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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倒是比高中生成熟不了多少,想到這個,秦牧秋心里頓時就平衡了。☆、28|27.11.28秦牧秋住的小獨棟是帶著院子的,院門口有兩個停車位。院子的面積不大,但是由于里頭沒有任何花花草草,所以看起來就有些空蕩蕩的。“院子一直都這么荒著?”于言隨口問道。“之前弄過一些花草,但是我在外面拍戲的時候沒人打理,每次都是回來看到一堆枯死的植物尸體,后來就干脆空著了?!鼻啬燎锝忉尩馈?/br>他把人帶進屋之后繼續(xù)道:“之前我還一直想養(yǎng)一只貓,結(jié)果就因為拍戲的時間太不固定,所以遲遲沒有實現(xiàn)。”“會有機會的?!庇谘圆恢朗请S口安慰還是承諾,秦牧秋聽了也沒當真,而是將人扔在客廳徑直去廚房燒熱水。于言一個人在客廳里趁機細細的打量了一圈。秦牧秋家的裝潢很顯然和主人的風格不太搭,一個是隨意灑脫一個是繁復考究,一屋子的華麗,倒是越發(fā)顯得家里的氣氛冷冷清清。屋子里沒有主人照片,只有偏廳的墻上掛了一副人像油畫,畫風屬于抽象派,一眼看去分辨不出畫中人的長相,但是僅憑直覺,于言認定畫中人應該是秦牧秋。“像我嗎?”秦牧秋走到他身后,隨著他的視線一起看著墻上的油畫。于言盯著畫很仔細的端詳了片刻,又轉(zhuǎn)頭盯著秦牧秋看了片刻。說不上為什么,秦牧秋突然有一種被人看穿了的感覺,不由有些心虛。“像你,你那種神態(tài)即便是畫的面目全非,我也能一眼就認出來。”于言一語雙關(guān)的道。廚房的水壺傳來報警聲,秦牧秋轉(zhuǎn)身打算去廚房給他倒水,卻被于言叫住了:“水壺自己會斷電,我現(xiàn)在不渴,你陪我參觀一下你家吧?!?/br>秦牧秋快速的想了一圈,好像除了書房的架子上擺著他的獎杯之外,其他地方并沒有會暴露身份的內(nèi)容。影帝先生第一次為自己不喜歡拍照和擺照片的習慣點了個贊。不過于言十分徹底的貫徹了怕什么來什么的定律,徑直走向書房的方向,道:“那邊應該是書房吧?”“哎,等一下?!鼻啬燎镄募敝峦蝗簧焓掷×擞谘?,一定是屋里的暖氣燒得太熱了,秦牧秋覺得對方的手指攥在手里的時候有些燙人,可是他想下意識松開的時候,卻被于言反握住了。兩人的距離近得有些曖昧,秦牧秋心跳的有些快,手心一下子冒出了一層冷汗。開始他還沒太在意,只當是自己面對于言時的正常反應,不過緊接著他就覺得不太對了。曾經(jīng)有過的那種心跳的紊亂感覺他印象太深,如今再次親身體會,他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他被于言握住的那只手不自覺的微微有些顫抖,呼吸也跟著心跳開始變得不太規(guī)矩。“怎么了?”于言幾乎立刻就覺察到了他的異樣,忙開口問道。“有點不舒服。”秦牧秋面色有些蒼白的道:“我的藥好像在大喧包里?!?/br>于言短暫的慌亂了一瞬,隨即將秦牧秋打橫抱起來平放到客廳的沙發(fā)上,然后俯身在秦牧秋耳邊低聲道:“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br>秦牧秋心口的憋悶感漸漸被痛感取代,隨即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恐懼,如果他就這么死了,那事情會變成什么樣子?如果他死了之后,這具身體的主人突然回來了,那于言怎么辦?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快速滑過,秦牧秋下意識的就抓住了于言,由于呼吸太困難他甚至無法說出話,但是目光中的恐懼卻明顯至極。“聽話,我馬上就回來。”于言幾乎是有些狠心的扒開秦牧秋攥得極緊的手指,然后快速消失在了秦牧秋的視線中。越來越強烈的瀕死感壓迫著秦牧秋的意識,他目送于言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直至沒入門外的黑暗中,心中的求生*在窒息的混沌中漸漸變小。耳鳴伴隨著眩暈感依次而至,秦牧秋在失去意識的邊緣,突然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可能原本就是從陳溪那里偷來的?;蛟S在被高空墜物砸傷的那一刻,他就注定了要失去生命,可是命運之手跟他開了一個玩笑,讓他認識了于言,繼而差點獲得了這份愛情。是啊,就差一點,剛才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向?qū)Ψ奖砻餍囊饽?。他之前的擔心和顧慮,在面對突如其來而且氣勢洶洶的愛情的那一刻,都變成了微不足道的籌碼。他甚至想賭一把,賭于言會不會信他說的話。如果信了,他就贏了,如果不信,他就當自己對這份感情的期盼是癡心妄想。可是現(xiàn)在,秦牧秋覺得自己快死了。是不是因為他沒有好好把握,所以命運之手突然變卦,要把饋贈給他的第二次生命收走?秦牧秋像一只離開水的魚,掙扎良久終于漸漸失去了力氣,意識由于缺氧開始逐漸模糊。突然,在一片昏暗窒息的混沌中,有人將他被冷汗浸濕且微微顫抖的手包裹在了其中,那只手的熱度幾乎有些燙人,卻讓秦牧秋飄飄蕩蕩的意識突然有了著落,硬是抓著那一根救命稻草,掙扎著沒有就此昏睡過去。手的主人很快將他放開,然后捏著他的嘴巴喂給他幾粒藥,然后抱著他的上半身,小心翼翼的喂了他一口水,幫助他把藥吞下去。“別怕,不會有事的。”對方寬厚的手掌不斷在秦牧秋的心口一下一下的幫他順氣,另一只手則放在秦牧秋的頭頂,拇指溫柔的摩挲著他光潔的額頭。不知道是對方的去而復返讓他安心了許多,還是服下去的藥起了作用,秦牧秋的呼吸和心跳終于沒有繼續(xù)任性下去,而是漸漸恢復了正常人的頻率。感覺到秦牧秋的身體漸漸好轉(zhuǎn)之后,于言騰出一只手握住了秦牧秋的手,目光一直鎖定在秦牧秋的臉上,就像盯著一個絕無僅有的稀世珍寶,生怕自己一走神這寶貝就被人偷走了。“我……睡一會兒……”秦牧秋抬著沉重的眼皮勉強說了句話,然后便真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于言見狀有些緊張的探了探他的心跳和脈搏,確認一切無恙才稍稍放了心,可是依舊不敢太過放松,于是便守在沙發(fā)邊上寸步不離。秦牧秋方才是太過緊張絕望,所以恢復之后精神一松懈就覺得特別疲乏,可是也不至于真的就睡過去,閉上眼睛瞇了個幾分鐘的盹兒他就醒了。“嚇著你了嗎?”秦牧秋睜開眼睛之后看到緊張兮兮的于言,突然就覺得既欣慰又心疼。于言只不過是對一個人動了情而已,怎么就偏偏那么倒霉攤上了自己?“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