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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成為噠宰的mama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2

分卷閱讀152

    還好,可能是因為我今天睡了很長時間了,所以我現(xiàn)在并不是很想睡?!?/br>
    因為給物鬼那份禮物帶來的負(fù)面效果,我依舊處于身體比較虛弱的狀態(tài),但不知道為什精神上倒是沒有太困的感覺,反而變得非??簥^,可能是因為我今天已經(jīng)睡了很長時間吧。

    reborn對此沒有作太多評價,他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后又不知為何沉默了半會兒,reborn先生拉了一下自己的帽檐,平靜地說道:“幸子小姐,你對自己能否找到給物鬼有把握嗎?”

    我苦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就算你這么問我,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碑吘刮冶旧砭褪且粋€不自信的人,對其他事物也時常抱有懷疑與不確定。更別提現(xiàn)在面對的是一個連影都不知道在哪的妖怪。

    我苦笑著說:“不過這種情況下,除了我很有信心這種話之外我也不能說其他話了吧?!?/br>
    如果沒能找到給物鬼,那么我就必定會衰竭致死。大家都因為擔(dān)心我的生命危險而奔波著尋找給物鬼,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能說些喪氣話了。

    “確實是這個道理?!眗eborn先生的嘴角上揚。雖然我能感覺到他是個比較傲慢的人,但他似乎對女性還是相當(dāng)紳士的,也沒有說些什么重話,態(tài)度甚至可以說是很溫和。

    但就算對女性再溫和,面對要說的事情,reborn先生也不會遮遮掩掩的,他看著我,直白地說道:“雖然我也很想對你說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但這種話放到這種時候確實顯得有些虛偽了?!?/br>
    我茫然地看著reborn先生,還沒能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便見他說道:“我曾經(jīng)見過很多人也殺死過很多人?!?/br>
    此時大約是清晨五、六點左右,外面的天還處于半亮不亮的混沌狀態(tài),走廊上留著的、有些昏暗的朦朧燈光使得reborn先生那雙漆黑的眼睛變得更加幽暗,他用一種冷靜到殘酷的語氣說道:“漸漸的,我也能夠感覺到將死之人身上的死氣。”

    “幸子小姐,恕我直言,我現(xiàn)在就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種死氣。”reborn先生嘆了口氣,說道:“也就是說,你這個狀態(tài)繼續(xù)放任著不管的話,你很快就會死掉的吧。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能看出你的身體處于非常虛弱的狀態(tài)中了,而與之相反的,你精神上的亢奮反而是不正常的?!?/br>
    “......”

    我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我的心中確實因為reborn先生的話產(chǎn)生了一種巨大的恐慌感,畢竟我很怕死,很想要活下來??膳c此同時又有一種虛無縹緲的不真實感籠罩了我,這層不真實感將我與外界分開來,讓我雖然心中無比害怕著死卻做不出任何表現(xiàn)出我很怕死的行為。

    因此我只是平靜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reborn先生。”

    “你還真平靜啊?!眗eborn先生感嘆道:“要是阿綱有你一半冷靜就好了。”

    我無奈地說道:“我可一點也不冷靜啊?!?/br>
    “哼。”reborn先生嗤笑一聲,說道:“所以這是大人故作游刃有余而偽裝出來的平靜嗎?”

    “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還是不要那么直白地說出來吧,總感覺讓人很不好意思?!蔽疫@么說著,看了一眼嬰兒體型的reborn先生,嘴里吐槽道:“而且這句話由你來說總感覺很有違和感?!?/br>
    “哪有?”reborn先生開始很可恥地賣萌。

    我正準(zhǔn)備繼續(xù)吐槽什么,一樓處突然傳來了些許聲響,某種直覺讓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reborn先生挑挑眉說道:“看來太宰治還是來了?!?/br>
    “我下去看一下?!蔽疫@么說著,匆匆與reborn先生告別,轉(zhuǎn)身走去樓下。

    當(dāng)我到達(dá)一樓時,果不其然看見了那抹極為熟悉的身影。

    阿治的身上還穿著港口黑手黨的那套黑西裝和外套,因為匆匆從外面趕來,他像是落湯雞一樣狼狽,水滴不停地從他的衣服上滴落下來,濕漉漉的發(fā)絲粘在皮膚上令他有些不適地抹了一把臉。

    渾身都濕透了的阿治在看到我時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他張著手,一副打算接受我熱烈迎接的模樣。而我走過去,無奈地拍了一下他的頭,說道:“不是跟你說了不用過來嗎?”

    捂著自己被拍了的頭,阿治抱怨似地說道:“你都有生命危險了,我怎么可能不過來?”

    “話是這么說...”我有些苦惱地看著他,說道:“但這種暴風(fēng)雨的情況下還要過來果然還是太危險了?!?/br>
    “所以我找了中也一起過來?!卑⒅沃噶酥缸约荷砗蟮闹幸簿?,他正在和站在前臺的杏月夫人道歉,畢竟他和阿治跟落湯雞一樣來到旅館,讓杏月夫人等一下還得重新擦一遍地板。

    杏月夫人看上去倒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反而紅著臉打量著中也君因為被淋濕而變得更加帥氣的面龐。

    我收回目光,哭笑不得地對阿治說道:“我記得中也君現(xiàn)在應(yīng)該處于假期中吧?”而且還是在忙碌了非常久一段時間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期。

    阿治挑挑眉,當(dāng)做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我嘆了口氣,說道:“好吧,中也君暫且不提,你不是還很忙嗎?”

    因為再過幾天就是阿治的生日了,他得為自己幾天后的慶生宴——與此同時也是擔(dān)任港口黑手黨干部的宴會而cao心。當(dāng)然,最主要讓他cao心的并不是宴會上的擺布而是即將來到宴會上的那些人。

    這件事還是相當(dāng)重要的,要不然阿治也不會讓我自己先過來八原這里。

    阿治“嘖”了一聲,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全推了,誰管它呢?!?/br>
    我在心中為森先生默哀了一下,畢竟阿治推了工作跑到這里來了,中也君也被拖著一起來,那么這些任務(wù)只能落到森先生的頭上了。這幾年當(dāng)上首領(lǐng)后的森先生發(fā)際線和安吾先生一樣越發(fā)靠后,希望他不會因為cao勞過度而瘋狂掉頭發(fā)。

    見我不說話,阿治有些鬧別扭地說道:“你怎么總是想著推開我?”

    這話換別人來說倒還好,換阿治來說那可真是讓人心情微妙。

    我心中無奈,但人都到這里了,我總不能趕回去吧?我只好輕聲哄道:“好吧好吧,你能夠過來,我還是很高興的?!?/br>
    說完后,我怕阿治會感冒,連忙推著阿治讓他先去洗個熱水澡,等他洗完后又拿了碗熱湯給他,而我拿著吹風(fēng)筒幫他吹著頭發(fā)。

    吹風(fēng)筒發(fā)動后發(fā)出了細(xì)微的聲響,阿治舒舒服服地瞇著眼,任由我的動作。

    一旁同樣洗完澡的中也君露出了無語的表情,看了他一眼的我誤解了中也君的意思,輕聲問他需不需要我也幫忙吹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