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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不起什麼大浪。我又在茶樓約了柴謹之:“怎麼樣?”這個“怎麼樣”是針對目前所有的形勢,包括方子瑄,也包括柴謹之和我。對方來勢洶洶,我不認為他只有方子瑄一個目標。柴謹之眼皮底下青黑一圈,看來這些日子都沒有睡好。他一時半會沒有開口……我的心一跳,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他把你供出來了?”柴謹之無聲的笑了笑,這個笑容竟然有些滄桑的味道,看了看他自己細長的手,卻又像什麼都沒看進眼里。最終,他眼神黯然:“我也不知道……誰知道呢。反正他關心的從來不是我?!?/br>我這次明白方子瑄和柴謹之是落到多麼可怕的對手手中了。令兩人心生間隙、心中生恨、相互折磨又相互懷疑。那人什麼也沒有做,卻什麼都做了。暴雨傾盆。整座城市被籠罩在絕望一般的烏云之中。三天之後,娛樂圈爆出了一條驚天消息。皇冠榮耀公司CFO方子瑄引咎辭職,即日卸任,此消息出自皇冠榮耀公司官方渠道,坐實了前些時候的消息,那些并不是空xue來風!然而,卻不像以前流傳的那樣,方子瑄會進監(jiān)獄。樹倒猢猻散。方子瑄那派人全部失勢,此時才是真正的高層大動蕩,方子瑄的親信和提拔起來的人全部調(diào)去了別的位置,或是降職處分。我在臺面上跟方子瑄并沒有交集,可是仍然丟了三個節(jié)目。而方子瑄的地下情人柴謹之,卻絲毫沒有被打壓,甚至還能依舊閑閑散散的待在公司。等我再去找柴謹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又憔悴又疲倦……我連忙安慰他:“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只是辭職,又沒怎麼樣,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br>柴謹之微微一怔,然後恢復成往日玩世不恭的樣子,語氣淡淡的,緩緩說道:“是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已經(jīng)認了。他已經(jīng)認了?!?/br>柴謹之拿出打火機點煙,然而打了好幾次,也沒有打著。最後,他將打火機猛得一扔!打火機是金黃色的金屬外殼,仍在地上發(fā)出強烈的金屬撞擊聲,有那麼一刻,我甚至擔心它會爆掉。柴謹之突然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腕。眼睛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深沈的黑。我維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盡管手腕被抓得痛極。半晌,我才聽柴謹之說道:“你說,他為什麼不說那些事是我干的!他不是那麼恨我嗎!他不是不愛我嗎……”我說不出話來安慰他。因為一直以來,我自己都覺得方子瑄配不上柴謹之。一直冷臉對待柴謹之的方子瑄,一直漠視柴謹之感情的方子瑄,一直利用柴謹之的方子瑄……為什麼會在最後關頭隱瞞上頭,沒有供出柴謹之呢?難道是方子瑄已經(jīng)愛上了柴謹之?這句話我不會相信,恐怕連柴謹之自己也不會相信。-----------------------------------------------------柴大叔的故事在──,昨天發(fā)了楔子\(≥▽≤)/口蜜腹劍85口蜜腹劍85大概是剛才情緒太激動了。柴謹之的眼圈有點泛紅:“可惜,他也算錯了,唐齊石針對的不是這件事,而是……”柴謹之猛的停住,看了我一眼。……什麼事不能告訴我?我對柴謹之突然停住不說感到很是疑惑,但我萬萬沒有想到此時柴謹之所說的“不是這件事”竟然是那個意思!等第二天我再次進入皇冠榮耀的時候。柴謹之已經(jīng)不在了。Benson悄悄的告訴我,據(jù)說柴謹之跟唐亦軒先前的豔照事件有關……我的心猛得一跳!我想到過那件事,想到過方子瑄,甚至想到唐齊石……可我從沒有將這些事真正串在一起過!直到這一刻,我才多麼懊惱!我應該一早就猜到,有什麼事能讓唐齊石回皇冠榮耀?!他明明多年都不掌權(quán)了啊!有什麼事情能讓唐齊石回到了皇冠榮耀,可是對公司的事情卻不聞不問?!唯一的答案只可能是──唐齊石是因為私事歸來!而近期的私事,最最有可能讓唐齊石生氣的,就是他這個寶貝侄子唐亦軒的豔照事件。當初那個女孩是柴謹之通過“特殊渠道”找到的。由他出面達成了協(xié)議,我則對唐亦軒的性格和愛好做了一個總結(jié),指導那個女孩如何利用這些勾起唐亦軒的獵奇心態(tài),引他上鉤……後來豔照事情爆發(fā)後,我們按照先前的約定給了她一大筆前將她送出國……這事的確做得有些大膽。可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類似豔照的事情,以前娛樂圈也發(fā)生過,就算有心懷疑,也未必能夠肯定。尤其是對方以“國內(nèi)無法待下去,沒有臉面再見平日好友親人”的借口出國,唐亦軒還能再查出什麼蛛絲馬跡?我和柴謹之自認做得巧妙。在背景和勢力不能等唐亦軒對抗的情況下,只能利用這種娛樂圈的“陷阱”和事件後果的惡劣影響去打擊唐亦軒。而且憑唐亦軒的閱歷肯定看不出什麼不對勁……只是……我和柴謹之真的忽略了唐齊石。一直以來都在傳言,唐齊石一生未婚,極其寵愛這個侄子。我們聽了,卻從未真正相信。畢竟,連唐齊石的面都沒見過兩次。然而……這次唐齊石雷霆手段一出,尚未有機會同他抗衡一次,就已經(jīng)敗如山倒,一個從高位引咎辭職,一個現(xiàn)在失蹤不見。這就是,那些大人物的手段。除了當年的那個人,我第一次如此害怕,如此後怕……口蜜腹劍86口蜜腹劍86我一直在想。既然柴謹之已經(jīng)知道唐齊石到底要的是什麼。為什麼他自己去攤牌,對我這樣保密,甚至想隱瞞我……如果不是因為當時他差點說漏嘴,如果不是Benson的這句八卦……我恐怕都不會知道,柴謹之替我背了多大一個黑鍋。我心緒翻騰,心神不寧。一整天都渾渾噩噩,工作不光沒有效率,還出錯不少。尤其柴謹之去年帶出道的那個美少年,時而不時的就跑過來問,“謹之到了麼?”“謹之有跟你聯(lián)系嗎?我打他電話怎麼也打不通……”“謹之回來了嗎?”他那憂心忡忡的面容,更是讓我萬分內(nèi)疚。我甚至不敢去看他滿是擔憂的眼睛……更不敢告訴他,柴謹之是因為我而失蹤的,而對那種黑幫而言要把人弄失蹤則是……然而表面上,卻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把這個擔心柴謹之的少年一次又一次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