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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端量了足足一分鐘,水果掉落的部位太不是地方了,思忖片刻決定把水果撥拉下來,于是手掌立起,帶著幾分賭氣的意味想給拍打下來,手還沒有觸碰到那個地方,距離十公分的時候橫空伸出一只手,鉗住了他的手腕。手的主人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以至于一瞬間爆發(fā)的力氣也很大,梁楚皺起眉來,手骨鉆心的疼痛,他不敢說話,悶悶哼出一聲。好在賀長東緊接著意識到了太狠了,放松了力氣輕輕握著他。賀長東攥著他的手,聲音又啞又沉道:“孟冬冬,你存心的吧?!?/br>梁楚一手端著盤子,心道我要是成心的,你這玩意兒早就廢了,我肯定扛整個的西瓜往這兒砸。這么想著低頭看向那里,梁楚突地眼睛直了,張大嘴巴,這次絕對不是錯覺,因為太明顯了。那個部位誰也沒有動,居然自己就慢慢鼓起來了,十分顯眼的一大包。隨著他的注目,賀長東吸了口氣,躁動越來越激烈,胯下鼓漲得越發(fā)巨大。梁楚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說硬就硬,太敏感了吧,果然還是處男。二十八年來沒有過人,自己撫慰都很少有,一向清心寡欲堪比出家的圣僧,賀長東自詡自制力勝過常人,少時拒絕男男女女無數(shù),年齡越長脾氣越是漠然古怪,又鮮少外交作樂,與花天酒地、聲色犬馬絕緣,身邊的人都知道他脾性,只敢遠觀,沒人敢湊上前來。卻不想報應在這兒等著他呢。積壓多年的強大情欲在這一刻洶涌奔騰,一下一下撞擊圣僧穩(wěn)當?shù)墓亚榱硕嗄甑姆庥。袊炭範?、張牙舞爪想要破封而出,一解多年寂寞?/br>賀長東若有所思,想到第一眼看到時的悸動,原來他喜歡軟糯賣乖型的么。攥著他的手想把人拽進懷里好好品嘗滋味,才懸崖勒馬的想起孟冬冬的資料,差兩月才滿十八歲。賀長東背靠沙發(fā),閉目舒氣,松開了口,低聲道:“去洗手吧。”梁楚低頭看自己的手,上面沾了許多水果的汁水,大約知道賀長東這是準備自行解決了。神色明顯放松下來,梁楚低低說了聲謝謝,轉身就走。才繞到沙發(fā)后面,又有聲音傳來:“慢著?!?/br>“干嘛?”梁楚心里打鼓,轉頭看他。賀長東頭也不回,從沙發(fā)背上伸出手來:“盤子?!?/br>梁楚下意識捏了捏手指,果然捏到一層涼而硬的東西,連忙回身把盤子交到賀長東手上,男人隨手把盤子放到一旁,平復呼吸,那處依然鼓鼓脹脹。梁楚趕緊走了,把空間留給賀長東和他的左手媳婦右手媳婦。賀長東聽著他輕快的腳步聲,闔起雙眼。別高興太早,以后要還的。梁楚洗好了手,縮在臥室當烏龜,過了半小時才跑去客廳看。沙發(fā)上已沒有人了,賀長東應該是上樓去了,沒一會果然傳來了下樓的聲音,梁楚跑回房間偷看,隔著長長的走廊看到賀長東換了一身家居服,往賀家本宅的方向走去。梁楚躺在床上,想到剛才的情景,心情十分沉重:“唉?!?/br>板牙熊說:“別嘆氣,其實剛才一點也不傻?!?/br>梁楚沉默一會才幽幽道:“……我沒覺得自己傻?!?/br>板牙熊道:“傻也挺好的,傻人有傻福?!?/br>梁楚洗白自己說:“上面水果太多了,蘋果西瓜的,一手端著有點沉,掰著手指頭酸,托在手上重量分均,就不沉了?!?/br>板牙熊道:“您怎么不放腿上,隨便放個地方也行啊?!?/br>梁楚想了片刻,把事后諸葛熊掀一邊去了,板牙熊自己又爬了回來。“不過……”梁楚翻過身,把板牙熊放到眼前跟它大眼瞪小眼:“賀長東真的還是處男啊,掉兩顆水果就硬了?!?/br>板牙熊四爪攤開道:“您瞧不起處男啊?!?/br>梁楚誠懇地說:“不會不會,像我們這樣的老干部不會瞧不起二十八還是處男的人的?!?/br>當晚輾轉反側,有喜有愁,很晚才睡,記掛著第二天醒早一些,還是晚了,畢竟沒有鬧鐘,每天都是自來醒,偶爾早起一回都得靠老干部自己的意志力……而意志力這玩意兒太玄乎了。等到出去一看,賀長東已經離家了,可以看出來工作挺辛苦的。現(xiàn)在八點多鐘不到九點,梁楚坐在門檻等了一會,孫朝陽沒有來,又等了一會,估摸每天來報道的孫朝陽今天不會再來了。板牙熊憂心忡忡問:“咱們會不會被攆出去啊?!?/br>梁楚猶豫:“賀長東應該不是這么小氣的人吧,要攆的話昨天就攆了?!?/br>才過了九點,本家那邊來了兩個保姆,一個拎著保溫桶,保溫桶里有兩碗清粥,還有一個大芒果,遞給梁楚,另一個手里拎著食材,進廚房揉面的揉面,剁rou的剁rou。梁楚走進廚房轉了一圈,出來的時候才知道今天是冬至,保姆是來包餃子的。看這幅情形以為賀長東今天還會回來,畢竟保姆到這邊來了,以前他自己在別墅的時候保姆只管送飯,不管陪嘮嗑的。但當夜賀長東并沒有回別墅,聽人說不在本地。而昨天曠工的孫朝陽到了第二天才往這邊來,看的出來他臉色依然不太好看,但充滿了壯志雄心,顯然真的把賀長東當作奮斗的目標了。梁楚怕他繼續(xù)誤會,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趁此解釋了孟冬冬和賀長東的關系,就是普通純潔的上下級,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孫朝陽很久沒有言語,最后才說了一句:“你太天真了,賀長東不是大發(fā)善心的人,你不知道他這人有多可怕,又有多少人恨他?!?/br>梁楚無奈地說我知道啊,心里想其實我不知道,在我眼里賀長東看起來是一個人還不錯的處男。然后繼續(xù)說我也沒有辦法啊,我身上沒有什么值得賀長東圖謀不軌的,充其量也就是長得比別人好看點,但前幾天隨行來的助理長得也不難看,意氣風發(fā)充滿自信,可見賀長東身邊好看的人很多,并不止我一個。所以除了偶發(fā)善心,行善積德,我想不出來別的理由。孫朝陽神色復雜地說:“孟冬冬雖然你長得確實還可以,但你怎么好意思自己說自己長得好看?!?/br>梁楚:“……唉?!?/br>直到又過了三天的黃昏,梁楚遛完老狗回來,正在掏鑰匙開門,后面停了輛熟悉的轎車,賀長東走了出來。梁楚回到看到賀長東,老板來了員工不能拋下老板先進去,于是開了大門,老老實實在門口站著等了他一會。賀長東的臉色看起來很差,但心情好似還可以,因為賀長東居然摸了摸他的頭,這讓梁楚感覺應該在別墅站穩(wěn)了腳跟,賀長東不會隨隨便便趕人出去的。梁楚感動地對板牙熊說賀長東果然是一個好人處男,并沒有因為二十八年沒開葷就憋變態(tài)了。板牙熊說:“您不是說沒有看不上二十八歲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