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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把秋哥的身體養(yǎng)好。”秦父也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對自己兒子沒那么多婆婆mama的顧慮和心疼,于是開口對秦母道:“你和我一起走吧,他也是二十多歲的男人了,老是讓父母圍在身邊,太讓人笑話。”于是,老兩口回國的事就這么做了決定。看著秦牧秋吃完了粥,他們又坐了一會兒便走了,壓根兒沒提要留下來幫秦牧秋做恢復活動的事情。二老走了幾分鐘之后,于言又回來了。大喧送二老出去還沒回來,屋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秦牧秋見他面色如常,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雖然已經從大喧口中得知,自己昏迷的這些日子,于言都是這么避開自己的父母來日夜陪著他,可親眼所見,還是有些難受。即便于言不覺得委屈,他也會替對方委屈。于言看他的面色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笑了笑開口道:“還好你爸媽都比較理智,不會一整天都耗在這兒陪著你,要是那樣的話,我想見你估計就得化裝成查房的醫(yī)生了。”秦牧秋勉強笑了笑,向著他伸出一只手,于言把手掌遞給對方,便見秦牧秋在他手心寫了三個字:“我愛你?!?/br>于言看著自己的掌心愣了一下,那顆心在對方看不見的胸膛里兀自翻江倒海,面上卻平靜如常。片刻后他抬頭迎上秦牧秋期待的眼神,開口道:“想聽我說嗎?得等你親口對我說出來的那天,寫的不算。”秦牧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而后有些泄氣的垂下了目光。于言見他這幅樣子,瞬間起了逗弄之心,俯身在他耳邊道:“趁大喧沒回來,我們是不是該趕緊活動活動?”秦牧秋聞言臉刷的一下紅了,他幾乎腦子沒拐彎就直接想到了之前因為顧忌大喧而沒能做完的事情。于言見他如此,臉上的笑意更濃,又補充道:“我是說陪你下床活動活動,不是在床上活動活動,你臉紅什么?”秦牧秋口不能言,只能怒目瞪他。作者有話要說: 喵╭(╯ε╰)╮☆、第42章12.16于言也不在意他一臉的怒氣,十分小心的把他抱起來,然后讓他坐在床邊腿垂到地上,幫他穿好了拖鞋,這才起身半抱著他的肩膀把人扶起來。秦牧秋像個四肢僵硬的機器人,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倚在了于言身上,自己半點力氣也不想用,恨不得掛在于言身上,讓對方拖著走。他的身量只比于言略微小那么半號,好在病了這段時間瘦了一些,因此也不太擔心會把于言壓垮。于言倒是任勞任怨,一只手環(huán)著對方的腰用力扶著,同時讓秦牧秋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就這么一步一挪的繞著房間走了幾圈。秦牧秋昏迷的時間算不上太長,再加上醒來也有大半日的功夫了,所以活動起來并不是特別困難,走了幾圈之后四肢就慢慢找回了感覺。不過他似乎很喜歡這種依靠在于言身上的感覺,即便雙腿恢復了力氣,也依舊耍賴般的掛在于言身上不愿下來。“帶你出去轉轉,今天難得沒有霧霾,天朗氣清的,別辜負了好天氣?!庇谘哉f著肯定句,但還是轉頭望著他征求他的意見。對于出去轉轉秦牧秋倒沒什么太大的**,但因為是和于言一起,所以去哪兒他都樂意,于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大喧有帶你的衣服過來,我找找看夠不夠暖和。”于言說著扶秦牧秋坐到床上,自己去旁邊打開行李箱幫秦牧秋找衣服。現在外頭因為是雪后晴天,所以溫度比較低。為了保險起見,于言把行李箱翻了個遍,甚至把手套、圍巾和帽子都找出來了,不過他一轉頭卻見床上沒人,不由嚇了一跳。他回身找了一圈,發(fā)覺秦牧秋不知何時自己悄無聲息的挪去了洗手間。于言也沒多想,一邊走過去推開門,一邊開口道:“剛才看你還走不利索,這會兒怎么……”他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只見洗手間里,秦牧秋正一手扶著墻,一手扶著自己的小兄弟,做好了打算尿尿的姿勢,不過被突然闖入的于言嚇了一跳,表情有些委屈。“要不要……我?guī)湍??”于言的目光快速的瞥了一眼秦牧秋正用手扶著的部位,欲蓋彌彰的道:“我怕你摔著?!?/br>秦牧秋有些崩潰的瞪著他,那表情簡直是大寫的“你出去”。不過于言好像沒什么眼色,壓根沒接收到訊息一般,走進去拉過秦牧秋扶在墻上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只手十分自然的扶在秦牧秋腰上,開口道:“尿吧?!?/br>這他么誰能尿得出來???秦牧秋側頭看了一眼于言,很想打對方一頓,但苦于自己手腳不利索,只能忍氣吞聲。“怎么了?”于言明知故問的道。秦牧秋有點不想理他了,閉著眼睛深呼吸了好幾次但都無果。后來于言是怕他真憋壞了,這才放開他,走到門外把門關上。沒人在旁邊盯著,秦牧秋總算是順利解決了問題,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于言就又推門進來了,而且十分不見外的幫他提上了褲子。秦牧秋一開始覺得于言就是在變相耍流氓,而且有點不分時候,他還挺不高興的。不過,緊接著于言又親手幫他洗手、洗臉、刷牙……一系列的事情做下來,對方都很認真細心,簡直體貼的不像話,于是他那點小別扭立馬都被暖化了。洗漱完之后,于言幫他換上了衣服,因為室內有暖氣,所以外套的扣子都開著,圍巾也只是掛在脖子上沒系,怕他出汗。出門之前,于言拿了一次性的口罩給他戴上,確認不會被人認出來。于言照例把他當成站都站不穩(wěn)的人整個摟在懷里,到了門口于言伸手開門,卻被秦牧秋一把按住。他力氣不大,但于言有所顧忌,于是收回了開門的手,問他“怎么了?不想出去了?”秦牧秋抬手摘下口罩,有些緊張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然后傾身湊到于言唇邊,不輕不重的親了一下。于言被他親的有些發(fā)怔,尚未來得及反應,秦牧秋又湊近他親了第二下。其實他早就想這么做了,他醒來后想到于言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親吻對方。過去因為顧忌那副身體的主人不是自己,所以秦牧秋和于言所有的親密舉動都無法進行,心里始終隔著一點東西。他有和對方親近的欲望,卻沒有恰到好處的條件,因此兩人相處期間一直都默契的克制著自己,沒做什么過分親密的舉動。如今終于換回了自己的身體,秦牧秋簡直恨不得把錯過的機會都補回來。于言被他主動一親,呼吸變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