頭含住那兩片微啟的紅唇,輕輕地舔舐。觸感溫暖而柔軟,味道一如既往地甜美。旗易水驀地睜開了眼睛,旗易山猝不及防,想要退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兩個人只得四目相對。旗易山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問:“你還沒睡?”旗易水打頭第一眼還看到他眼里的溫柔繾綣,一眨眼功夫又沒了,又是一張閻王臉,心下一緊,說話也有些磕巴:“睡、睡不著?!?/br>“為什么睡不著?”“身子不舒服?!?/br>“哪里不舒服?”旗易山一邊問,一邊摸了摸旗易水的額頭,溫度還算正常。旗易水眼神閃爍,壓著聲音說:“下面。”旗易山默了。旗易水又說:“我弄不出來?!闭f著說著又哽咽上了。不是旗易水愛哭,而是真的被逼急了。往常兩人歡好,都是旗易山從后面把他插射的,根本就輪不到他自個動手。漸漸的成了習慣,如今旗易山不碰他,只靠他自己實在一點用都沒有。旗易水怎么也是個男人了,想想也是窩囊。旗易山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別哭了,我給你弄出來?!闭f著長腿一跨便上了床。旗易水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旗易山咬緊了牙關(guān)才忍住了沒撲過去。旗易水的下身果然隆起了一小團。旗易山扒拉下他的褲子,那根精神的小東西馬上彈了出來,直挺挺的,又粉嫩又秀氣。旗易山低著頭,不動聲色地把旗易水的褲子褪到腳踝,露出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他一個橫步跪在旗易水的膝蓋兩邊,雙手撐在旗易水身側(cè),低頭含住了他的分身。旗易水舒服地直哼哼,只覺得整個人快飛起來了。雙手無意識地在旗易山頭上摸索,仿佛想抓住啥東西??上煲咨皆缇屠砹似筋^,摸著十分扎手。旗易山技術(shù)嫻熟,一看就知道是練習多次的。只看他嘴上不停,又是舔又是吞又是咬,沒一會兒就把旗易水送上了高潮,抖著身子射了。旗易水射得不多,被旗易山一口吞了,只余下嘴角一點點白沫。旗易水還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旗易山已經(jīng)給他拉上褲子,蓋好被子下床了。旗易山下了床后便進了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旗易水望著衛(wèi)生間的大門,心里莫名地覺得委屈。他翻了個身,身上的被子微微起伏,眼角一片濕潤。才釋放過的分身不但沒讓身子里的欲望消解下去,反而更突顯出后xue的空虛。旗易水不用看就知道后面已經(jīng)是一片泥濘,就像已經(jīng)做完了一次歡好的前戲,潺潺的腸液從xue口流出,源源不斷的癢意從xue口一波又一波地向四肢蔓延。欲望如蛇一般地纏人,旗易水勾著身,難耐地夾著雙腿摩擦,細膩的大腿肌膚從絲滑的布料劃過,然而絲毫解決不了問題。“易山……”旗易水顫抖著聲音叫他,那兩個字仿佛沾上了蜂蜜,扔出去了還牽扯不斷,藕斷絲連??上煲咨揭粺o所知,正自顧自地沖著冷水澡。湍急的水柱從花灑撒了出來,流過他的臉龐、胸膛,又沿著腹溝劃過虬髯的草叢,以及草叢的巨根。那巨根目測有嬰兒手臂那般長小,全身烏紫,呈鉤狀翹起,只是guitou不像其他男子那樣是蘑菇樣,反而是有些尖尖的,而且顏色十分之深,堪堪接近紫紅色。旗易山看著身下這根巨物,眼中沒有半點生氣。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他甚至想過把它切下來。因為那是個毒物。旗易山是個毒人。三年前,旗易山跟著張敬書到東北莫關(guān)山剿匪。那山匪原本只是一小撮人,靠著搶劫過往落單的商人過活。后來連年天災人禍,越來越多的人也上了山,漸漸得便成了氣候,后來又是買槍又買馬,動作太大,難免引起上面人是注意。碰巧張敬書又有了往上爬的勢頭,正想撈些軍功來粉飾表面,于是就這樣撞槍頭上了。才一個來月,整個幾百人的山寨便被燒光、搶光、殺光。只剩下十幾個原本被山匪從山下掠來的女人。那十幾個女人都長得頗有姿色,張敬書自個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