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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身份的名字不能和舊身份的一樣, 我想了想就改名為幸子。 至于姓氏就就小鳥吧, 要是能夠變得自由、不被世俗所束縛的同時又幸福就好了。 拿到新身份的我?guī)еS金兔子好心給我的一筆錢來到了八原,因為賣藥郎先生昨晚和我說的話,我總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不小心落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在這里。 “......”我伸手捂著嘴,思考著自己昨晚究竟喊了什么。 好像是“阿什么”的,可我剛念出來的那一刻又想不起自己剛剛說了什么,賣藥郎先生也不肯告訴我,真是頭疼。 不過黃金兔子們真的太好人了,不僅給了我新身份還給了我一筆錢,雖然不至于說有很多,但至少省著用的話能夠讓我用一個月,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 也正是因為這筆錢我才能夠來到八原。 不知為何,只要一想到來八原這里,我的心中就涌起一股強烈的激動之情,也許...我真的忘了什么非常重要的東西吧。 當然,最重要的是賣藥郎先生說過變?yōu)檠值幕菝谰驮诖颂幇布?,雖然常人要找她不容易,可我要找她恐怕只是半會兒的功夫吧。 真有那么神奇? 我這么想著,然后就看見了不遠處似曾相識的女性。 我沉默地望著站在一棵樹底下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的惠美,心里默默地感嘆。 啊,真的就這么神奇啊。 “晴子——!!”惠美像是脫了韁的野馬那般飛奔到我的面前——原諒我這么形容吧,可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去形容了。十幾年未見了,我印象中那個柔弱又陰郁的惠美似乎變得活潑了很多。 惠美直接撲到我身上,抱著我的雙手用力到像是要將我捏死一樣,她高興地喊道:“晴子!不是假的!真的是晴子!” “惠美。”我嘴邊那些話語在此時都變?yōu)榭扌Σ坏玫男那?,我揉了揉她頭,好笑地說道:“跟個小孩子一樣?!?/br> 不過也多虧了惠美的熱情,要不然我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比較好呢,畢竟自己欠下了這么大的人情。 惠美嘿嘿地笑了好幾聲,不知不覺中眼角帶了點淚水,她蹭了蹭我,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真的是你,太好了。” 我的心像是化掉了一樣,我無奈地說道:“唉,我還以為你會認不出我來呢,沒想到僅僅只是一眼你就認出我來了?!?/br> “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你啊?!被菝酪揽吭谖业募绨蛏希p聲地說道:“畢竟你是曾經(jīng)唯一給予過我溫柔的人?!?/br> “......”我沉默了半會兒,緩緩地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 抱了我一會兒,穩(wěn)定好情緒的惠美放開我,疑惑地問道:“但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將我的事情和惠美說了一下,望著她不停變換的表情,余光看到她身上那些與常人不同的地方,我的心中感慨著惠美果然已經(jīng)不再是人類了。當然,不管她是什么樣的,只要她還是惠美,其他的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 不過我也確實冷靜過頭了。 我走了會兒神想到。自己這種過于冷靜的態(tài)度簡直像是——對鬼怪的存在習以為常那樣。 可我很確定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之前也從未見過鬼怪才對。 那邊消化完信息的惠美神情恍惚地說道:“原來我并不是一點忙都沒有幫上,我之前還那么悔恨自己沒法幫上你?!?/br> 我疑惑地看著惠美,搞不懂她語氣里那種沉重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也只是笑著說道:“你真的幫了我很大的忙。” 我抓住了她的手,愧疚地說道:“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感謝你?!?/br> 聽賣藥郎先生說惠美其實在死后一直守護在我的身邊,甚至還在我跌落天橋被火車碾壓過去時拼著靈魂潰散的風險守住了我的命,我的心都跟著提起來了。 可以說我現(xiàn)在之所以還能夠站在此處都是因為惠美。相比較的是我其實在惠美生前并沒有幫上多少忙,最多只是短暫地與她互相取暖,甚至沒能阻止得了她被傷害更沒能阻止惠美的死亡。 或許是因為看出我在想什么,惠美搖了搖頭說道:“對曾經(jīng)生不如死的我來說,正是因為晴子你的存在讓我覺得這個世界也許沒那么壞,還是有像是晴子你這樣溫柔的人。” “...怎么說呢?!被菝烙行┖π叩孛嗣约旱哪橆a,說道:“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我并沒有完全沉浸在仇恨之中,現(xiàn)在也能夠好好地擁有自己的生活了?!?/br> 看著她現(xiàn)在確實過得很好的樣子,我不由得也露出了高興的模樣。 惠美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唉,要說還有什么遺憾的話果然還是那件事吧,真想當你的孩子啊,可惜對現(xiàn)在的你來說,能視作自己孩子的唯有一人?!?/br> 我愣了一下,神情茫然地看著惠美。 可惜過于遺憾的惠美沒有注意到我的神情,只是說道:“啊啊啊,要是我那個時候能夠有自我意識就好了,說不定就能趕在你跟那個人相遇之前提前讓你答應我做你的孩子呢?!?/br> “等等?!蔽疑焓执驍嗔嘶菝赖脑?,疑惑地問道:“不好意思,惠美,我想問一下你在說什么?” “嗯?”惠美更加困惑地看著我,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說道:“說起來你為什么會是一個人過來?” 我眨了眨眼,意識到自己和惠美的腦電波可能沒對上,我說道:“說起來,賣藥郎先生好像說過我在他人的身體上活了將近十年,可我根本不記得這段時間的記憶?!?/br> 我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說道:“對我來說我只是被火車碾壓過去后失去了意識,真正擁有自我意識就已經(jīng)是十幾年后了。” “所以...”惠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聲音也變得極輕,輕到我?guī)缀趼牪坏剿谡f什么:“你什么都不記得了?” “嗯?!蔽尹c點頭應了一聲。 惠美沉默地望著我,不知為何我覺得此時的她變得有些陌生,那雙總是柔柔的眼睛也變得如同隱藏著黑色的旋渦那般。 此時的惠美就像是面對著一個艱難的選擇,她的眼中露出了痛苦與掙扎的神情,神情卻依舊是平靜的,平靜到讓人感到山雨欲來。 “...如果。”惠美小小聲地說道:“如果我說希望現(xiàn)在能夠成為你的孩子,晴子你能夠答應我嗎?” 我張了張嘴,突然覺得心里抽了一下,麻麻的,并不疼痛卻不知為何令人有些無法忍受。 我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難為人的請求,先不提我和惠美本身關系就很好,我對她也有一種深切的憐愛之情。更不用說惠美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因為她,我甚至不能站在這里說話。 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