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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混在一起后涌入我的腦海中,讓我的頭疼痛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但與此同時,我也開始明白這棟宅子里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大約一年前,津島老爺帶著幾個孩子出去游玩,還將家里大半的保安也給帶了出去。只剩下一幫傭人和因?yàn)樽孕∩眢w虛弱并且剛好在那一天發(fā)燒了的修治少爺在家。 那一天,趁津島家中人少了一大半的盜賊們光顧了這里。他們殺死了所有傭人,搶走了所有財(cái)物逃之大吉。 唯獨(dú)因?yàn)楦邿谝鹿窭锏男拗紊贍敹氵^了一劫??呻m躲過了盜賊們的侵略,他依舊沒能躲過其他的事。 被殺死的傭人們對生的渴望與對死亡的怨念吸引了名為枕返的妖怪,兩者結(jié)合形成了物怪,它將連同修治少爺在內(nèi)的整個津島家的屋子籠罩在幻境之中。 白日里所有人都按照生前的模樣與記憶繼續(xù)著一如既往的日常,可到了半夜時分,她們就會在睡覺時恢復(fù)死去的記憶,恢復(fù)回惡鬼的模樣,在這座宅子里日復(fù)一日的徘徊。 我所看見的老爺?shù)热藢?shí)際上也只是為了維持“日常”而被制造出來的幻影罷了。真正在津島家的是當(dāng)時被殺死的傭人們的亡魂。 而我之所以會在不知不覺中踏進(jìn)這個幻境之中只是因?yàn)槲沂侵厣搅怂廊サ难恳碌纳眢w上,所以也被視作亡魂容納了進(jìn)來。 但幻境終究只是幻境,隨時可能破碎,所以它們需要一個能夠鎮(zhèn)住這個幻境的核心,一個能夠等同于枕返的存在。 在傳說中,枕返經(jīng)常會被當(dāng)做座敷童子。惡鬼們因此決定將座敷童子作為核心之一使得這個幻境永遠(yuǎn)不會消失。 正因?yàn)榇颂幨腔镁扯乾F(xiàn)實(shí),所以如此天方夜譚的行為也是可行的。 當(dāng)然,說是座敷童子,其實(shí)只要是一個年幼的孩童就好——他們選中的孩童便是修治少爺。 在一年里日夜與鬼怪相處的修治少爺早就踏在了陰陽兩邊,殺死后作為座敷童子的亡魂簡直綽綽有余。 “所以你明白了吧?我們?yōu)槭裁匆欢ㄒ獨(dú)⑺佬拗紊贍??!毙“俸咸鹈鄣匦α似饋怼D呐略谒篮髮钪目释粺o限扭曲后化身為厲鬼,她依舊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仿佛有著無限美好的未來。 但她確實(shí)已經(jīng)死了。 “我絕不能讓這個幻境破碎,一旦這個幻境破碎。于這個幻境狹縫中活著的我們就會徹底死去?!毙“俸险f道:“你能理解我的吧,幸子?!?/br> “我看得出來,你也是對活著抱有執(zhí)念的人。更何況我能夠感覺到你身上的死亡氣息很重,你應(yīng)該是恰巧死在這附近,誤入了這片幻境的人吧。怎么樣?把修治少爺找出來,讓這片幻境一直一直繼續(xù)下去,然后我們就能夠一直活下去了?!?/br> 然后看著修治少爺被怨靈們殺死后作為座敷童子被鎮(zhèn)在這座亡魂宅中過著無法活著也沒辦法死去的生活嗎? “......”望著小百合變得癲狂的神情,我輕聲說道。 “對不起?!蔽疫@么說著,扔出了賣藥郎先生之前遞給我的藥。 小百合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做,驚慌地尖叫了一聲,但還沒等她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一道聲音便突兀地闖了進(jìn)來。 “原來如此,真和理我已知曉了?!?/br> 身穿和服,臉上化著過于艷麗的妝容的賣藥郎出現(xiàn)在了那里,他趁小百合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迅速地扔了一堆符紙過去。 重重符紙將小百合圍起來,使得她動彈不得,發(fā)出了帶著怨恨的叫喊聲。 賣藥郎趁此機(jī)會迅速抓起我往一個角落里跑去,鬼怪們見狀也朝我們涌來。 面對鬼怪們的追蹤,賣藥郎顯得極為游刃有余,他不慌不忙地甩開了鬼怪,和上次一樣抓著我躲進(jìn)一個屋里,猛地合上了門,在合上門的瞬間,畫著詭異圖案的符紙將門給封了起來。 我茫然地看了一眼賣藥郎,還以為他會直接斬殺物怪,畢竟他所想要的形、真、理應(yīng)該是拿到了才對,沒想到他會選擇帶著我躲起來。 是的,賣藥郎是我提前叫來的。在決定探索津島家的秘密后我就跑去尋求了賣藥郎的幫助。 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與我日夜相處的人竟然是鬼怪,而沒有死在宅子里人比如老爺更是只是一個幻影罷了。 麻美小姐、小百合、管家、司機(jī)、美惠還有... 我無法控制地產(chǎn)生了一種茫然和難過。畢竟是這段時間日夜相處的人,哪怕我再沒心沒肺,得知他們早已被殺死,死后還因?yàn)閳?zhí)念變成亡魂,自身情感被無限扭曲——我還是為此感到了惆悵。 賣藥郎沒有察覺到我的情緒,或許是察覺到了但沒有指出來吧,他只是說道:“你的身軀雖說本應(yīng)該是死去的,但靈魂又毫無疑問是還活著的?!?/br> 賣藥郎沉思了一下,問道:“借尸還魂?” 我頭疼地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似乎是死了,然后穿越到芽衣——也就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的身上。我生前的記憶也記不得了?!?/br> 我這么說著,猶豫地問道:“你要讓我消失嗎?” 雖說我不覺得賣藥郎是傳統(tǒng)意義上斬殺妖怪的神職人員,但我想著,霸占了別人的身體重生的人就算被趕回去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賣藥郎搖了搖頭,說:“你本質(zhì)上并不是物怪,和這間屋子的牽扯也不大,所以我并沒有必須要斬除你的道理。我的目的從頭到尾都只有物怪?!?/br> 賣藥郎說道:“我只想要知道物怪的形、真、理,其他的事我不會去管太多?!?/br> 我松了口氣,然而還沒等我徹底放下心來,賣藥郎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但你的修治少爺卻是這個物怪中的一環(huán)。恐怕這半年與鬼怪的日夜相處早已使得他與此處分不開了。倘若這樣的話,在我斬殺這個物怪之時,那個孩子也會被牽扯進(jìn)來死去吧?!?/br> “怎么會這樣?!”我驚愕地喊道。 看見賣藥郎依舊冷靜的臉龐,我不由得抓住了他的袖子,低聲哀求道:“不,請別這樣,無論如何求求您想想辦法?!?/br> “求您了,無論讓我付出怎樣的代價(jià)都可以?!蔽野蟮?。 賣藥郎靜靜地注視著我,這使得他看起來像是在笑一樣,但他又確實(shí)沒在笑,只是唇邊的唇彩帶來的視覺錯誤罷了。 “現(xiàn)在只有兩種選擇?!辟u藥郎說道,他的聲音有種奇妙的停緩,聽著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信服。 “一個是我將你的修治少爺連同這個幻境一起斬碎?!痹谒f出這句話時,我立刻反駁道:“不,我不會做這個選擇的。” 賣藥郎似乎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還有另一個是...你抓起他一起逃出這個幻境,而我在你們逃脫之后拔出退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