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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我。他一來,我就知道這小子是一名臥底,同類的味道太濃??上趺炊紱]想到一個幫派老大竟然也是一名警察?!?/br>賀椿哈哈笑,“我看他努力接近我,拼命想要獲得我的信任,就……逗了逗他。誰叫我那時精神每天緊繃,又怕身份暴露,連男女朋友都不敢交,好不容易冒出一個比較安全的樂子,自然就忍不住……咳。”阿蒙:“后來呢?”后來有點不想說啊,真的很丟臉。賀椿嘆口氣,還是說了:“后來逗著逗著,就逗出了感情。其實是他先勾引我,真的,我發(fā)誓!”小孩舉起三根手指。“不過我也意志不堅定,被他勾了勾就義無反顧地栽了進去。我不但利用自己的身份向他泄漏各種情報,好讓他回去交差,還把他引為心腹,帶他去見背后上游勢力?!?/br>賀椿用力捶了下地面:“我那時可蠢了,大概戀愛的人智商都會變成負數(shù)吧,我一心想要把自己的大功勞也分他一半。當他開始跟我有意無意索要恐怖分子名單等相關(guān)消息時,我也沒有提防,還把自己的保險柜密碼和電腦密碼告訴了他。會告訴他這些,我也是怕自己如果有萬一,還能把我查到的線索和證據(jù)都能經(jīng)由他交給國家。但是我懷疑某個高官很可能就是恐怖分子頭領(lǐng)之一的事沒跟他說,更沒有把相關(guān)證據(jù)交給他,不跟他說不是不相信他,而是這件事牽扯太大,我怕他受到牽連?!?/br>賀椿已經(jīng)不管阿蒙能不能聽懂他的話,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他真的憋屈太久了。阿蒙察覺到小孩情緒不穩(wěn),問他:“你沒有告訴他,你也是警察?”“沒有,這種事情不能放到明面說,而且誰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是自己人?但我覺得他應(yīng)該知道,我暗示得足夠多?!?/br>“他背叛了你?”賀椿嗤笑,“算不上背叛吧,人家本來就是抱著對付我的目的而來。他也是真有本事,演戲演得極像,還能讓我對他產(chǎn)生歉疚心,以至于他……我也認了。我當時是真想跟他過一輩子,還跟他說了很多做夢一樣的話,說我們退休了老了怎樣怎樣。”賀椿只要一想到當時那人在床上對他的兇殘,就覺得自己真他么的蠢到家了!他到底是怎么從那沒有絲毫珍惜、純發(fā)泄、干架一樣的過程中感覺出對方會對他有感情?他當時腦子里一定全是屎!阿蒙目光下垂,小孩說得輕松,手指卻在顫抖。賀椿捂住眼睛,破罐子破摔道:“時間長了,我多少也感覺出不對,只是不愿相信罷了。我一直以為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也是因為知道才會和我發(fā)展出一段感情??上艺J為那是感情,對方卻只把那當作攻略boss的手段,說不定他心里還覺得自己委屈了呢。”賀椿在放下手掌時把眼角的酸澀也順便抹掉,“不過他也沒委屈太長時間,這得感謝我那位好養(yǎng)女。我那殘忍又天真的蠢女兒被傅逸那混蛋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傅逸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在她看見我和傅逸接吻后,她還想殺了我讓傅逸做老大。你知道嗎,那丫頭當時才十一歲。那丫頭小的時候我看著她就不對勁,刀爺當時把這丫頭托付給我,我是真心不想接手,但刀爺對我有恩,如果我不管那丫頭,那丫頭就得被送進孤兒院。我本來還想把那丫頭的性子掰過來,至少不要那么任性和殘忍,可是我管得越多,她越恨我。說多了,她還會向她爸過去的手下哭訴我虐待她。寒豆豆也任性,但和那丫頭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使!最讓我崩潰的是,那丫頭喜歡上傅逸后,為了博取傅逸的同情和注意力,竟然跟傅逸說我對她有不好的心思,平時還會對她動手動腳。為著她,我和傅逸吵過幾次?!?/br>賀椿忍不住磨牙。如果那不是個女孩而是男孩,他早就抽他好幾頓。這大概也是他記憶錯位時,干脆把這丫頭和那混蛋想成父女的原因,因為兩人在某方面的狠辣惡毒真的很像。“我那時真他媽蠢!”賀椿又痛罵自己一次,“那丫頭不是好東西,傅逸那混蛋同樣!事后我才想明白,他根本就是故意接近那丫頭,甚至明知那丫頭對我有恨意,還故意挑撥我和她的關(guān)系,而他也成功了,那丫頭雖然沒能殺死我,但后來我被送進精神病院,那丫頭的證詞可是出了大力氣。但我那時什么都不知道,我雖然心煩那丫頭胡說八道,可更反感傅逸利用她。當我發(fā)現(xiàn)那丫頭幫著傅逸給我房間裝竊聽器,偷看我的電腦,還亂翻我的房間尋找某些他們以為我藏起來的證據(jù)后,我去找了傅逸,讓他不準再蠱惑那丫頭為他辦事。正好我那時已經(jīng)把證據(jù)收集得差不多,那個幫派我也已竭力讓它轉(zhuǎn)白,就算我那時離開,幫派里的大多數(shù)人也可以接手公司并回歸正常生活。可就在我打算和傅逸攤牌時,傅逸卻主動暴露身份,并把我抓了起來。那時,我還以為這只是慣常程序,我們這些臥底大多數(shù)不是死遁,就是當著許多人面被抓捕起來,也算一個了斷,之后也好另外安排身份。”賀椿一口氣說到這里,頓住。阿蒙也感覺小孩說到了關(guān)鍵處,伸手握住了小孩的手。賀椿掙脫。阿蒙:……賀椿甚至沒注意到他掙脫了阿蒙的手,繼續(xù)交代道:“被抓捕后,我被秘密審訊,審訊者要我交出那個官員是恐怖分子領(lǐng)導者之一的全部證據(jù)。我坦露臥底身份,要求見到我的上級,并表明所有證據(jù)我只會交給我的上級??墒菍弳栁业娜藚s告訴我,我說的身份查無此人,而我的上司也恰恰因病去世,我的所有檔案記錄全部消失,反而是之前特意做出來的小混混身份被放到了明面。那時我才知道我被人坑了,而被坑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向上級稟告了我對那名高官的懷疑。而那高官為了保護自己,不但搞死了我的上級,還派人接近我,并銷毀了我的真實身份。我很慶幸我當初只提供了一些非關(guān)鍵證據(jù),更慶幸因為想要保護某混蛋,沒把后來收集到的關(guān)鍵證據(jù)交給他?!?/br>賀椿慘笑,“我不肯交出關(guān)鍵證據(jù),自然受了一番罪。我不想等死,更想恢復身份,就想方設(shè)法逃了出去??墒恰?/br>“他們故意放你逃出?”阿蒙一口道破。“對。他們故意放我逃出,因為他們篤定我會想辦法找人把證據(jù)交上去,而他們要做的就是跟緊我?!?/br>“那你上當了嗎?”“沒。我好歹也混了那么多年,有沒有人跟蹤我,我還不至于察覺不出。我一邊聯(lián)系以前認識的警方人員,一邊找過去幫派那些人,我想好了,如果短時間內(nèi)無法把證據(jù)交上去,就暫時失蹤一段時間,換個身份回來。但道高一尺,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