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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聽話,我正訓(xùn)他呢。」說著,老鴇使了個眼色,那幾個龜公立刻一把捂住肖元元的嘴,想將他抗走。簡衣寒身形一閃,幾人眼前一花,還沒反應(yīng)過來,肖元元就回到了簡衣寒的懷里。「他是肖家公子,不知何時成了芳花樓里的人?」簡衣寒從懷中取出一兩銀子,淡淡道:「過夜的錢?!箮еぴ卉S而出,那銀兩本是鈍物,竟沒入了地板。他這一手功夫,著實好了些,那幾個龜公面面相覷,許久之后,其中一個吞了吞口水,頗有些害怕地道:「香mama……可否要追人回來?」老鴇面色青白,卻是全身顫抖,打了那龜公一巴掌,怒道:「追什么?若是肖家知道我騙了他家公子,芳花樓還能開下去么?」竟然是肖家的人……她想到肖元元的容貌,不由有些心疼自己的搖錢樹,咬咬牙,卻還是讓龜公把賣身契取來,放在炭火盆里燒了個精光。「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死變態(tài),龍陽!你……啊……」簡衣寒把人帶到自己的簡府房間后,就將他扔下,自己備好熱湯沐浴。肖元元肚子也難受得很,昨日簡衣寒射了不少精元沒流出來,弄得他渾身難受。只是,要讓他開口求簡衣寒讓他洗浴,真是要了他的命!咬咬牙,肖元元道:「我回家了……」簡衣寒將人攔住,淡淡道:「你就穿成這樣,一副被人蹂躪的模樣,穿著我的衣服,從我的府里出去?」簡衣寒的輕功高絕,先前把他抱進懷里,當(dāng)然是沒有人看見,但如果肖元元就這么走出去,恐怕明日流言就十分放肆了。肖元元鼻子一酸,幾乎又要哭了。努力怒道:「那你想要怎么樣?」簡衣寒淡淡道:「先沐浴?!?/br>肖元元道:「我不想和你一起洗……」簡衣寒道:「你真的不想?」肖元元:「……」簡衣寒道:「你全身上下,有哪塊地方我沒見過,哪塊地方我沒摸過?」肖元元登時臉紅脖子粗了,哼哧哼哧地喘氣,「你……你……」簡衣寒道:「你不想洗就算?!拐f著,他在桌上一塊地方敲了三下,柜子移開,里面出現(xiàn)了一條通道。肖元元吃驚地瞪圓了眼睛,他以為這種機關(guān)只有在話本里有,原來……原來竟然是真實存在的??!簡衣寒淡淡道:「府里有浴池,能容下三十個你,如果你不洗,就等著腹瀉吧?!?/br>昨晚那事后不清理,原本就會鬧肚子,簡衣寒雖然是生手,但熟讀風(fēng)月,男女不忌。肖元元聽了,只覺得簡衣寒無比下流無恥,但是猶豫再三,他仍舊是跟了上去。被上了那么久,如果還要拉肚子,那他可真是倒了天大的霉。小心翼翼地隔開簡衣寒一個池子,肖元元洗好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衣服換。簡衣寒雖然沒有看向他,但余光已看了他好幾眼了,不但掃過他的肩膀,還掃過他的胸膛還有臉龐、頭發(fā)……簡衣寒自認(rèn)為是見過不少比肖元元貌美的人的,然而,為什么他卻能讓他沖動呢?感覺到再度而起的情欲之色,簡衣寒微微蹙眉。肖元元已慢慢挪到了池子邊,去夠簡衣寒的衣服,他是不會管,簡衣寒若是被自己穿走了衣服,他要穿什么的。簡衣寒眸子一暗,一下子就把人拉下水。「?。?!」好不容易才攀了一半身體上岸,「撲通」一聲又落回了水里。肖元元大叫道,「你干什么?!」警惕地看著簡衣寒,肖元元幾乎瑟瑟發(fā)抖。簡衣寒摸到他臀后,輕易探入了一根手指。肖元元扁了扁嘴,差點哭出來,簡衣寒摸到里頭的裂傷,皺了皺眉,但終于還是沒有鐵石心腸地貫穿他讓他傷上加傷。淡淡道:「等會我給你上藥。」十分快速地出水穿衣,蒸干頭發(fā),將自己衣服下面另一套衣服扔給肖元元,肖元元穿好衣服后就想要逃跑,簡衣寒剛才雖然沒有進入他,但是勃起的欲望貼著他的屁股蛋子,卻是十分明顯。明知道這個男人是匹狼,肖元元當(dāng)然不會傻得將自己送入狼口。穿好衣服后,他沒有跟著簡衣寒走,而是直接出門,想要就此跑了。簡衣寒沒有攔他,只不過在屋里坐了一會,肖元元就被府里的人請回了他的主屋。「你……你還想怎么樣?」肖元元幾乎想要嚎啕大哭,又是恨又是怕,他不想讓簡衣寒和他呆在一塊,一點都不想。簡衣寒道:「上藥,你就這么回家,傷口會發(fā)炎,會爛開……」淡淡瞥了肖元元一眼,恐嚇道,「從你腸子里開始爛的話,會先爛掉你的五臟六腑,然后再爛你的外面。」肖元元一個哆嗦,他回家的話,當(dāng)然不會上藥了,要不然被肖錢和肖徐氏知道,定要一頓好打。「過來?!购喴潞馈?/br>肖元元慢吞吞地挪過去了。簡衣寒讓他把門關(guān)上,肖元元關(guān)門上閂,只覺得自己這是在給自己斷后路,心中又是十分憤慨難過。簡衣寒讓他脫了褲子到床上趴著,手里拿著藥膏。肖元元道:「我……我自己來!」簡衣寒道:「你能捅進自己那么深的地方?」肖元元一下子僵住,想起簡衣寒貫穿自己……的確是極深的。反應(yīng)過來后,卻是怒了,「你……你這個無恥……你……」簡衣寒冷冷道:「動作快些,別浪費時間?!?/br>肖元元忍氣吞聲地趴在了床上,露出個雪白渾圓的屁股蛋子,其中那朵小花,不久前還被他恣意憐愛了一整夜,淡粉色,十分可憐。皺眉壓下慢慢涌起的情欲,簡衣寒扒開他的臀瓣,擠了藥膏在他小花上,手指按上,一下子沒進去。肖元元悶哼一聲,整個身體都僵住了。手指被腸壁緊緊吸裹,不期然就想起那時候肖元元這處是如何吸裹纏繞自己的,簡衣寒聲音喑啞了些,道:「放松?!?/br>肖元元十分努力地想要放松,但是除了讓腸壁收縮得次數(shù)更多外,根本沒有用處。簡衣寒一巴掌打到他的屁股上。肖元元被打立刻委屈,哭道:「你為什么要打我!打了一夜還不夠……」他說到這里,忽然噤聲。卻是簡衣寒更加用力得探入了那根手指,清涼的藥膏不一會就變熱融化成透明的液體。肖元元的臉忽然熱了起來,他想起了簡衣寒的手,不錯……那簡衣寒的手,十分漂亮,可以說,他當(dāng)初注意到簡衣寒,甚至是先注意那雙手的。可是……他喜歡過的那雙手,竟然插在自己的那處地方,這讓肖元元羞恥得幾乎要戰(zhàn)栗。簡衣寒指頭更加深入了些,然而更深的地方,還是顧及不到,正想著要不要找根細(xì)些長些的棍子效仿小倌館里的上藥時,卻注意到了肖元元的顫抖。肖元元不但渾身顫抖,而且白皙的皮膚,泛起了潮紅,就像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