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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拔不出來。更不要說身上越走越沉重的包袱。阿蒙沒有管他,也沒有特意為他減輕負(fù)擔(dān)。煉體煉體,身體不鍛煉怎么行?“我們要不要停下來挖一挖?”賀椿走得太累,停下來建議道。阿蒙搖頭,“這里離綠洲很近,附近如果有沙漠之眼也給人挖光了。”“也許有呢?沙漠之眼埋在黃沙底下,我們怎么能肯定已經(jīng)給人挖光?”“周圍沒有植物?!?/br>“嗯?”“沙漠之眼是能量結(jié)晶,有能量的地方也會有植物生長。這里沒有,附近都沒有。”“……好吧?!辟R椿不得不提起重了幾倍的腳,繼續(xù)前行。尋找沙漠之眼的過程非常枯燥,兩人在發(fā)現(xiàn)植物的時候,就會停留下來在植物附近挖掘。可是就這樣停停走走,將近一天過去,他們連一枚沙漠之眼都沒有找到。賀椿多少次用渴求的目光看阿蒙。阿蒙全當(dāng)不知道。賀椿磨牙:混蛋師父肯定知道哪里有沙漠之眼,但為了鍛煉他,就是不肯說。阿蒙傳音:“仔細(xì)觀察。仔細(xì)感受能量的波動。你可以,只是你沒有意識到。”賀椿吸氣,開始有意識地感受周圍的能量波動,能被他吸取的是負(fù)面能量,不能被他吸取的就是其他能量。說起來簡單,但真要清楚分辨起來,很難。一直到天色變黑,兩人依舊一無所獲,賀椿已經(jīng)快要累癱。晚上,兩人找了背風(fēng)的地方休息。賀椿脫下靴子,看到自己一雙小腳丫被磨得全是水泡。阿蒙抓起他的腳丫瞅了瞅,“煉體不到位,這幾天練功你重點鍛煉腳部?!?/br>“怎么鍛煉?”賀椿奪回自己的腳,把水泡一一挑破。阿蒙傳音:“你不是習(xí)慣在練功時畫那個原始符紋嗎,試著想象在雙腳腳底畫?!?/br>賀椿抬頭:“說到這個,我現(xiàn)在好像對……越來越模糊了,感覺怎么畫都不對勁?!?/br>阿蒙傳音:“這很正常,你第一次畫記憶最深刻,甚至能在硯臺上留下具有三分道之意境的痕跡,但隨后你練習(xí)得越多,賽白澤傳給你的最初印象也會變淡,不過這并不是壞事,這表示那個原始符紋正在變成你自己的符紋?!?/br>賀椿臉上打出問號。阿蒙簡單解釋:“掌握了才是自己的。你一開始畫的屬于賽白澤的記憶,你只是模仿了出來?!?/br>賀椿似懂非懂。阿蒙揉揉他的腦袋,“時刻練習(xí)就是,不一定用筆,用手指,用心去描繪一樣。”賀椿想著阿蒙的話,手指自然而然開始動作,正好他手上纏著今天一天捻出來的絲線,就用絲線繞著手指想要把那個符紋給繞出來。一開始,他只是抱著玩的心理想要試試看而已。第59章第一件成品等他發(fā)現(xiàn)手中絲線已經(jīng)到頭時,低頭一看,呆滯。這是什么?他……編織了一只襪子出來?還是非常銷魂的網(wǎng)眼襪!阿蒙也看到了他手上的作品,極為難得的也愣了下。這是什么東西?一個套子?織繡課教過這個嗎?為什么他沒有印象?賀椿自己也很懵,首先織繡課還沒有教到制作具體物品,他只學(xué)到了捻線、紡線、織布、染色和簡單裁剪。那么這雙像是襪子的長桶形他到底是怎么編織出來的?剛剛他明明是在畫符,不,是編織符紋??煞y怎么就變成網(wǎng)眼襪了?賀椿死活想不通,襪口還有一個線頭,他無意識地用手指一捻,那線頭就融入了絲線中,整個襪口就此天衣無縫,比現(xiàn)代紡織品還要不留痕跡,除了丑了點。“這是什么?”阿蒙忍不住問。賀椿讓他稍等,抬起腳丫,套上示范給他看。“這是……襪子?”賀椿動了動腳趾,不愧是自己吐的絲,這穿上去的感覺就是舒服,雖然網(wǎng)眼有黃豆大,但腳趾處并沒有頂出來,也沒有絲線勒腳感。用句通俗易懂的話說,就像是又穿了一層皮膚。阿蒙抓過那只腳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怪異。現(xiàn)時的襪子并不貼腳,大多都是布料縫合而成,更像是腳套。賀椿瞅著自己的網(wǎng)眼襪也覺得有點怪,感覺像是男生穿了女生的絲襪。但是真的很舒服、很貼腳!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網(wǎng)眼襪套上腳以后,他挑破的那些水泡處就沒那么疼了。阿蒙手拂過賀蠢蠢腳底,有所感覺,傳音命令:“你再試一次。”賀椿正好也有這個想法,襪子當(dāng)然是要成對的好,便拿出荷包里的絲開始進(jìn)行第二次嘗試。這次大概他雜念比較多,想著要編織襪子,開頭花了一堆時間總是進(jìn)不入狀況,后來阿蒙的手按住他的頭讓他靜心,他竟然真的平靜下來,也找到了一開始的感覺,手指開始帶著絲線動作。在天狼斗場眾看客眼中,賀椿就是一個比較擅長織繡的男孩,這點從他織繡三門課的分?jǐn)?shù)和鳳仙先生對他的欣賞也能看出來。所以當(dāng)他編織出兩只帶有網(wǎng)眼的奇怪套子,他們也只覺得好笑和有意思,并沒有多想,頂多想想這孩子在家和他母親學(xué)得太多,或者賀家也許就是做這行的。倒是修者中有專攻制衣和織繡的女修看到賀椿編織出的襪子頗覺新奇,想要模仿他的手法,卻無從模仿起,而微微感到震驚和奇怪。但已經(jīng)看到成品,就算她們無法研究出詳細(xì)手法,只看成品也給她們很多啟發(fā)——原來這種網(wǎng)眼不止可以用在漁網(wǎng)等物上,也可以用來設(shè)計衣服。這邊賀椿糊里糊涂就編織出了兩只網(wǎng)眼襪,第二只明顯比第一只的網(wǎng)眼還要小一些、精細(xì)一些。賀椿也不管差別,把第二只襪子也套上腳。夜色加深,兩人仗著外表年齡小“不懂事”,索性放棄守夜,直接滾在一個被窩里互相溫暖到第二天早晨。半夜,阿蒙眼皮動了動,卻沒睜開。一股很舒服的能量正在陸續(xù)向他們的腳底聚集,正確說是向賀蠢蠢的腳底聚集。負(fù)面能量并不只是痛苦,用好了也有奇效,就像毒藥也會成為救命的良藥一樣。但就像不是每個醫(yī)修和丹修都能把毒藥變成良藥,也不是每個使用負(fù)面能量修煉的魔修都能把負(fù)能變成有益之物。按理說,以身邊小孩的修煉時間和進(jìn)度來看,他更不可能掌握這一點,可是事實卻是他通過原始符紋和他獨有的己絲很是莫名其妙地做到了這一點。奇怪的小家伙。阿蒙想要翻身,卻被抱緊他的小孩纏得緊緊的,他動了動也就懶得翻了。沙漠的夜晚十分寒冷,小孩的身體就像一個小火爐,和一般修習(xí)負(fù)面能量的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