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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昊又喝了大半壺酒,只覺得腹間膨脹,堪堪起身對座上眾人說:“小爺我去方便方便,你們盡興,啊?!睋u晃著身子往外走,頭卻暈得不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動作,身后寧書連忙去扶,卻被早有準備的景竹一下?lián)屃讼?,攙扶著寧昊小心地說:“寧爺,您可當心了!”寧昊轉頭看著幾近貼到自己臉上的小白俊臉,扯嘴一笑,說:“原來是你啊,怎么?你也想去茅房?”景竹臉上一紅,說:“小的擔心寧爺安全,就讓小的扶您過去吧?!?/br>寧昊此刻已失了理智,被這青春健碩的男子近距離一接觸,男兒特有的氣息直往鼻子里鉆,下腹除難以忍受的膨脹感外,還有股火在腹間被點燃,于是嘻嘻一笑,拿手去摸景竹的臉:“你倒是很會哄小爺我,長得怪俊的,那就你陪小爺去吧,哈哈?!被仡^對伸著手扶在自己身后的寧書說,“小書書啊,你要有看上的就自己玩去,今日就不用管我了?!?/br>寧書嚇得忙說:“少爺,您這是說哪門子話呢?小的怎么敢……”“有什么敢不敢的!”寧昊手一揮,打斷寧書的話頭,大著舌頭直嚷道,“你年歲也不比我小,該經(jīng)歷的還是得去經(jīng)歷,再說了,你是我書童,也是跟我吃一奶長大的兄弟,有誰敢瞧不起你????”聽了這話,在座的人也都知這位寧家三少這是醉得不輕,藍恒起身對寧書使了個眼色,寧書乖乖退到一旁,藍恒示意身旁逍遙:“你和景竹一起陪寧爺去吧,完了帶他去隔壁歇著?!?/br>逍遙起身諾了聲,就要去扶寧昊的另一邊,寧昊卻不讓他碰自己,大著舌頭叫道:“你可別??!你可是我家恒兒的人,怎么能來纏我?這要是讓恒兒知道了,他生我氣我要怎么辦?”逍遙這手伸到半途,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半是尷尬半是無奈地望向藍恒,藍恒也沒想到自家小舅舅竟說出這種混話來,自己到目前可是完全沒對逍遙有啥特別的意思,怪只怪逍遙與自己無論外形還是能力都屬內類,健壯、精實、好武,說起來,自己無論男女,倒是更偏好斯文、嬌小些的。此刻被寧昊這么一說,藍恒有些掛不住臉,瞪了寧昊一眼,正待說些什么,寧昊已經(jīng)半掛在景竹身上直嚷著自己憋不住了,屋里一眾女倌或不好意思或害臊地拿袖子捂了嘴,想笑又不敢笑出來。景竹自是巴不過盡快將人帶出去,于是扶穩(wěn)了寧昊對藍恒、駱風微揖了下便往外走,藍恒氣惱地叮囑景竹:“小竹子,你留點兒心,別摔著寧爺了,?。 ?/br>景竹應了一聲,將半掛在自己身上的寧昊小心地攙扶出去,完全沒注意到身后一道殺人般的目光射過來,待他們剛離了房間,駱風起身便往外走,藍恒拉住他說:“你這要做甚去?”“方便?!瘪橈L甩開藍恒的事,不也不敢徑自離了房,藍恒看駱風臉色不對,吩咐眾人在屋內待著,也跟了出去。☆、第十三章景竹本想直接將寧昊帶回房里,卻不想寧昊現(xiàn)在雖說頭暈腦脹腹火中燒,但更難耐的卻是憋尿的感受,嘴里喘著火燙的粗氣還不忘叫嚷著要去茅房,景竹無奈,也不敢就這么將人帶回房去辦事,只得繞到迎客樓與后院旁的茅房,將寧昊扶入一間隔間便伸手想去幫他解腰帶,寧昊此刻暈暈然然,但也不忘害臊,手上無力地推推景天,半瞇著眼說:“你先出去,我自己來,自己來……”景竹卻說:“爺,讓小的伺候著您便是?!?/br>寧昊嘿嘿一笑,推拒說:“哥們兒可別這么著,有人在小爺我尿不出來呢?!彪p眼因酒精作用滿是水氣,臉紅得如撲了層粉般,說話間熱氣吹吐在景竹面上,顧盼之間竟別有一番韻味,只看得景竹有些把持不住,心道,這寧家三少果然也是個sao物,到了這會子還跟我假裝。景竹壓了壓心中的邪火,軟聲說:“寧爺不必介懷,小的們便是為服侍爺們而生?!鄙碜淤N得寧昊更緊了些,右手環(huán)過他的腰間,使他發(fā)軟的身體完全依在了自己懷里。寧昊腹下已然半硬,被景竹這么一摟,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囈吟,暈暈的只管靠在對方懷里任著景竹代替自己雙手為自己服務起來。方便完,景竹正幫寧昊提褲子,寧昊扭著身子直往背后這火熱的懷里鉆,身后突然響起冷冷的人聲:“你是叫景竹吧?”景竹嚇了一跳,雙手摟住身子直往地上滑的寧昊回頭,就見冰冷著一張臉的駱風不知何時竟站在了自己身后不到一丈之處,忙尷尬地笑說:“原來是駱少,寧爺這兒就快好了,隔壁間無人,駱少若……”駱風沒等他說完,幾步上前看了眼轉過身來臉幾乎全貼在景竹懷里瞇著眼傻笑的寧昊,伸手就去拽他,冷冷對景竹說:“這兒沒你的事了,你走吧。”景竹臉上一變,想著自己這好不容易就要到手的肥羊,怎么能被你小子給壞了事兒?扯起職業(yè)的笑容,說:“駱少如此高貴之人,怎可做這些事?小的這就扶寧少回房,不敢勞煩駱少?!闭f著,雙手摟緊了寧昊就要往外走。駱風拉下臉來,手拽著寧昊的手腕,冷冷瞪著景竹說:“景官兒這話是何意思?難不成寧爺這身份還貴不過我?”景竹自知剛才話頭沒對,眼下被駱風抓了話茬,但又不甘心就此作罷,于是說:“小的怎敢如此想?駱少這是說的哪里話?”寧昊暈暈乎乎,只想著有什么能讓自己舒坦些,就近八爪魚般纏在景竹身上,在他懷里亂蹭,駱風在旁看得火起,微瞇了眼睛危險地看著小聲哄寧昊的景竹:“你,馬上滾!”手上用力,直握得寧昊痛呼出聲,氣惱地叫說:“干嘛呢?輕點,你弄痛我了?!边@話聽在駱風耳中,卻像是撒嬌一般,眼神更加嚇人。景竹也是個有眼色的,當下知道駱風這是真惱了,雖說他想和寧昊搭上關系之心極為迫切,可眼下不還沒關系么?要在這會兒得罪了駱風自是吃不消的,于是故作鎮(zhèn)定地松開了寧昊,對駱風揖了一揖轉身走了,可他也沒走遠,轉過一個拐角,躲在假山后面偷偷往這里瞧,他是打著自己小算盤的,心知寧昊被自己下了藥,這會兒藥力發(fā)作,遲早得找人交待了去,駱風與寧昊是叔侄關系,應不會逾了這規(guī)矩,這會子估計也只是擔心自家小叔安全問題,一會兒回了房還不知會找誰人來伺候著,倒不如自己就近盯著,總有可趁之機。寧昊發(fā)軟的身子失了景竹的支撐,眼看著就往地上癱,駱風一把將人扯到懷里,怒視著寧昊的眼睛,低聲說:“小叔這是又貪杯了,還是貪欲了呢?”寧昊聞到駱風身上熟悉的茶香,扯著嘴角直樂:“哥們兒,你這身上的氣味倒是好聞,跟我家駱風一樣呢?!彪鼥V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