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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都恢復不到原來的生活水平,總要學著打理這些事。寧啟言也知道他和杜程不能都靠寧曉文他們處理家畜和農事,總要自己學著慢慢做,好在時間還有不少,一次學不會就兩次。這輩子有了空間在,初期的基礎打的已經算是不錯了。種子因為不能長期保存,他們也沒有保存的條件,之前買的不是很多,但經常吃的蔬菜類,已經能夠自己留存種子了,雖然成活率沒有買的種子那么好,但等到將來想擴大種植面積,也能慢慢攢出足夠的種子。而家畜只要保證不斷了繁殖,想要擴大數(shù)量也不過是少宰幾只的問題。基礎這么堅實,要是就因為不愿意動手去做這些略顯臟污的事而把日子過得越來越差,他都對不起這個重生的機緣!59|殺豬之后的幾天,寧啟言就跟著寧曉文學習如何照顧這些新出生的小雞和小豬。小雞還好,雖然麻煩些,但喂食喂水的話,確定好時間間隔,到時候看著表也能知道該不該喂水喂食。對寧啟言來說最郁悶的就是小豬剛開始喂奶,寧曉文說最好讓小豬一點點固定位置喝奶,最開始的時候經常需要人為幫它們調整位置。小一些的在上排,大一些的放在下排。等次數(shù)多了,小豬以后就會自己找到自己的固定位置。可是不管怎么看,寧啟言都覺得這群小豬崽長得都一個樣,第一次喂完之后,第二次寧啟言還是看不出來哪只該在哪。寧曉文倒是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畢竟寧啟言從小到大連活豬都沒見過幾回,剛開始分不出來很正常,等次數(shù)多了,一點點就會注意到每一只的區(qū)別。不過寧啟言明顯不想等自己慢慢適應,干脆在寧曉文又一次調整好小豬的位置之后,拿著記號筆開始標號。體型最大的這只母豬頭頂寫上“1”,在它身下喝奶的小豬則按順序標好:1-1,1-2,1-3……1-9。另一只則是“2”號母豬。它身下的小豬就是2-1號到2-8號。寧曉文:“……”等兩人看著小豬喝完奶,裝進盆里抱進屋后,胡子看著一只只小豬背上寫著的號碼直接笑噴。就連杜程都無語片刻,一把拉過手里還拿著記號筆,一臉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贊的寧啟言,狠狠親了一口。自己愛人怎么會這么可愛!!不過雖然寧啟言的行為讓人哭笑不得,但效果很明顯。接下來再喝奶,不用寧曉文動手,寧啟言直接按照標記的順序很快就能調整好小豬的位置。小豬崽因為需要的溫度不像小雞那么高,所以就一直放在廳里。而東屋的小雞隨著一天天長大,屋里的溫度也一點點降下來,雖然每次進屋寧啟言他們還得脫了衣服穿短袖,但至少火炕能睡人了。小雞小豬這邊養(yǎng)出了規(guī)律,寧曉文的注意力就轉向還在抱窩的鴨子身上。鴨子抱窩比母雞抱窩時間長出大約一周左右,再有幾天小鴨子就要出生了,到時候家里恐怕會更加熱鬧。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那就是臘月二十六了,該殺豬了。農歷小年的那天因為家里還是一片混亂,直接被四人一起忽略過去,等寧曉文想起來的時候,日子已經過了。雖然有些可惜,但也沒辦法,寧曉文只好盯住剩下的日子。寧啟言和杜程根本不清楚這些規(guī)矩,所以寧曉文怎么說他們就怎么做。不過就算他們家條件不錯,寧曉文也沒有像在老家那樣把所有的規(guī)矩都搬出來。能省的就省,要是他們家不是因為冰柜里的存貨減少,而且好久沒吃到新鮮的rou了,他連殺豬的日子都會忽略過去。到了殺豬這天,一早起來,寧啟言就指揮杜程和胡子開始清理冰柜。當初滿滿的兩個大冰柜如今每個都只剩不到一半的存貨。牛rou因為買的多,現(xiàn)在還有不少,但豬rou和羊rou差不多都見底了。冬天里羊rou的消耗最多,冷颼颼的環(huán)境里喝一碗羊湯,從肚子里往外都是暖洋洋的,特別舒服。一整個冬天下來,除了寧啟言那次因為出去救人凍的發(fā)燒,寧曉文他們三個連個感冒都沒有,羊湯的功勞占了一大半。將剩下的三扇羊排和兩塊因為偏肥而不好做羊湯的羊rou拿出來,放進冰箱的冷凍層。豬rou的存貨也只剩下一些肋排和豬蹄。豬蹄繼續(xù)在冰柜里凍著,等杜大寶的傷口好了,再做來吃。吃的到時候多留一些rou和筋在骨頭上,可以給杜大寶補一補,不都說吃哪補哪嗎?!剩下的海鮮寧啟言也翻了一遍,拿出兩包扇貝丁和兩坨蝦,再來幾條海魚,剩下的還是放在冰柜了。雖然他們的冰箱是雙開門的大冰箱,但冷凍那邊能裝的東西連冰柜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整理一遍冰柜,寧啟言對剩下的存貨心里有數(shù)了,看來就算殺了豬,除了吃幾頓鮮rou嘗嘗鮮,還得抓緊時間吃這些剩下的存貨,畢竟就算冷凍放著,也是有保質期的。寧曉文在院子里清洗好準備殺豬用的東西,就向屋里喊了一聲。如今暴風雪已經過去,雖然溫度還是很低,但每天都陽光明媚的,巡查的時間也從一天一次改成三天一次,昨天剛巡查完,他們已經在門上掛了個牌子說有事外出,若是有人過來看見牌子自然知道家里沒人。杜程和胡子干脆換上洗干凈的工作服,寧啟言和寧曉文也找了一套不怎么好的,打算等開春種地穿的衣服換上。之前母豬下崽的時候寧啟言還能站在一邊不上手,只是打打下手就行,但這會兒殺豬就不行了。四人一起進豬圈將公豬按倒,用力抬起來。雖然沒上稱,但看體型大約在二百多斤不到三百斤,要是死物,胡子和杜程他們兩個搬著很輕松,但這只豬是活的,會掙扎,短短十幾米的距離四人好不容易才抬過去。抬到提前擺好的凳子上,杜程帶著寧啟言用力壓住,胡子拿起刀,對準位置一刀捅下去,轉了半圈,早早拿好桶等著的寧曉文連忙上去用桶接住噴射出來的血。寧啟言想強迫自己瞪大眼看著手下的豬從開始的掙扎哀嚎到后來一動不動,但半路被收回刀的胡子推到杜程身后。在胡子看來,殺牲畜這事有他和杜程在,寧啟言根本沒必要強迫自己去看。適應不了就不適應,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將來,都用不著他親自動手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