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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相比這邊又是火炕,又是土灶的溫暖,另一邊就冷的多,但卻更適合久凍之后的人恢復(fù)。繩子一解開,杜大寶直接跳了下來,狠狠抖了抖身上的毛。讓一只醒著的狗一直被綁著維持同一個動作,也太難為狗了。少了杜大寶,再抬木板的時候明顯輕了好多。就連身為主人的寧啟言都忍不住嫌棄的看了眼還在抖毛的某只。這邊,跟著胡子跑進(jìn)來的柯成偉正給地上已經(jīng)解開衣服被棉被包著的人做人工呼吸,旁邊的汪洋也不停的按摩對方的胸口。王志翔見另外兩個人也抬進(jìn)來了,連忙讓寧啟言他們把兩人的衣服脫了,拿棉被包著。一直到手下的人呼吸和脈搏一點點恢復(fù)過來,柯成偉才緩了一口氣,“杜哥,把你們家那個大魚缸清出來,倒水給他泡澡,水溫在三十五度上下?!闭f完,又轉(zhuǎn)身幫王志翔檢查后來的兩人。汪洋把人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凍傷的情況,見另一邊柯成偉他們忙的過來,就起身幫杜程調(diào)水溫。一般人家很少有測水溫的溫度計,但他之前上學(xué)的時候練習(xí)過用手試水溫,練得多了,準(zhǔn)確度比溫度計也差不了多少。之前就想到可能會遇到這種情況,所以杜程他們出門前,就提前在土灶上燒著水,再加上暖壺里的熱水,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能調(diào)出半水缸的溫水。“不是都說凍傷后不能泡水嗎?好像得用雪搓?”旁邊正幫忙抬魚缸的東子有些不解。汪洋一邊試著水溫,一邊簡短的解釋:“用雪搓是預(yù)防凍傷,凍傷后可不能再用雪搓,只會加重傷情。咱們用的是溫水,不是熱水,這三人重度凍傷,先得把體溫盡快恢復(fù),要不連命都保不住了。”東子他們五人的領(lǐng)頭人瞪了東子一眼,讓他別添亂。東子干笑了下,老實的不再開口。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寧啟言拉著杜程進(jìn)到連著平臺的山洞那邊,寧曉文在外面幫他們打掩護(hù),兩人進(jìn)到空間把之前給杜大寶洗澡的大木桶搬了出來。一個水缸不夠用,也顧不上這個桶是給人洗的還是給狗洗的,保命要緊。這一通忙乎,等到三人心跳穩(wěn)定,呼吸平穩(wěn)了,都已經(jīng)下半夜三點多了。每人泡了兩次水,第一次35度水溫,第二次42度水溫。后來山洞里的水不夠了,直接到外面用雪化水燒開了用。“目前情況只能說是暫時保住性命,得盡快送醫(yī)院,要不后續(xù)咱們這條件不足,先不說能不能保證神經(jīng)不壞死,就是感染的問題咱們也處理不了?!弊娇簧闲菹⒌耐踔鞠韫嗔藘杀啪徑饬烁蓾纳ぷ友郏疤o張了,直到現(xiàn)在停下來之后,才感覺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沒有一處不疼的。“今天晚上這三個人沒回去,明天應(yīng)該會有人來找吧,光靠咱們可沒法把人送下去,路上再給凍壞了,咱們這一天就白折騰了。”胡子倚著墻說道。“等天亮了,我去安全繩那留個字條,有人找過來也好知道人在這?!蓖踔鞠枵f道,然后又看了看杜程和寧啟言他們,“啟言哥,要不今晚我們留人在這?反正離天亮也沒幾個小時了,萬一有事也能幫把手。”寧啟言看了看他的臉色,擺擺手:“你們回去休息吧,這一天累的夠嗆。明早我們下去綁字條吧。要是有事我們再叫你們,反正離得近?!?/br>山洞能休息的地方不夠,在場所有人折騰這一天一宿的,都是一臉菜色。能做的他們都做了,至于最后的結(jié)果,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吧!王志翔點點頭,他們確實有點堅持不住了。又叮囑寧啟言要是那三人醒了,就給人喝點酒,其他的他們也做不了,王志翔和汪洋還有柯成偉才重新穿戴好,回他們自己山洞去了。臨出門前,寧曉文給他們?nèi)艘恍〈由骸盎厝ハ葎e急著睡,煮一鍋濃點的姜湯,要是有感冒藥也提前吃上?!?/br>汪洋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接了過來。生姜這種能驅(qū)寒東西,在換購點都是限量的,每個人最多小小的一塊,再想要,就算舉著信用點都沒人跟他們換。54|杜大寶的傷汪洋他們走了之后,山洞里就剩寧啟言他們一家和后來過來幫忙的五個男人,不過……寧啟言和寧曉文對視一眼,感覺杜程和胡子好像跟他們認(rèn)識。“嘖,命挺大的!沒想到你還活著?!焙诱页鰩讉€空杯,放到桌上,倒?jié)M水。沒了外人,在坐的五人也不像之前那么客氣,為首的那人直接脫了棉靴盤腿上炕,端起熱水。“你也不錯啊,瘋子我知道,地震之前就應(yīng)該出獄了,我記得胡子你應(yīng)該還有幾年吧?”瘋子?寧啟言微微瞪大眼,看著杜程。不是在說你吧?!另一邊胡子瞥一眼男人,示意他最好別再提起杜程的外號,寧啟言還不知道杜程在監(jiān)獄的事。男人掃一眼寧啟言和杜程,點點頭,而后突然頓住。叫瘋子都叫習(xí)慣了,至于瘋子的本名……叫什么來著?另一個不怎么說話,看著也更年輕一點的男人放下水杯,笑著對寧啟言和寧曉文點點頭,然后看向胡子。“胡子哥,D市幸存這么多人,咱們都能遇上,而且住的也不遠(yuǎn),算是幸運(yùn)了。不介紹一下?”胡子笑了一聲,拉過寧曉文,“這是我愛人,寧曉文。杜程旁邊的是他愛人,寧啟言。我們現(xiàn)在就是一家人?!?/br>為首的男人看了看寧曉文,又看了看寧啟言,“我說你當(dāng)年怎么那么照顧……杜程,合著你們倆本來就是一家人?。 ?/br>胡子點點頭,算是默認(rèn)他對寧曉文和寧啟言的誤會。就算他特意解釋這兩人其實根本沒關(guān)系,對著這兩張相似度超多百分之八十的臉,對方也不見得相信。“你們好啊,你們是胡子和杜程的愛人,就是我兄弟了,以后有事吱聲。我是他倆的獄友,白誠毅,叫我大白就行?!睘槭椎哪腥俗晕医榻B道。大白……寧啟言對他笑笑,看著這張一臉橫rou的臉,心里實在為這么個暖心的名字感到可惜。其他四人也自我介紹一番,之前被叫東子的瘦高男人本名是曲東,胖胖的大張則是張偉,看著大約三十來歲,也是五人中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