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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敢撩不敢當[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8

分卷閱讀188

    不出他是誰。

梁楚說著說著想哭,握住傅則生變得冰涼的手。

他記得他甚至沒有叛逆期,叛逆什么呢,人家同學(xué)叛逆,也都有個可以叛逆的方向和目標。他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想發(fā)脾氣就發(fā)脾氣,連傅則生都讓著,其他人誰敢說句重話。

傅則生就是這樣,十多年的時間,不管他怎么頑劣難纏,傅則生都照單全收,天塌了也能頂住了,給了他可以隨便、可以做任何事的錯覺,傅則生對他來說好像是沒有底線的。吃一塹長一智,他沒吃過苦,往哪兒長教訓(xùn)去,所以是真沒想過收斂。遇到傅則生的時候他才六歲,能知道什么?從小生活在自由的無拘無束的環(huán)境里,肆意伸展枝葉,他早習慣了。

等到后來知道傅則生的底線,是那個……但不可能,他不能做一個附庸,也不愿意過金絲雀的生活,只看得到窗口那一小塊天空。

梁楚低聲說:“你要公平一點,這些好的壞的,加起來一起,才是傅則生。”

熊貓啞住了,想了很長時間,緩緩說:“你跟我說的這些,都是你小時候啦,我懷疑你根本分不清什么是親情什么是愛情,你要考慮清楚,傅則生是吃人的沼澤,你如果一時心軟,別說一只腳了,就半根腳趾頭陷進去,也別想脫身出來?!?/br>
梁楚感覺自己的手在發(fā)抖,他很快說:“我分得清的?!?/br>
他沒有細說下去,并不是喜歡把私事宣告于外的性格,雖然熊貓是他的好朋友。

傅則生喜歡抱著他,喜歡離他很近很近的說話,近到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像是再近一點就可以親上去。慢慢的,他通曉人事,知道這不正常,即便這樣,也沒想過推開他。有時候餓了會想,傅則生的臉有棱有角,摸上去也不柔軟,親上去是什么味道啊,yingying的嗎。

第一次產(chǎn)生這個想法的時候他嚇壞了,老陳老田的臉也有棱有角,保姆的臉白白嫩嫩像面包,他可從來沒有想過嘗一嘗。

少年不知愁滋味,十六七歲的年紀,傅則生是他最大的煩心事。

他忍不住擔心,傅則生會結(jié)婚嗎,什么時候結(jié)婚,他的嫂嫂該是多么出色的女人,如果他結(jié)婚了,自己是一定要走的,走去哪里呢……咦,想到自己的少年心事,梁楚猛地坐直了,撐著下巴思考,嫂嫂……他現(xiàn)在好像變成自己的嫂嫂了!

熊貓喝了兩口啤酒,還在等他長篇大論自證清白,誰知梁楚說完關(guān)鍵的一句就不吭聲了,熊貓推他:“你怎么分得清的,快說,不然蓋章你是斯德哥爾摩癥了!”

梁楚回過神來,笑了一下,臉就紅了。

梁楚看一眼躺在他身后的男人,往前面欠了欠身,說:“你過來,我小聲告訴你,但你不能告訴別人,我誰也沒有說過!”

熊貓說:“這里就咱倆,你還這么小心干嘛啦……”

然后把耳朵湊了過來。

梁楚不好意思說:“我以前做過一個夢!”

熊貓又喝口酒,滿不在乎問:“做夢有什么好奇怪的,什么夢?”

梁楚沒說話,頓了一會,熊貓催他,梁楚聲音壓得更低,扭捏說:“我夢到傅則生懷了我的孩子!”

“……”

熊貓登時跟癡呆了似的,張著嘴巴,嘴里的酒沿著下巴流了出來。

梁楚繪聲繪色,比劃著說:“挺著老大的肚子……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特別清楚!孩子就是我的,是對雙胞胎,喊我爸爸讓我抱,傅則生坐床上給他們織毛衣……活活把我給嚇醒了?!?/br>
熊貓說:“……哦?!?/br>
梁楚不滿:“你怎么這個反應(yīng)啊?!?/br>
熊貓站起來,仔細看了看人高馬大肌rou結(jié)實的成年男人,又看了看小楊樹似的梁楚,情不自禁心生敬佩,折服道:“我他娘的小瞧你了!”

梁楚嘿嘿嘿,笑著吃飯。

那時候他十八歲,喜歡傅則生也喜歡軟萌可愛的女孩子,現(xiàn)在回想一下,大概是還沒搞清楚自己的性向,才做了這么一個奇葩怪異的夢。

熊貓重新坐下,擦了擦嘴問:“那以后呢,你還喜歡嗎?”

梁楚笑容淡了下來,放下碗,半晌后長長嘆了口氣,說:“以后嘛,也就那樣啦?!?/br>
到了后來,快樂的記憶就少了很多了,當然還是會有,但每份好心情都夾雜著隔閡和不快,心里總是壓著一座山,高興也高興的不純粹,再輕松也輕松的有限。

傅則生對待他其實沒什么變化,只要不揭他的逆鱗就萬事大吉,高考那事兒過后,傅則生一度讓他輟學(xué)賦閑在家,還以為他是說笑,誰知道傅則生是真的。梁楚再三退步,傅則生才讓他讀了離家近的大學(xué),上學(xué)時還好,在校園里至少是自由的,等到畢業(yè)之后,就徹底被軟禁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要么在家里要么被帶去公司。

他提出過抗議,傅則生語氣淡淡,還很有理,說我過的和你是一樣的日子,我行你怎么不行?

梁楚想著想著,越想越覺得氣人,順手把啤酒蓋塞傅則生嘴里了。

后來終于獲取自由了,卸掉了背在身上好幾年的大包袱,那一瞬間他輕松到可以飛起來。

他在外面到處走,看風景,坐在公園看過路的人,看很多東西,沒有人盯著他,沒有人綁著他??蓵r間長了,慢慢又覺得失落。

當他看到一棵長得奇怪的樹,看到一個拉二胡的賣藝老人,看到一只懶洋洋臥著曬太陽的流浪丑貓,看到許多許多有意思的事情,他忍不住想,如果是和傅則生一起看見的就好了,如果有家可以回就好了。

為什么他不能兩個都要,他真的很貪心嗎?

熊貓說辭舊迎新開始新生活,他就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辭舊再迎新,一起迎新不好嗎?

房間里又安靜下來,熊貓歪著腦袋看了梁楚一會,憂心忡忡問:那你有沒有想過,傅則生出來以后會怎么做,如果他還是老樣子,什么都沒改變呢?“

梁楚咬塊排骨說:“還能怎么辦,故伎重演一次唄。”

熊貓皺了皺眉:“你指的是什么,自殺嗎?你傻啦,你以為傅則生還會上你的當?如果他真讓你去死呢?”

梁楚失笑,晃著腦袋說:“怎么會啦,我們認識二十年啊大哥,他了解我我也了解他,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br>
如果熬得過去,那就當做是上帝對他們的考驗,摒棄前嫌重新開始。

如果熬不過去……那就這樣吧,他不會妥協(xié)了。

熊貓抿了口酒看他,早知道梁楚惜命不會真的自殺,傅則生也清楚這點,最后還是同意了他的威脅。

熊貓攤手,無奈地說:“你們倆可真是一筆爛賬,反正我是算不清。”

梁楚心有戚戚小雞啄米,本來就是算不清的,他自己也算不清。但兩人相愛,牽絆至深,又怎么可能完全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