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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這就是我自己!” 縱使世界再殘酷,我也不會再放下自己不管,不會再憎恨厭惡著自己。 在被我擁抱住的瞬間,原本渾身破破爛爛的晴子變回了完好無整時的模樣,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低下頭埋在我的肩膀里,細小地哽咽了一聲。 “我真的很努力了?!彼裨顾频卣f道:“但我還是死了,這個世界真過分啊?!?/br> “對啊,太過分了。”我也抱怨了一句。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過于殘酷了,完全無視人想要好好活下去的心情與狼狽的掙扎,毫不留情地將人扔進了地獄之中。 又或者說,人世間本就是地獄,殘酷又毫不講道理。 “即使如此,我果然還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鼻缱诱f道:“雖然遇到了殘酷的事情,但也遇到過了很多很好的事情。” 小的像是附近那家店的糖果很好吃,新開的花很漂亮,路邊看見的貓咪主動過來蹭了蹭自己的腿,大的像是自己曾經(jīng)遇到過的人,曾經(jīng)受到過的幫助,一切都使我不由得咬牙繼續(xù)走了下去。 像是說悄悄話那樣,她湊到了我耳邊,用輕柔的聲音說道:“這一次一定要得到幸福呀。這一次可就要堂堂正正地站在大家面前說我可幸福啦。” 她笑了起來,已經(jīng)看不出剛剛還充滿怨恨與絕望的模樣。僅僅只是那個晴子,那個努力掙扎著想要得到幸福的中谷晴子。 我想起自己年少時奔跑在路上,在心中想要吶喊的話語——我一定會獲得幸福的。 那時候的晴子尚且稚嫩,且心中依舊有一種對自己能夠得到幸福的懷疑。 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能夠堅定地笑起來,說道:“會的,一定。” 晴子看上去很幸福那樣笑了笑,她抱著我蹭了蹭,而后化作煙霧融入了我的體內(nèi)。 在作為晴子的一部分融入我體內(nèi)后,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意識消失前的最后一秒,我望向了一旁的阿治,他的身影使我感到了安心,我在心中想到:這一次和阿治兩個人一起走下去,一定能夠獲得幸福吧。 這么想著,我忍不住高興地笑了起來。 第46章 “阿治?!蔽页雎暫暗?。 在我一旁的阿治茫然地望了我一眼, 而我認(rèn)真地看了他幾眼,用有些恍惚的語氣說道:“你...是不是長高了呀?” 阿治眨了眨眼,不確定地說道:“也許是吧?” 原本在準(zhǔn)備早餐的我放下了手邊的便當(dāng), 拉起阿治的手走向了墻邊。 由于阿治喜歡畫畫, 我前段時間買了一些蠟筆回來。當(dāng)然, 因為資金不足,我所能買的蠟筆也僅僅只是一些店內(nèi)隨處可見的廉價蠟筆罷了, 但阿治似乎很喜歡的樣子,經(jīng)??恐鴫υ诩埳袭嫯?。 話題扯回來, 我讓阿治往墻邊站, 待阿治緊緊貼著墻時, 我認(rèn)認(rèn)真真地拿起一根蠟筆在阿治頭上的墻面畫了一橫。 隨后阿治湊過來我身邊,和我一起看著墻面上那小小的一橫, 很明顯比之前阿治站在墻邊的身高要高了一些。 我高興得不得了,嘴里不停道:“哎呀!真的長高了!你看, 你之前只到那顆釘子那, 現(xiàn)在都比那高上些許了。” “真的。”阿治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我畫的那一橫,說道:“我自己都沒什么感覺?!?/br> “自己肯定感覺不出來有沒有長高的?!蔽倚α讼? 說:“特別是孩童時期的長高那真的是像春筍一樣刷刷刷地就長出來的?!?/br> “幸子的比喻還是一如既往的奇妙?!卑⒅嗡坪醪惶斫馕覟槭裁磿@么激動, 只是聽見我這樣比喻,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原本瘦弱得不可思議的阿治現(xiàn)在長高了很多, 也變得結(jié)實了些, 仔細回想起我們剛離開津島家的時候,那時候的阿治和現(xiàn)在的阿治可以說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了。 從我醒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月了, 托他人的幫助, 我和阿治找到了暫時的居住之地, 我也找到了一份工作,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 如果要說有什么是讓我很在意的話——我心情微妙地看著手上這個叫做手機的東西。 雖然阿治有特意教我應(yīng)該怎么使用這個東西,但我使用起來果然還是顯得格外笨拙。與我相反的是,阿治立刻學(xué)會了應(yīng)該怎么使用手機,他對此還極為興致勃勃。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幾年后,而后周圍的事物出現(xiàn)了恐怖的變化。 首先就是家家戶戶常見的手機、電視,還有很多印象里比較老舊的建筑也被嶄新的高樓大廈給霸占。 我剛醒的時候還有個叫做scepter4的機關(guān)過來找我和阿治,說是要詢問一下在冬木市的事情。 我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治倒是提出了一個假設(shè)性的答案:根據(jù)另一個世界那名司書所說,我和阿治是因為那個黑泥引起的空間震蕩再加上各種原因才來到了文豪世界中。 倘若黑泥引起的空間震蕩不僅把我和阿治傳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去,還把一些本應(yīng)該是其他世界的東西給融入了進來呢? 而我現(xiàn)在所看見的到處常見的手機就是因此形成的蝴蝶效應(yīng)。 關(guān)于幾年后也是蝴蝶效應(yīng)。簡而言之,當(dāng)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日歷上的時間顯示已經(jīng)是幾年后了,害得我還以為自己這一睡直接睡了幾年呢。 幸好阿治提醒我,不是我睡了幾年,而是整個世界快進了幾年。類似于我明明記得自己和阿治是01年來到冬木市,資料卻顯示我們是03年來到冬木市并因為莫名的災(zāi)難而進醫(yī)院。 當(dāng)然,這只是我所打的比方,并不是準(zhǔn)確的時間。 而且在我眼里莫名其妙快進了的幾年在他人眼里是確實存在的。比如說前段時間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的與謝野先生說晶子前幾年跟森先生離開后又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一個叫做武裝偵探社的地方待著。 說實話我對這種突然改變了的世界感到了束手無策,就好像自己被全世界給拋下了那樣。雖然因為想著阿治也會有些無措而沒有表現(xiàn)出自己的慌亂,但我確實大腦一片混亂。 幸好就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了親切的好心人——一名叫做沢田奈奈的女士,她似乎是來醫(yī)院探望熟人的,結(jié)果不小心走錯了我的病房。在得知我是前段時間非常出名的冬木市受害者之后對我非常同情。 奈奈有種讓人不由得放松下來的溫柔與包容,我不由得隱晦地向她傾述了自己的心情。奈奈雖然不清楚我為什么對這些現(xiàn)代的東西都極為陌生,但她什么也沒有問,只是細心地給我和阿治講了一下現(xiàn)在的一些東西。 冬木市的大火似乎另有隱情,再加上這是一場極為慘烈的大災(zāi)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