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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說道:“就是有些尷尬, 你也不用太介意?!?/br> 他這樣說令我更加無措了。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的無措, 就如同剛剛在給阿綱說的話打圓場一樣,佐藤先生又給我打圓場, 他說道:“人與人之間的觀念總是不同的, 是我太想當(dāng)然了。” 不, 像他那樣的想法其實才是常理意義上正確的, 只是我沒辦法接受那樣的正確而已。 再加上我平日里給人的印象是老實溫和,大概佐藤先生也沒有想過我會有這樣叛逆的一面吧。 但說實話,從很久之前開始我的脾氣就不太好,會被說溫柔也僅僅只是偶爾展現(xiàn)出來的選擇性溫柔而已。 畢竟我可不是一部溫柔機器,而是一個擁有喜怒哀樂、再普通不過的平凡人罷了,會憤怒會自私會冷漠也是正常的。 當(dāng)然,這種話總不能直接和佐藤先生說。而且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還是對佐藤先生的失禮,我不停地道歉,說道:“不管怎么樣,我確實太失禮了?!?/br>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臉頰說:“突然之間說出那種話實在是不好意思?!?/br> “哈哈?!弊籼傧壬α藥茁?,說道:“我確實有被嚇到。哎呀,怎么說呢...”他摸了摸我的下巴,說道:“幸子小姐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純粹很多呢?!?/br> 他無奈地看著我,說道:“這么說也許很奇怪,但不知道為什么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就總有種你很純真的感覺?!?/br> “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彼檬种傅种掳?,苦惱地說道:“明明面對的不是十七、八歲無憂無慮的小女孩,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呢?” “現(xiàn)在想想大概就是你這種純粹又固執(zhí)的地方吧?雖然跟我的觀念截然相反,但也挺好的??粗憧傆蟹N讓人心底柔軟的感覺。”佐藤先生笑著說道。 我的心情有些微妙,想著佐藤先生也太老好人了,到現(xiàn)在還在夸獎我。雖然我不贊同他的觀點,也覺得他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可若是換做是我像他那樣被年紀要小很多的孩子還有追求對象給落面子,別說夸獎對方了,沒有當(dāng)場掉頭走人都是強忍著尷尬的結(jié)果了。特別是像霓虹這樣注重表面禮儀的國家,我剛剛的做法倘若被說出去那可是要受到很多人的指責(zé)的。 “您太夸贊我了。”我有些緊張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明明像您這樣優(yōu)秀的人能夠看上我,我應(yīng)該心懷感激之情才對?!?/br> “要論起夸贊,明明是幸子小姐您夸人的功夫更勝一籌。”佐藤先生調(diào)侃道:“您說成這個樣子,我還以為自己變成了天皇大人看上民女了呢。” 我們兩人對視一眼,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一起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佐藤先生又遺憾地說道:“看來我們之間的觀念的確不相同,沒辦法在一起了,真是令人遺憾?!?/br>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還是恢復(fù)到店員和客人的關(guān)系吧?!?/br> 佐藤先生點點頭,說道:“如果店里的人的詢問讓你感到困擾了,你就直接和他們說是我這邊的問題好了。我不會因此去向店長告狀的,你放心好了?!彼@么說著,有點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 說實話,本身就長得相當(dāng)帥氣的佐藤先生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讓我不可思議地dokidoki了起來。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佐藤先生確實是個溫和又紳士的人。雖然我不認可他的觀念,但我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或者說在世人眼里,我才是不成熟又軟弱的那一個吧。不僅不成熟,還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那么不禮貌地給人落面子。明明作為成.年.人,應(yīng)該更加游刃有余地緩和氣氛,對,就像佐藤先生那樣。 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些奇怪地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所以說這就是人類啊。 “不過剛剛那個喊你名字的人是誰?”佐藤先生這么說著,疑惑地看向我們的后方,說道:“剛剛死死地看著這邊呢?!?/br> “咳咳。”我尷尬地干咳了幾聲,說道:“那是我的兒子阿治,至于他周圍的那些人...嗯,是他的同事和...熟人?”只是職業(yè)是黑手黨以及武裝偵探集團而已。 佐藤先生驚訝地說:“是你的兒子嗎?都這么大了?我還以為會更小一點。” 畢竟我沒有帶過阿治去飯店那里,其他店員也只是知道我有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兒子卻不太清楚這個兒子究竟有多大。我猜他們多半以為阿治就比佐藤先生的女兒小葉大幾歲吧。 但阿治實際上已經(jīng)長大到能夠拿著沖鋒木倉到處突突突的年紀了呢——這種說法好像有點奇怪,那就換成已經(jīng)長大到能夠和黑手黨的同事們以及敵對勢力的人們一起跟蹤mama約會的年紀吧。 我有些無奈地笑著說道:“那孩子大約是擔(dān)心我吧,讓你見笑了?!?/br> 佐藤先生攤手說道:“見不見笑我是不清楚了,但至少我能夠看出來那孩子給了你很大的勇氣與力量吧?!?/br> 他用那雙溫和的眼睛注視著我,繼續(xù)說道:“我可是有注意到你原本是想說對的,但在你的兒子說了一句話后,你臉上原本有些悲傷的笑容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種很堅定的感覺?!?/br> “......”我應(yīng)了一聲,輕聲地說道:“他一直都在給我勇氣與力量,讓我能夠更加勇敢地前進。”原本懦弱又優(yōu)柔寡斷的我在握住那只手后才能變得更加堅強與勇敢,因為那份手心的溫度,我才能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這里。 “你有個好兒子呢?!弊籼傧壬χf道。 我眨了眨眼,望著佐藤先生,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說道:“當(dāng)然!” ——他是我最重要的、最好的孩子。 和佐藤先生又聊了一會兒后,我們便告別了,在確定彼此不合適后,多余的寒暄也不用繼續(xù)進行下去,我們只要假裝今日什么都沒發(fā)生,回到以往店員和客人的位置上去就好了。 望著佐藤先生離去的背影,我嘆了口氣,心中有點感慨萬千。但不管怎么樣,這件事也暫時過去了,我現(xiàn)在要處理的還有另一件事。 我轉(zhuǎn)過身去,看向身后那一大幫人,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說道:“好了,現(xiàn)在你們可以解釋一下嗎?為什么大家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 四周突然寂靜了一瞬。 眾人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我,集體退了一步,唯獨留下不停干咳的阿治。 “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的阿治望向這群叛徒,用心痛的眼神看著他們,控訴他們竟然集體拋棄自己。 森鷗外表示愛莫能助,中原中也和與謝野晶子都幸災(zāi)樂禍地笑,織田作之助給了他一個加油的眼神,江戶川亂步毫不在意,福澤諭吉最正直,給阿治一個讓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