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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時點了點頭,說:“只是我們現(xiàn)如今沒有能夠直接聯(lián)系森醫(yī)生的辦法?!?/br> 江戶川亂步搖了搖頭,說:“他一定會來的。此時的森鷗外恐怕已經(jīng)看到港黑首領(lǐng)旁的太宰治了,不管想不想合作,他都會過來找我們試探想法,有可能拉港黑首領(lǐng)下位的半點可能性他都不會錯過?!?/br> 福澤諭吉點點頭,信任地看著江戶川亂步,說道:“那么接下來就拜托你了,亂步?!?/br> 江戶川亂步有些得意洋洋地“哼哼”笑了幾聲,他說:“既然社長你都這樣拜托我了,那好吧,接下來就是我的最強(qiáng)異能力超推理登場的時候了?!?/br> “超推理?”我疑惑地看向晶子。 晶子向我解釋道:“就是亂步先生的異能力,可以看破一切事物真相的推理異能。” 我對這類事物并不清楚,只是覺得很厲害,不由得有些敬佩地看向江戶川亂步,覺得他真是靠譜。 江戶川亂步雖然做出一副冷靜的模樣,但rou眼可見地變得更加得意了,他干咳了一聲,隨后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換了一副更認(rèn)真的表情,開始在搜尋出來的資料上看,而后又看了我一會兒,整個過程沒超過三分鐘,他就像是已經(jīng)把所有事物都看完了那樣。 江戶川亂步閉了閉眼,又重新睜開眼,用那雙碧綠色的眼睛看著我,意味不明地說道:“看來你口中的阿治也并不是什么普通小孩呢。” 我頓了頓,沒有理會江戶川亂步的話外之意,只是說:“即使如此,他也永遠(yuǎn)是我的孩子?!?/br> 江戶川亂步眨了眨眼,像是碰到了無法理解的事物那樣看著我,他下意識地往我這邊走了幾步,疑惑地問道:“你們兩個應(yīng)該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母子,為什么你會這么執(zhí)著于他?是因為你同情他的遭遇又或者說是因為你曾經(jīng)因為難產(chǎn)而失去了一個孩子?” 他似乎是比較缺乏常理的人,本質(zhì)并不壞,只是說出來的話跟小孩子一樣直白到殘酷,福澤諭吉一聽不對勁,不由得低聲喊道:“亂步。” 江戶川亂步只是固執(zhí)地看著我,像是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一個很重要的答案一樣。哪怕面對的真的是一個小孩子,面對這樣認(rèn)真的詢問,我也不覺得這是能夠隨便敷衍過去的。更何況我眼前站著的并不是一個小孩子而是一個成熟的靈魂。于是我也認(rèn)認(rèn)真真地回復(fù)了他:“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或許都有可能是虛假的,但唯獨那孩子喊我mama的樣子是真實的?!?/br> “無論有沒有血緣都沒有關(guān)系,對我來說阿治是我最重要的孩子,而作為母親的我愛著孩子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蔽揖o緊地盯著江戶川亂步,說道。 江戶川亂步頓了頓,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久遠(yuǎn)的記憶,露出了恍惚的神色。隨后他又點點頭,又回到最開始那種瞇著眼滿不在乎的樣子,他說:“嗯,哪怕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也確確實實是他的mama啊?!?/br> “說起來...”江戶川亂步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說:“總感覺你身上有種違和感,就好像這具身體根本不是你的一樣。” 我沒有想到江戶川亂步連這種事情都能看出來,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超推理真的是強(qiáng)大到不可思議的異能力。 但不管怎么樣,我總不可能直接說:“沒錯!其實我已經(jīng)死過一遍,在死后又在這具身體上重生了?!卑桑?/br> 因此我只是裝傻充愣地看著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瞇了瞇眼,沒有向身旁茫然的福澤諭吉和與謝野晶子解釋什么的想法,“哼”了一聲后輕描淡寫地撇去了這個話題。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江戶川亂步又說到:“不過你也不要太溺愛自己的孩子了,他也沒有你想得那么脆弱。”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献约旱哪橆a,說:“沒辦法,無論那孩子是什么樣的,對我來說他永遠(yuǎn)還是當(dāng)初那個需要我保護(hù)的孩子?!?/br> “所以才說你溺愛過頭了,笨蛋!”江戶川亂步氣呼呼地說道。 旁邊的晶子和福澤諭吉都笑了起來。 晶子也有些無奈地說:“大概對父母來說,小孩子不管長到多大了也依舊是他們的小孩子?” 晶子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忍不住露出了柔和的神情。 回歸正題,江戶川亂步開始給我們分析他推理出來的事情,最后總結(jié)道:“你不用太擔(dān)心,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并沒有惡劣對待你的孩子。相反,你的孩子是個聰明到不可思議的人,他現(xiàn)在在努力獲取首領(lǐng)信任的同時還和森鷗外暗中聯(lián)系上了。而我們現(xiàn)在要等的就是森鷗外過來聯(lián)系我們而已,那個人一直想著要怎么拉港黑首領(lǐng)下位以此保護(hù)橫濱,哪怕可能性再低也會先過來試探一下的。” 聽到江戶川亂步說阿治現(xiàn)在并沒有事,我松了口氣。也是,這孩子從以前開始就很聰明,反倒是我可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慌了神啊。 “但我們只能暫且等待,什么都沒辦法做嗎?”我有些失落地說道。 江戶川亂步想了想,像是隨口一說那樣慢悠悠地說:“你可以去之前給予了你幫助的那戶人家里再次尋求幫助。剛剛好那戶人家的丈夫也回到日本了?!?/br> 我茫然地重復(fù)了一遍江戶川亂步的話,腦海中浮現(xiàn)出沢田奈奈的身影,我問道:“那戶人家指的是沢田太太嗎?” 江戶川亂步點點頭,說:“我和社長此前去到你家那邊是為了抓住安德魯和上原恒一郎。與謝野對這里詳細(xì)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兩人是在意大利惹了不該惹的黑手黨家族才被迫逃竄到日本的。” 一旁的福澤諭吉點點頭,補(bǔ)充道:“那就是意大利一流的黑手黨家族彭格列,現(xiàn)如今是第九任首領(lǐng)在位?!?/br> “當(dāng)初幫了你的那名女士與彭格列關(guān)系匪淺,恐怕是核心成員的家屬吧,她可能不太清楚丈夫具體是在做什么,你最好也不要直接和她說,倘若說了恐怕會讓她的丈夫?qū)δ惝a(chǎn)生反感。”江戶川亂步這么說著,像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一樣感慨了一句:“不過還真巧啊?!?/br> 晶子也感慨了一句:“是啊,實在是太巧了。真的沒想到社長和亂步先生一起去抓的安德魯是在意大利惹了彭格列才逃過來日本的,而幫了幸子的女性竟然就是彭格列核心成員的妻子。真的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形成一個圓啊?!?/br> “有的時候人與人的聯(lián)系大概就是這么奇妙吧。”我也感嘆了一句。 就像是本應(yīng)該沒有太大關(guān)聯(lián)的我和阿治與武裝偵探社現(xiàn)如今因為各自的理由而被聯(lián)系在了一起。 江戶川亂步又說:“雖然那位夫人并不清楚自己的丈夫在做什么,但你得通過那名夫人去和她的丈夫見面,向他尋求幫助。倘若有他的幫助,我們這次的救援也會變得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