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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縫制衣服,如果能賣出去的話就能夠賺到這段時間的生活費(fèi)了。 “那個哦...”我抬起頭來想跟她說,mama的那個朋友好奇怪,他今天好像是摸了我,我很害怕,可抬起頭來看到mama的臉時,我又低著頭嘟囔著:“沒什么。” mama以為我在撒嬌,有些開心地笑了幾聲,隨后又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唉,我可憐的晴子,你要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呢?” “還有幾年吧?!蔽覕傊笖?shù)了一下,我還有六年就十四歲,是大人了。 “那不是還很久嗎?”mama苦惱地用手撐著臉說道:“唉,要是沒能等你長大,我就死了,那你可怎么辦呀?” 我瞪直了眼,非常生氣地跳了起來,不滿地?fù)]舞著雙手大喊道:“你不準(zhǔn)死!聽到?jīng)]有!不準(zhǔn)!” “哪有人一定不會死的呀?”mama好笑地說道。 “總之就是不準(zhǔn)!”這個時候的我還不知道生死是沒辦法控制的,只是自顧自地以為只要mama說不會死就真的不會死。 看著我氣得跳來跳去的模樣,mama無奈地說:“好吧,我不會死?!?/br> “你發(fā)誓?”我說道。 mama笑了幾聲,說:“我發(fā)誓?!?/br> 我向她伸出了小拇指,說道:“拉鉤?” “哎呀?!眒ama苦惱地說:“如果違背了的話豈不是要吞千根針?” 我笑嘻嘻地說道:“沒錯!” mama一邊說著:“好吧好吧?!币贿呄蛭疑斐隽诵∧粗福骸袄^?!?/br> ··· 我往外奔跑著,恍惚間覺得自己這十四年來的人生在腦海內(nèi)不停地播放著。昨夜下過雨,今日的地面還留有雨漬,我用力一踩便濺起了溢滿污泥的水花。 淚水從我的眼眶里不停地掉落,心里想要嚎啕大哭,但由于奔跑我只能硬生生將那些嗚咽通通咽下去。 ··· “果然,一個女人在外面沒辦法活下來呢?!蓖掷餂]能賣出去的東西,mama疲憊地嘆了口氣,她將目光移向我,不停地流著眼淚,說:“我們一起回去爸爸那里好么?晴子?!?/br> 望著她臉上的疲憊和痛苦,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 “mama?”因為聽到外面?zhèn)鱽砹诵┰S聲響,睡得并不是很好的我打了個哈欠走到外面去。 然后,我看見了對我微笑著的晴天娃娃。 “啪嗒”一聲,一張紙從mama的衣服上輕飄飄地掉落,像是隨處可見的垃圾一樣掉在地面上。 廉價粗糙的紙上歪歪斜斜地寫著幾個字,那樣子看起來像是還在學(xué)字的三歲小孩才會寫出來。 “對不起,晴子,我堅持不下去了。” “......” “......” “......”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 我奔跑著,奔跑著,努力地向前奔跑著,眼淚像是無窮無盡那樣不停地往下掉。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我在心里不停地咒罵著,咒罵著這個混蛋的世界,咒罵著大家,咒罵著這個混蛋的自己。 我跟你們不一樣!我絕對會幸福的! 我咬緊牙關(guān)想到。 絕對要幸福給你們看! 我抹掉眼淚,繼續(xù)往外奔跑著。 此時的我并不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地獄呢。 第44章 想要得到幸福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吧?無論是誰都想要變得幸福而快樂吧? ··· “晴子!”雜貨鋪老板娘在喊我。 “唉!”我應(yīng)了一聲, 連忙走過去問道:“什么事呀?夫人。” 在我離家出走后,我還以為自己最后要淪落到去陪酒或像狗一樣乖乖回去,可我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如此幸運(yùn), 能夠遇見像雜貨鋪老板夫婦這樣和善的一家, 他們親切地讓我留下來在這里打工, 雖然每天的工作都很辛苦, 但也算能飽腹,比外面那些凍死餓死在街邊的人要好太多了。 “你還沒定下哪個人家嗎?”山田夫人擔(dān)憂地問道。 雜貨鋪老板娘山田夫人是個和善的人, 我已經(jīng)在這里工作了好幾年,眼看著我從尚且稚嫩的少女慢慢長大, 如今二十幾歲了都尚未有親密的男性, 山田夫人的心里那可是極為擔(dān)憂的。 要知道在現(xiàn)在混亂的時候,和我一樣年紀(jì)的女孩子很多都已經(jīng)生了好幾個孩子了, 可我別說生孩子了, 連個心悅的人都沒有。山田夫人擔(dān)憂我繼續(xù)這樣下去就沒人要了。 “我還不想嫁人呀。”我無奈地對她說道。 山田夫人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有像你這樣的時刻, 可這人嘛,遲早要結(jié)婚的, 更何況現(xiàn)在北邊又打起來, 再過幾年很有可能會更加亂, 你不趁現(xiàn)在趕緊結(jié)婚生孩子,到時候若是在逃亡時懷孕那可是很苦的事,一個不小心就會一尸兩命呀。” 山田夫人這話說得有些過了, 但我知曉她也是打從心底擔(dān)憂我, 因而我也只是平靜地笑笑, 說道:“我不想結(jié)呢, 夫人?!?/br> 山田夫人搖了搖頭,到底不是真的親人,只能嘆了口氣離開。 我因為自己辜負(fù)了山田夫人的好意而感到了難過和羞愧,可我實在是不想結(jié)婚。 或許是因為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事情,我渴望著絕對純粹的情感,對我而言,不管是生死之交的摯友、相濡以沫的愛人、血脈相連的親人都不足以稱之為家人。 真正的家人應(yīng)當(dāng)遠(yuǎn)遠(yuǎn)在這之上,比這些事物要更加沉重。 我自己是感情很沉重的類型,因而我也不想隨意和別人結(jié)交過深的情感,唯恐自己一不小心就將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某個人身上,而后在被對方疏遠(yuǎn)時又再次墜入地獄之中。 倘若要我忍受那樣的痛苦,還不如在還是朋友的階段就直接與對方一刀兩斷呢。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人方面有著非常嚴(yán)重的缺陷,可缺陷這種東西都說是缺陷了,哪里是輕易就能夠改好的? 在辛苦工作完一天后,我回到了家——這里其實就是一間小倉庫,原是雜貨鋪老板夫婦還在這附近時拿來放雜物的,后來它們又將店鋪搬離到比較熱鬧的地方,這間倉庫就閑置了,正好借來給我住。 這里面并沒有什么東西,只有一些簡陋的生活用品罷了,幸而我自身對物質(zhì)要求也沒有太大的渴求——渴求又有什么用呢,現(xiàn)如今我一個獨(dú)自在外的女人能靠老板娘夫婦的幫忙而有一口飯吃一已經(jīng)是極為幸福的事情了。 ...幸福。 我躺在榻榻米上,忽地回憶起了從父親家里離開后的幾年生活。 在這幾年間,我也并不是一直都是獨(dú)自一人,只是終究還是變成了一人罷了。 離開家不久后我所遇到的第一個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