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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當,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喝了三天的酒,直醉的不省人事,恍惚至極。陳溪扮演的瞎眼小師弟因為擔心他,所以硬闖進了屋子,抱著他往屋子外頭拖,兩人拖拖拉拉中便動手打了起來,但因為一個是醉鬼一個是怕傷到人的瞎子,所以兩人打的十分不得法,基本上就是十分低級的rou搏戰(zhàn)。在陳溪進門之后便是兩人的對手戲,秦牧秋本該醉的昏天暗地對陳溪的到來一無所覺,可秦牧秋反復了幾次似乎都找不到這種感覺,于是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懊惱。他一直不講話眾人都已經(jīng)習慣了,于是同時也習慣了他用肢體語言和表情表達情緒。他演這場戲的時候為了反復過不了,故意摻了水,可表演起那種懊惱和著急倒是十分逼真。在秦牧秋外表的懊惱達到頂點的時候,坐在監(jiān)視器后頭的于言終于沉不住氣了,他起身走上前望著秦牧秋,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的道:“跟我試一遍?!?/br>秦牧秋聞言眉頭一皺,可心里卻悄悄有些得意。當初在上一個組里,于言就在對別人說戲的時候和他有過“親密接觸”,時隔那么久,這一幕終于可以重演了,秦牧秋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機智了。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不更,后天更,過幾天忙完三次元的事會恢復日更到完結~☆、第59章58.1.2一旁的執(zhí)行導演見于言面色不善,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心道,導演和影帝原本就不對付,這下子導演一發(fā)火還不得起沖突?可影帝雖然進組后就一直不言不語,畢竟也是有身份的人,真要被導演罵了,恐怕也不會甘心受著。出于本能的責任心和大局觀念,讓執(zhí)行導演果斷的做了一個決定,他迎上于言半擋在秦牧秋前面,賠著笑臉道:“于導,要不先讓大伙兒休息一下,您和秦老師單獨溝通一下?”要是倆人真起了沖突,單獨總比當眾好收拾一點。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要真是折了誰的面子,那可就真麻煩了。“不必了,早拍完了早收工,收工后我再找秦老師單獨溝通?!庇谘园逯樋戳饲啬燎镆谎?,口中說到“秦老師”三個字的時候,目光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揶揄,一旁的人或許難以覺察,可秦牧秋卻看了個結實。于言走到眾人中間,連劇本也不看,公事公辦的開口道:“陳溪的表現(xiàn)基本沒有問題,但是少了一點恨鐵不成鋼的憤怒,你要做的事情,是阻止一個人自毀,而這個人恰好又是你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牽掛和依靠?!?/br>陳溪在一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擰著眉頭兀自開始思索如何讓自己多那么一絲恰到好處的“憤怒”。“秦老師……”于言將目光移向秦牧秋,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隨著他叫出口的這三個字而凝滯了片刻。自開機之后,于言鮮少這么正式的親自針對秦牧秋說戲。一來,他不是一個會過度控制演員發(fā)揮的導演,二來,秦牧秋對這個劇本已經(jīng)揣摩過許久,當中不明了的細節(jié)早在開拍前便已和于言溝通過了,不需要現(xiàn)場再次磨合。這邊,秦牧秋聽到這個稱呼差點笑場,但還是讓自己板著臉,不辯情緒的面對著于言,想等著看對方怎么收場。“無賴你應該知道什么樣吧?”于言道:“這場戲,你就是一個喝醉了酒的無賴,陳溪來想把你拉出去,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讓他得逞,沒別的,不用想的太復雜,單純一點。”秦牧秋嘴角不自覺的微微揚起了一絲笑意,心里咂摸著于言這句“單純一點”的言外之意,似乎是在暗示自己不夠單純?這倒是真的,秦牧秋拖著這場戲不結束,就是想耍賴逗逗于言。好在因為他的緣故,劇組經(jīng)常提前收工,所以偶爾惡作劇一次,秦牧秋也無需內(nèi)疚。“現(xiàn)在我陪你走一遍?!庇谘哉f罷提步退到門口,然后說了句“走”就徑直進門走到了秦牧秋身邊。由于他開始的突然,秦牧秋剛拿起手里的道具酒杯還沒來得及找到狀態(tài),猝不及防的就被于言帶著憤怒卻隱忍不發(fā)的表情撞了一臉。那么一個短暫的瞬間,秦牧秋心里由衷的感嘆道,于言不演戲真是太可惜了。這樣的氣質和臉,這樣的演技和氣場,撩死人了簡直。于言不等秦牧秋反應過來,俯身就伸手去抱一臉愣怔的秦牧秋,那姿勢還是打算將人打橫抱起來。秦牧秋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隨即下意識的伸手一把推開了于言。于言被他大力的推了一把,絲毫沒有退縮,緊接著換了姿勢,打算改橫抱為豎抱,直接一手箍住秦牧秋的腰就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秦牧秋被他嚇得魂飛魄散,第一個念頭是自己玩笑開大了,惹人生氣了。不過他隨即聽到于言在他耳邊低聲道:“入戲一點?!?/br>秦牧秋反應極快,當即記起了于言的話,伸腳勾住桌角,險些將桌子勾倒,但成功的阻止了于言將他抱起來的舉動。可惜于言就像是個鐵了心的愣頭青,不管不顧的拖著人就往外走,秦牧秋奮力抵抗,兩人很快摔到了地上。到了這種時候,于言還是想著法子把人往外拖,秦牧秋心急之下,沒過腦子的張口在于言肩膀咬了一口。于言吃痛皺了皺眉,將秦牧秋按在身下便揚起拳頭揮了上去,但在接近秦牧秋臉頰僅有寸許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即他的拳頭重重的落到了秦牧秋臉側的地上。屋子里一片寂靜,只有兩人重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于言保持著伏在秦牧秋身上的姿勢,目光中那抹隱隱的憤怒和忍耐似乎又多了一些復雜的情緒,秦牧秋一時看得有些愣怔,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種時候千萬不能硬!圍觀群眾這時終于反應過來,有人帶頭喝了個彩,隨即大家的喝彩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導演第一次和影帝當場對戲,不得不說的確挺精彩的,陳溪第一個就成了于言的迷弟,心里一直在想,自己要是能發(fā)揮成這樣那該多好啊。這時于言望著秦牧秋皺了皺眉頭,他很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秦牧秋不合時宜的硬了。而秦牧秋的表情則比于言還要精彩,他恨不得想要找個地洞鉆進去,并且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主動作死了。于言快速掐滅自己體內(nèi)被秦牧秋撩起來的火,不動聲色的將秦牧秋從地上扶起來,清了清嗓子道:“這遍的狀態(tài)差不多了,十分鐘后再來一遍?!?/br>圍觀的各部門都回歸各自的崗位,秦牧秋盤腿坐在矮桌前,一直做著深呼吸,試圖努力讓自己不規(guī)矩的小兄弟變得規(guī)矩一些。十分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