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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承認,但連日的放縱下來,后xue確實被旗四日cao得不如之前那般緊致了。清洗的時候,韓彥一根手指便能輕輕松松地插進去。這個情況一度讓韓彥感到十分羞恥,因此對于旗四的求歡難免要掙扎一番。只是往往防不勝防。但今天是個例外,韓彥拒絕旗四的主要理由并不是因為這個,更多的其實是早上傳到他耳邊的孫媚娘的辱罵——盡管裝著滿不在乎的樣子,但芥蒂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想要抜掉就能抜掉的。然而旗四顯然會錯意了,被子一掀就下了炕。不一會兒,眼前的墻上便亮了起來,旗四點了燈。韓彥好奇地轉過身,看到旗四在開了紅木柜,探著身子不知道在找什么。但是過了沒多久,韓彥便曉道了——旗四是去找給他后xue用的膏藥!韓彥羞得連忙把臉埋進被子里了,任憑旗四怎么扯,就是死死地卷著被子不說話。旗四怕他在被子里悶出個好歹,只好退讓道:“行了,我不給你擦,我把東西放你枕頭這,你明天自己記得擦?!?/br>韓彥還是沒動靜。旗四這下有點生氣了,冷著聲音叫了一句:“韓彥!再不出來你今晚就出去外面睡?!?/br>韓彥這才把被子松了開來。旗四熄了燈上炕。經了這個小插曲,氣氛有些冷。旗四也沒了興致,蓋好被子睡了。兩個人的中間留著半個身子的空隙,冷風吹了進來,怪冷的。韓彥僵著身子,在黑暗中默默地聽著旗四的呼吸,一直等到那呼氣規(guī)律了,才緩緩地轉過身來。旗四果然已經睡著了。他仰著頭,雙手搭在被子上,睡得規(guī)規(guī)矩矩,跟他清醒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韓彥望著旗四的側臉,悄悄地往他那邊挪了挪,一點一點地把中間的縫隙填滿了。第四十四章韓彥自從過了門后,可算是跟以前的人和事都斷了聯系。一個理由是他身份尷尬,走遠了怕惹非議;另一個理由則是旗四近來多數時候不加節(jié)制,往往把人弄得第二天壓根起不了床,只好老老實實趴在炕上休息。韓彥向來是勞作慣了的,突然這么閑了下來自然是十分不適應,加之心情低落,一個人的時候難免無精打采的,只好加倍地逗院里的大牙狗玩。一人一狗,從互相瞪眼,到你摸摸我我舔舔你,再到你牽著我我跟著你,用了不到三四天的時間。也好在有這么一條大牙狗陪著,韓彥才沒被憋出病來。小圓現今基本被呂鳳娘留在那邊帶孩子,鮮少到韓彥這邊來,除了三餐匆匆送一頓飯,其他時候幾乎沒得空過來。倆人相處的時間少之又少。韓彥心里遺憾的同時又感到有些慶幸,不知怎么地,自從他搬到這屋子后,每一次跟小圓單獨相處,總是會有一絲莫名的尷尬,讓他覺得十分不自在,因此總是不自覺地避開她。小圓心思縝密,沒兩回就察覺到韓彥的躲閃,偷偷反省一下自己,發(fā)現近來確實有些過了,連忙把舉止規(guī)矩了不少。韓彥曉得是一回事,怕就怕旗四也察覺了,到時就算不死也得脫一層皮。這天清晨,旗四難得在昨晚大發(fā)了一回慈悲放過了韓彥,讓他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上。韓彥原本還以為倆人就這么相安無事地過了,旗四起床,洗漱,吃飯然后出門,自己則賴一會床,等旗四走了再慢慢起。誰知道旗四昨晚睡得早了,天還沒亮就醒了過來。被窩暖烘烘的,渾身都有些燥熱,下體更是呈一種半勒起的狀態(tài)。偏偏他跟韓彥還面對面睡著,他一睜開眼就能看到韓彥的臉,英俊之中又帶點秀氣,雙唇略薄,但顏色漂亮,形狀優(yōu)美,褻玩起來也是十分愉悅的,特別是含著自己的陽具吞吐的時候,旗四一想到那個畫面,渾身的血就直往身下涌,分身立馬就硬了,莫名地咽了一口唾沫。男人的后庭要一直保持干凈是不容易的,往常旗四進入之前,總是要求韓彥先把自己洗干凈,免得到時捯飭出些污穢的東西。只是旗四現在已經精蟲上腦,壓根就不管這些了。旗四在炕事上向來花樣頻出,什么羞恥的事都做得出來。像是現下,他也不叫醒韓彥,甚至故意放輕動作和呼吸,根根悄悄地把韓彥的單褲脫了。韓彥還側著身子睡著,露出來的兩條大腿又直又長,迷迷糊糊地覺得身下有些冷,不自覺地絞了絞雙腿,瑟縮了一下,帶著一點情色的意味。旗四喉嚨有些緊,他半俯下身子,雙手從韓彥肋骨穿過,一個發(fā)力猛地把人拖到自個懷里了。韓彥還睡得有些迷糊,順勢半靠在旗四肩窩里,他昨晚睡得晚,現今腦子還有些不清醒,看到旗四,下意識就叫了一句“四爺”,那聲音又輕又軟又沙啞,聽得旗四骨頭都酥了,把韓彥的大腿往自己腰身一夾,急色鬼一樣地吻上了韓彥的唇,勾著他的舌頭翻攪。韓彥對旗四的吻最難以抵抗,沒一會兒就對盔棄甲,沉浸在雙舌的糾纏中了,兩只手也糊里糊涂地摟上了旗四的肩膀。旗四嘴上忙乎,雙手也沒閑著,一手拿過了昨晚找出來的膏藥,瓶蓋一掀,用食指摳了一小坨就往韓彥身下送,另一只手則食指和中指同時用勁,掰開xue口,讓食指進入。韓彥悶哼了一聲,微微掙扎了起來,可惜旗四馬上找到他后xue里的敏感點,又按又揉,把韓彥刺激地屁股直哆嗦,鼻音更是加重了不少,下身高高地翹了起來,慢慢地流著淚。旗四非常滿意韓彥的反應,一邊親了親他的嘴角,一邊又摳了一點膏藥送進去。這次增加了兩根手指。韓彥后xue連日里早就被cao熟了,旗四開拓得很順利,三指并攏抽插了沒多久,韓彥便開始意亂情迷地抱著他的脖子蹭,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得旗四心癢癢的,也不再逗他,抱著韓彥的屁股,掰開兩片挺翹的臀瓣,一個松手,借著下沉的力道就把堅挺的分身送了進去,引得韓彥失聲尖叫,眼神渙散,唇齒半張,唾液橫流。旗四被夾得分外舒爽,更加抓著那個點不放,guitou一直朝著那個敏感的地方沖撞,往往退出一點點又狠狠地頂了進去。這種做法并不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快感,但這種能把人日得失神的舉動極大滿足了旗四的心理,因此他也樂得這樣做。果然韓彥沒多久就開始受不了了,挪著屁股想離旗四遠點,只是他整個身子都被困在旗四懷里,發(fā)力有限,往往才把那鐵柱吐出半根就又被旗四按了回去。如此幾回,直把韓彥逼得眼眶都紅了,只能低聲哀求旗四弄弄其他地方。而旗四呢,也曉得不能把人逼得太過的道理,當然更多的其實還是他自己也已經忍不住了的緣故,因此也就順水推舟地換了換姿勢。這種觀音坐蓮的姿勢抱起來并不方便,但好處是能清楚地看到彼此臉上的神情。韓彥的沉迷與羞澀,旗四的迷戀和放縱,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悸動,在激烈的上下晃動中倒映在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