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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酒吧其他人用手機拍下來了,萬一放到網(wǎng)絡(luò)上會很難堪!”此話一出,沙發(fā)上那些人一愣,明顯沒有料到會被留下“視頻證據(jù)”。“那個女的怎麼辦?”裘洛不慌不忙,幽深的眼睛轉(zhuǎn)過來,看了我一眼。我正好望向他,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了一下,他微微一怔,有什麼從他眼睛里一閃而過,待我想要看清時,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中……“她父母自會管教她。到時鬧大也與我們無關(guān)?!?/br>“我們快走吧,待會警察來了,就更麻煩了!”我扯了扯裘洛的袖子,催促道,一幅“此地不宜久留”的表情。當(dāng)明星的都很精,裘洛立刻明白我的含義,點點頭,似乎是贊同我說的,重新壓低了鴨舌帽,修長的腿一邁,打算走人。見我們這樣動作,那幾個“貴公子”片刻變慌了神。“視頻”、“少女的父母”、“警察”,很明顯一切將有鬧大的趨勢。這些富家子弟就是這樣,在外面鬧無所謂,只要不出格,總有人拿錢與他們消災(zāi),但是一旦鬧上了頭版頭條,牽扯到家族的名聲了,那就是他們吃不消的了。“算你們狠?!痹谄渌俗⒉话驳那闆r下,唐亦軒終於站了起來。剩下的人將少女往沙發(fā)上一丟,也紛紛跟著要離開了。直到擦身而過時,唐亦軒那年輕的,小獸般朝氣和貌似無害的眼睛,仍然凝在我們身上。更準(zhǔn)確的說,是我的臉上……像是要把我記下來一樣。“你還是沒變……”等那些人徹底離開之後,裘洛才正眼看我,一雙眼睛幽深幽深。他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鉗住我的下巴,力道不斷加大,我甚至感覺到了痛。裘洛望進(jìn)我的眼睛深處,看了好幾秒,然後嘴唇才勾起一抹冷酷且蔑視的輕笑,“這麼多的謊言?!?/br>“秦、永?!?/br>最後兩個字,像是從他齒縫中迸出來一樣。---------------------------------------唐齊石,就是那個披著皮草的大叔噠┐(┘▽└)┌“唐叔……不就在那里嗎?”傅子瀚往旁邊的角落指了指,語氣恭恭敬敬。洪三順著方向望去。只見不遠(yuǎn)處的座位上,的確有一個位置,跟其它都不相同。有個人坐在那。更準(zhǔn)確的說,那人裹著一件灰色長款水貂狐貍領(lǐng)皮草大衣,坐在那里。皮草大衣上面的毛柔軟順滑猶如天鵝絨,微微閃著貴氣神秘的銀光。在絨毛領(lǐng)間,露出尖尖的下巴和小半張臉,臉色蒼白,帶著墨鏡。那人臉色蒼白,似乎常年都帶著病,所以即使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也要裹著皮草大衣。對方只是安靜的坐著,手里托著一個天青色茶盞。口蜜腹劍07口蜜腹劍07“你還是沒變……”等那些人徹底離開之後,裘洛才正眼看我,一雙眼睛幽深幽深。他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鉗住我的下巴,力道不斷加大,我甚至感覺到了痛。裘洛望進(jìn)我的眼睛深處,看了好幾秒,然後嘴唇才勾起一抹冷酷且蔑視的輕笑,“這麼多的謊言?!?/br>“秦、永?!弊钺醿蓚€字,像是從他齒縫中迸出來一樣。我已經(jīng)不記得,裘洛有多久沒有喊過我的名字。這些年的夢醒時分,偶爾會回想起年少那段光芒四射的日子。在演唱會上動感熱舞揮灑汗水的我們,在鎂光燈下拿著麥克風(fēng)心里毫無畏懼的我們,那樣年少輕狂的英氣面容簡直就像生動的剪影一樣,每每回憶起來耀目得自己都恍惚不已……那時每當(dāng)表演結(jié)束,裘洛就會興奮得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他的臂膀非常有力,雖然線條不如成年男子那般健美性感,但卻充滿著年輕的活力,熱切得仿佛可以把人融化一樣……擁抱之後,裘洛就會猛灌幾口礦泉水,然後將剩下的澆到頭發(fā)上,接著故意耍頭,水珠飛得到處都是……助理要給他擦干。裘洛總是一邊壞壞的拒絕,一邊躲閃著大叫:“阿永呢,我只要我家阿永!阿永快來給我擦頭發(fā)!”助理小妹每到此時都會無奈的看著我。我於是只好笑笑接過毛巾,然後故意板起臉朝裘洛喊道:“給我過來!”四處亂跳亂竄的裘洛笑嘻嘻的跑來,英俊帥氣的臉上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然後低下頭讓我好用毛巾擦干他的頭發(fā)。那時的助理小妹還笑著說,裘洛你好像只大型犬噢,秦永就像只訓(xùn)犬師,讓你蹲下就蹲下,讓你聽話就聽話。裘洛則會挑挑墨染般的眉,神態(tài)飛揚:“羨慕吧?嫉妒吧!我家阿永是最好的!”這就是我和秦永十幾歲的時光。跟我們現(xiàn)在各自的樣子截然不同……我推開他鉗住我下巴的手,淡淡回應(yīng):“謝謝你了?!?/br>裘洛的目光閃動了一下,眼底流淌著一些復(fù)雜的情緒,但最終他還是冷冷一哼,生硬的開口:“這女孩要怎麼辦?!?/br>我微微笑了笑。我還以為裘洛改變了很多,沒想到即使年少時的那種熱血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從他的外表上看到,但是仍然在他骨子里流動,否則他不會問這句。我朝Waiter點頭示意一下。一直在旁邊注視著這一切的服務(wù)生立刻過來了,現(xiàn)在唐亦軒那群人不再,他們也不用再顧及了。我給了他一些錢,指了指那女孩,“把她送回去?!?/br>對方從善如流的答應(yīng)。目睹了這一切裘洛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人。我連忙跟著他往前邁了兩步,一下子踉蹌,幾乎快要撞到裘洛,裘洛眼疾手快的將我一扶,有些惱怒道:“你在干什麼?!?/br>“送我回去?!蔽页冻鲆粋€虛弱的姿態(tài)。裘洛皺了皺眉,猶豫了幾秒。鴨舌帽垂下來的陰影遮住了他的眼睛,顯得有些冷酷:“我不信你自己沒開車!”我將全身的重量靠在他身上,繼續(xù)虛弱的說。“……我喝得太多了,沒發(fā)開車?!?/br>口蜜腹劍08口蜜腹劍08裘洛板著臉,身體有些僵硬。大概他也沒想到會在此時此地這般情況下再次遇見我……我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不變。我們兩人之間一時安靜到了極點,仿佛有種無聲的卻有緊繃的對峙。一場過去和現(xiàn)在的對峙。我垂下眼簾,身體依舊貼著裘洛,甚至還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其實,我對Benson說謊了。我和裘洛解散後其實是有聯(lián)系的。服完兵役的那段時日,裘洛不停的不停的打我手機,讓我和他重新組隊,讓我和他再次站在舞臺上。讓我和他,在一起……然而那時的我卻藏了起來。找不到我的裘洛每天不斷的發(fā)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