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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貿(mào)然給大喧打電話實在是有些唐突,不過大喧的反應倒是沒讓他不舒服。在醫(yī)院的時候,他一直覺得大喧對秦牧秋不夠親近,過于疏離,可是在這種時候?qū)Ψ竭€能下意識的維護秦牧秋,這倒是很難得。“是我唐突了,等拍完戲我親自去公司拜訪丁一?!庇谘缘?。掛斷電話之后,于言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向來是個甩手掌柜的作風,拍戲的時候也是能不cao心的就推給別人,今天這一系列一廂情愿的舉動,倒是讓他很有新鮮感。自己這算是愛才心切?嗯,一定是愛才心切!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是隔日更,爭取快快存稿,早日實現(xiàn)日更~~(づ ̄3 ̄)づ喜歡萌請用收藏和評論投喂作者君~~(づ ̄3 ̄)づ☆、交個朋友吧~秦牧秋回房之后就找出了陳溪的那只小背包,他把里頭的東西都倒在地上,試圖在里面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可是結(jié)果令他很失望。里面除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小物件之外,并沒有其他的藥物。于言拿到的那個空瓶既然是輔助類藥物,按理說應該有其他配合的藥物才對,可是陳溪的包里并沒有。秦牧秋不死心的又把陳溪的行李箱翻開,十分仔細的翻找了一通,依舊毫無所獲。藥是沒找到,也沒找到記著手機和□□密碼的小本本。不過秦牧秋意外的發(fā)覺,陳溪是個非常用功的人。在陳溪的箱子里,放著兩本被翻得很厲害的關于表演方面的書,上頭還記著一部分筆記和心得。秦牧秋第一天住到陳溪的房里時,就發(fā)覺了放在陳溪床頭的另一本關于戲劇研究的書,當時他并未在意,如今他一并拿過來翻看,不由贊嘆不已。書上的筆記雖然不多,但是標注的點都十分得當,而且字跡的顏色也不同,想必陳溪看了不止一遍。有道是勤能補拙,況且陳溪也算是有些靈氣,如果不是遭此變故,假以時日憑著這份好學,他應該能在表演上取得一些成就。懷著一點惺惺相惜和一點愧疚的同情,秦牧秋抱著陳溪的書翻了大半宿,倒是把其他糟心的事兒暫時都放到了一邊。接下來的幾天,秦牧秋一直懷著“要好好演戲,讓這部戲順利殺青”的目標,十分敬業(yè)的完成了陳溪所有的戲份。于言沒再提其他的事兒,除了偶爾詢問秦牧秋是否有按時吃藥,其他的時間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組里的其他人也沒整出什么幺蛾子,微博上秦牧秋和陳溪連續(xù)占據(jù)了好幾天的熱門也很快不那么熱了。秦牧秋偶爾恍神的時候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似乎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這個新的身份。雖然從上到下的待遇都和從前有著天壤之別,但是他原本也不執(zhí)著于這些身外之物,除了開始的不習慣之外,倒也沒有太大的落差。每天除了演戲之外,吃喝拉撒都和以前一樣,依舊和周圍的人保持著恰當?shù)木嚯x,依舊沒有應酬和工作之外的煩心事。秦牧秋突然發(fā)覺,陳溪的生活和自己竟然意外的契合。直到殺青的那一天,他才從這種錯覺中清醒了過來。他現(xiàn)在和以前最大的區(qū)別就是,沒有大喧。大喧作為他的私人助理,幾乎扮演了所有他和這個世界建立聯(lián)系的媒介,衣食住行甚至社交網(wǎng)絡都建立在大喧的維護之下。之前一直拍戲還好,如今殺青了秦牧秋才發(fā)現(xiàn),他連去哪兒都不知道??偛荒苜囋诰频瓴蛔甙??殺青當晚,制片人組織了全組的殺青宴,賈興沒來,石磊代為轉(zhuǎn)達了幾句場面話,并替賈興罰了酒。于言作為代導演,十分勉強的應付了一會兒就想溜走,但是制片人喝的正起勁兒,拉著于言不撒手。于言礙于賈興的面子,不好拂了人家的意,只能勉強留下。秦牧秋和曲欣坐在一起,他因為心臟不好不能喝酒,只能看著別人喝。滿場的熱鬧在酒過三巡之后竟也染上了一些離別之氣,大廳里幾桌人早已不分彼此的喝到了一起。大多數(shù)的人在清醒的時候都慣于收斂情緒,而一旦喝醉了酒,情形就會變得難以掌控??藓汪[是醉酒的人最常見的表現(xiàn),秦牧秋是兩樣都占,所以他從不在人前醉酒,也甚少參與會看到別人醉酒的場合。今日他以陳溪的身份做了一回旁觀者,大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寂寞之感。“陳哥,我敬你一杯?!毙【е鴰追肿硪鈦淼角啬燎锩媲?,不等對方反應仰頭喝掉了一整杯啤酒,“我年紀小不懂事,之前的事你別放在心上,我向你道歉?!?/br>秦牧秋笑了笑,仰頭把杯子里的大半杯果汁干了。小晶知道他早就不生氣了,嘿嘿笑了笑拿著空杯子走開了。秦牧秋看著對方搖搖晃晃的重新扎到人堆里,嘴角不自覺的帶上了一抹笑意。其實劇組里的人無論相處時有多少不愉快,散伙的時候一頓酒都能抹的七七八八,畢竟也不是什么大仇。大家一起沒日沒夜的工作幾個月,多多少少都能建立起一點同甘共苦的情誼。秦牧秋最初入行的時候,每到別離之時都覺得有些難舍,后來他就克制自己在工作的時候不和大家走得太近,除了工作之外盡量不產(chǎn)生別的感情,久而久之也就養(yǎng)成了習慣。曲欣不知道去哪兒喝了一圈,回來后已經(jīng)醉意很濃了,她坐在秦牧秋旁邊一本正經(jīng)的拍著對方的肩膀,道:“陳溪!你……不錯……咱倆喝一個!”秦牧秋見她拿著酒杯就要干,拿過她手里的酒杯,道:“你也不錯,不過這酒就免了,酒大傷身。”他拿著曲欣的杯子還沒來得及放下,便覺手上一空,酒杯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人拿走了。秦牧秋回過頭,毫無預兆地對上了于言染著醉意的目光。果然,人喝醉了的時候和清醒的時候真的是天壤之別。于言向來笑意欠奉的那張冷臉,如今依舊沒有笑容,但是原本凌厲得近乎冰冷的眉眼,因為醉意而綴著幾分微紅,這樣一來就莫名帶上了幾分風流之氣。秦牧秋心里一跳,雖滴酒未沾竟也產(chǎn)生了微醺的錯覺。“你是打算偷偷喝酒?”于言居高臨下的看著微怔的秦牧秋問道。“沒有……”秦牧秋回答的很誠實。曲欣扶著秦牧秋的肩膀站起來,伸手拿過于言手里的酒杯,笑嘻嘻的道:“導演,這是我的酒……”說罷拿著酒杯對秦牧秋晃了晃,然后朝著她要共飲的新目標去了。于言坐到曲欣方才坐的地方,順手拿起秦牧秋面前新續(xù)上的果汁一口氣喝了半杯。秦牧秋來不及說什么,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見剩下的半杯又放回了桌上。“……”于言喝完之后皺著眉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