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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沒有被握住的小爪爪,指指少年,認真說:“問我哥。”小阿蒙在說出“哥”這個字眼時,小小的心田里還有一股偷偷的喜悅。他早就想有一個哥哥了,他曾經(jīng)很多次幻想,當(dāng)他被欺負的時候,叫聲哥哥救命,就會有個大哥哥沖出來救他,把所有欺負他的人揍成豬頭。而賀椿滿足了他所有幻想。第167章共享賀椿如何丘和宜求教之前有點顧忌地看向車頂。賀椿對他搖手示意,讓他不用在意車頂上的老道,說他們在車廂內(nèi)說的話,不會讓外面聽到一句。丘和宜心中又驚又喜,少年能讓看起來像奇人的老道聽不到車廂內(nèi)說話聲,是不是說少年比那老道還要道高一尺?丘和宜思量再三,想到少年昨晚的神奇,而昨晚真正救了自己的也是少年,最終決定還是把寶押在少年身上。丘和宜坐正身體,整理姿容,竟然正正經(jīng)地拱手向賀椿正式求教兼求助。也不知他把賀椿職業(yè)想成什么了,竟說出愿意獻祭自己的生命只求少年能幫助救回他兩個失蹤孩兒,如果再能幫助其夫蘇鎮(zhèn)青脫離孫氏控制更好。“何至于要獻祭生命?”賀椿給丘和宜那么正經(jīng)的懇求搞得哭笑不得。丘和宜聽他這樣說,反而略驚訝地反問他:“道家之所以式微,不就是因為每次施法必然要進行獻祭?”賀椿正好端起茶杯喝水,差點被茶水嗆到,“誰說道家施法一定就要獻祭?”丘和宜露出一副“大家都這么說”的表情。好吧,看來這個小世界的修者在靈氣不豐富的同時走上了另一條詭異的修煉之路,還用了道教的名義。道教三清老祖要是知道,還不知得氣成什么樣。賀椿在心中上了三炷香向道家老祖?zhèn)兏媪藗€狀,手中揉搓著懷中小孩頭毛,心想:這就怪不得孫氏對兒子做了那樣古怪的事情,他兒子還沒辦法借此干掉她,看來這種小血腥的修煉方法在此竟然是常態(tài)?恰在此時,小阿蒙的眼睛望過來。賀椿與小阿蒙對視,莫名就被他那黑溜溜的眼珠給吸引住。他覺得自己好像從那雙黑得怪異的眼眸中看到了什么,心臟突然加快速度“怦怦怦”連跳好幾下。有危險!賀椿身體沒有坐直、表情沒變,但他的警惕觸角已經(jīng)全開。阿蒙可能在試圖告訴他什么,但是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天知道他師父在搞嘛,不過他能知道危險就成。車頂上那老道應(yīng)該不是危險來源。雖然那老道看起來很有奇人的范兒,但他能感覺出來對方的修為還沒有進入先天。而分辨對方有沒有進入先天的方法很簡單,哪怕他修為不能動用多少,用鼻子聞就能聞出來。能進入先天的人,身體會排除一定積垢,身上的味道會好聞一點,而后天者身上會帶有一股腥味。賀椿一直沒跟小伙伴們說,也忘記問他們是怎么調(diào)整的,反正他在有一定修為后再看沒有修煉的普通人,對方身上的所有缺陷幾乎在他眼中一覽無遺,味道稍微重一點就會被他聞得清清楚楚。有時候遇到不太愛干凈的人,他不得不臨時關(guān)閉自己的嗅覺,視力也盡量往低的調(diào)??擅髅髁袕姶?,他卻不得不調(diào)低,這讓他也很不習(xí)慣,跟阿蒙說過后,阿蒙讓他按照自己心情和需要隨意調(diào)整,初時會很難受,時間長了,他不用調(diào)整也可以做到忽略。而阿蒙的話并沒有說錯,逼著自己適應(yīng)后,他現(xiàn)在確實已經(jīng)習(xí)慣到可以忽略,需要時則可以隨時調(diào)高。阿蒙曾說過,修者眼中的世界和普通人眼中的不一樣,修者看的更多的是“氣”,用地球話說,也叫磁場,也叫能量構(gòu)成。頂上那個就是別看他邋遢,身上也仍舊有腥味,但卻比一般人要清新多,身體中的氣也比普通人清澈均勻。對比丘和宜,雖然他昨晚幫其用靈氣滋養(yǎng)身體,但也仍舊遠不如老道,只氣的運轉(zhuǎn)就阻礙多多,厚薄不均。當(dāng)然老道一生都在修煉,丘和宜則不但陳年舊傷太多,還生育過,用修者的話來說就是“氣息渾濁,先天之氣已盡失”。危險來源不是老道,也不是丘和宜,那么會是誰?又是什么時候來到?能讓阿蒙特意警告他的危險,怎么也不會是普通危險。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他想太多,包括懷里這個軟軟的小東西也不是他師父,全是他自己在瞎聯(lián)想。賀椿忍不住低頭在小孩發(fā)間深深吸了口氣。呃,有點臭。他救了小孩后,只幫他上傷藥時給他簡單擦洗了下,如今兩天兩夜過去,小孩就早上洗了把臉,漱了口,身上還真沒怎么認真洗過。加上現(xiàn)在又是初夏,以他的嗅覺跑去聞一個不知多久沒洗頭的小孩的頭發(fā)……賀椿什么都不想說了,他覺得自己有點中毒。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阿蒙抓抓有點癢的腦袋,還又往少年懷里縮了縮。正巧,時間已經(jīng)快要中午,曹氏鬧著要停車休息。福清過來為難的說路上他知道的干凈水源都被洪水污染,這時到處都一片混亂,他也不能確保找到的休息地就一定安全。福清的意思是想再趕一段路,最好把昨晚那些難民全部甩開才好。可路上逃難人眾多,路況又不好,想快也快不起來。丘和宜沉吟片刻,開口:“去問問于管事,他知不知道附近有干凈水源并適合這么多車輛停放的地方,如果沒有,就讓曹氏忍一忍,再走一段路再說?!?/br>可曹氏不愿忍,也不能忍。這時她倒不是存心鬧騰,而是她真的不舒服。爛泥地,一會兒一個坑,還是木輪子,又沒有減震,任是車廂里放了好幾床厚被子也減弱不了坐車的痛苦。曹氏只覺得從昨晚開始,她的肚子就不太平靜,再被這么顛簸一路,她恨不得下車走到廣宇城。丘和宜聽劉予大夫說曹氏是真不舒服,有點頭疼。賀椿見他這樣,就主動開口道:“是在愁找水源嗎?要么我去附近看看,你們先停一會兒,等我找到合適休息的地方再過來叫你們?!?/br>丘和宜知道他敢攬這個活肯定有他的手段,便也沒和他客氣,“好,就麻煩十一郎了,我們在這里等待你的好消息?!?/br>賀椿下車時叮囑丘和宜千萬不要把車上的紙符給撕了,轉(zhuǎn)首就抱著他家小阿蒙去找水源。丘和宜哪怕知道少年本領(lǐng)高強,可看著兩小孩還是不放心,叫了一名家丁跟上去。邋遢老道坐在車頂上,看少年抱著小孩出來,只以為兩孩子是車主家眷,并沒多想。他還在想高人會在哪輛車中。丘和宜看老道沒有主動接觸他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