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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李月如哪敢告訴別人自己要去哪里?低下頭紅著臉道:「不……不用?!?/br>肖元元又道:「那碧蘭呢?李姑娘為什么不帶碧蘭?」李月如怕他起疑,告訴自己父親,連忙道:「肖公子……你,你可以跟我去,不過,你要替我保守秘密?!?/br>肖元元喜不自勝,求之不得,道:「這是自然,李姑娘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br>走到半路,自然而然,就碰見了簡府的車馬,簡衣寒快到地方時,就下車自己走著,他神色冷淡,倒不似要去花樓,而是去談一筆無關(guān)緊要的生意而已。李月如見到他時,面上便羞紅了。肖元元趁機(jī)驚訝地道:「哎?那不是簡公子,他想去哪?」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他輕聲提議,道:「李姑娘,我們?nèi)タ纯慈绾危俊?/br>李月如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便偷偷摸摸地跟上。李月如看簡衣寒來到芳花樓附近時,尚且還以為他是那個給自己寫信的人,紅暈上粉面,但是看到他進(jìn)了芳花樓后,卻是慘白了臉色。肖元元驚訝道:「想不到簡老板看起來那般清心寡欲,正人君子的模樣,竟然會上青樓!」李月如一個搖晃,難過地道:「我……」肖元元擔(dān)憂道:「李姑娘,你怎么了?」李月如強(qiáng)笑道:「沒事……我沒事,只是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要先回家了……」肖元元道:「我送你?」李月如道:「不……不用了……」她卻是直接直接一個人,失魂落魄地回去了。肖元元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擔(dān)心,不過想到了簡衣寒,卻是覺得自己需要料理一下后事,因?yàn)楹喴潞绻麤]等到人,一定會覺出不對來,他得想個理由,去和他會面才行。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肖元元咳嗽一聲,走進(jìn)了花樓里。芳花樓是奐西縣唯一的歡場,分為青樓和小倌館,肖元元從前從未來過這里,也沒見過這里的許多人。走來走去,就不由暈頭轉(zhuǎn)向。一個龜公見到他容貌,眼前一亮,就告知了老板,而老板也是剛來不久的,聽說過肖元元但是沒有見過真人,不知道這是肖家公子,請了姑娘假心假意地喂了他幾杯酒,他就不省人事了。第三章簡衣寒在花樓底下默默地喝著水酒,一時之間也沒有姑娘敢上來,老鴇見簡衣寒風(fēng)姿卓越,又想到之前在天香樓里曾經(jīng)見他時,他那淡漠卻如山水一般的氣息和神態(tài),一時之間,卻是愛慕也生,想想看傳言中,那肖家有一公子,當(dāng)眾對簡衣寒示愛,也許簡衣寒喜歡的是男子,想到自己樓里剛進(jìn)了一個男子,一看就是個雛,不由低聲吩咐別人道:「去……去和簡老板說,我們這有一個驚喜給他?!?/br>龜公立刻領(lǐng)命,向簡衣寒傳達(dá)了那個消息。簡衣寒皺了皺眉,還道那些人傳消息,竟然是裝作伶人和嫖客,然后才給他,于是頜首,跟著龜公去了樓里的一處雅間。這里的雅間,當(dāng)然是隔音、器物,最好的一間了。卻說肖元元,倒霉地被迷暈了,稀里胡涂地按上了賣身契,被人送到浴池里洗刷干凈了,連菊xue里頭都被灌湯灌了好幾次,弄得他苦不堪言,而之后,伺候的人利落地給他服下迷藥的解藥,卻又給他吃下了春藥。原本春藥吃了,男子當(dāng)然是前面勃起,只是伺候的人給他吃了春藥還不夠,又給他菊xue里也涂了一層。那后xue中本是敏感神經(jīng)遍布的,縱使沒有情欲,不管男女,那里被涂上這等藥,都會覺得十分發(fā)癢,腸壁不住收縮,透明腸液流出。簡衣寒推開門,關(guān)上后,來到床前,看見的就是玉體橫陳,情欲橫流的肖元元。肖元元身上只被裹了層紗布而已,而且那紗布根本就遮不了多少東西,房里點(diǎn)著紅燭,十分曖昧,暖香也帶著勾人的情欲,而肖元元……他自己,難耐地在床上亂蹭,吐息如蘭,雙腿緊緊得夾住,臀部不住地在絲被上摩挲,那誘人的xue口有透明液體溢出,喘息陣陣,半睜著氤氳的眼,迷茫地看著簡衣寒。簡衣寒步子一頓,為自己驟然而起的情欲。這么多年,他很少有過情欲。他有一個表弟,是懷有名器之人,名叫公子蘇,公子蘇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他這么執(zhí)著于在外,而且……那么執(zhí)著于要找未來的另一半。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世人只道寒異山莊莊主,神龍見首不見尾,見之恍若謫仙,不染塵埃與俗世情欲,但他明白。他身懷的名器,鎖欲。據(jù)武林百曉生說,他的名器有些類似于另一人,武當(dāng)?shù)茏尤~鈞和,只不過,葉鈞和的不過是持身,他的卻是直接把欲望給鎖了,許多人,出了陽精算是成人,而他,連陽精,都是自己給自己用功力逼出來的。百曉生道,如果他遇上能讓他起了欲望的人,千萬要自制一些,省的把人給玩死,名器就是如此,越是鎖著欲望的人,爆發(fā)起來越是驚人。把肖元元玩死,簡衣寒卻是完全不可惜的。想不到,還真是個驚喜。簡衣寒本就懷疑,寒異山莊的人至少不會不靠譜到讓他這么一個莊主,去嫖妓來獲得情報,現(xiàn)在卻是真相大白,他完全以為,親過自己的肖元元,當(dāng)真是為了委身自己,所以騙他來花樓,自己演一場小倌,然后與他交合。看他模樣,恐怕還吃下過誘發(fā)情欲的藥。肖元元無意識地嚶嚀著,不斷撫摸著自己,他覺得很熱,而且不但很熱,他前面的性器脹痛,后面的菊xue很癢,好像想要什么東西捅一捅,摸到前面的時候,他尚且還覺得被紓解了,然而手指摸到熱燙的菊xue口時,他卻忽然猶豫,指尖只是在那誘人的雪臀縫隙處移動,卻是沒有捅進(jìn)去。簡衣寒深吸了口氣,眼前不期然閃過那次樹林中,肖元元被山賊強(qiáng)行扒開衣服,差點(diǎn)被強(qiáng)迫koujiao,還有他扯下肩頭的衣服,如此破碎,露出的肌膚又是如此瑩潤。肖元元就是個小白臉。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皮膚也白嫩得不象話。簡衣寒把自己外衫給脫了,解開褲頭,坐上床頭,直接伸手入肖元元的發(fā),扯住,然后拽起他,往直接胯下按。「舔?!购喴潞溃琼谷皇掷潇o,俯視著他。肖元元尚且還有些不知東南西北,頭皮一痛被扯過去后,聽到一個人有個人說舔,下意識地就舔了舔旁邊的東西,屬于男性的氣息撲鼻而來,肖元元一僵,雖然意識迷糊,但潛意識覺得不對,不由掙扎了起來。如果他直接掙扎,簡衣寒還會以為是自己誤會,但他舔了一下才開始掙扎,卻讓簡衣寒以為他不愿意這么做。是他自己自薦枕席的,竟然還要扭扭捏捏,拒絕這種歡好方式,簡衣寒扯著他頭發(fā)的手就用力了些,幾乎要把他頭皮扯下來。肖元元痛得小聲嗚咽,簡衣寒再度將他頭按到自己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