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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粉陽草,雖是成塘郡及周邊城鎮(zhèn)常用的日常香料,平常人食用無害有益,卻偏偏是破陽之物,以致寧昊陰毒攻心寒氣浸身,若非夜白黎及時行針逼毒,只怕寧昊早已身死異鄉(xiāng)。駱風等人聽得臉上數(shù)變,哪會想到白澤生竟會使得如此惡毒手段,寧書不解道:“白閣主若要害少爺,為何非要到了這里才害?在京中時不是多有下手機會?”駱風冷哼道:“只怕他要害的不只小叔一人,背后另有所圖!”夜鷹暗嘆一聲,說:“如今家父已下了濟世風旗,捉到他只是遲早的事,到時,一切謎底應該便可解開了吧……”☆、80夜鷹雖探究清楚了寧昊發(fā)病的原因,可他體內(nèi)的陰毒寒氣卻如于身俱來的般早已根深蒂固,即便有夜白黎在暗中指點,也用了月余寧昊方才醒來,體內(nèi)陰毒寒氣尚余大半,身子依舊虛弱,每日里僅能下床走動片刻,吃渴皆是寧書、駱風伺候著。駱風似也想通了,自那日起,每次毒發(fā)都聽憑夜鷺的囑咐,與她相交相合互助互利,一月下來竟發(fā)現(xiàn)功力強健了不少,毒欲發(fā)作時長也漸短了些。另又與夜鷹私下談了幾次,分派了暗衛(wèi)與濟世堂中弟子下峰回京,暗查逢春閣中是否有白澤生余黨。寧書和莫言私下里得了夜鷺一些指點,原本只是莫言誤打誤撞修習的交合行功更是運用得適,偶得了空閑交好之時更得了許多益處。沙石在峰上留了三日便下峰歸國,江湖中因濟世風旗的下發(fā),白澤生的畫像早已遍布十國,偏偏這白澤生像是人間蒸發(fā)了般遲遲未有音訊傳回。夜白黎的夫人,廖仲堂的親妹廖鶯在眾人上峰的第二日親見了駱風,對于廖仲堂的死,廖鶯甚為傷心,礙于夜白黎并未明確指證駱風等人便是真兇,這名相貌嬌好,看似慈善的婦人也只是嚴辭責問了駱風一陣,最終丟下一句:“若然小爵爺真是害死我兄的原兇,小夫人便是拼了身家性命也不會放過你二人!”轉(zhuǎn)身離開,再沒有在駱風等人面前出現(xiàn)過。之后在濟世堂的后院中廖鶯為廖仲堂設(shè)了靈堂,并傳令不得讓駱風等人入內(nèi)拜祭,到下斂之日,也未曾通知駱風等人。轉(zhuǎn)眼又過了一個多月,這日寧昊精神清爽了許多,日常之事已可自己勞作,他正獨自坐在崖邊古木下看風景,寧書突然風風火火地奔了過來,興奮地叫道:“少爺!少爺!您快看誰來了!”寧昊撇了撇嘴,轉(zhuǎn)身瞪了寧書一眼:“你這性子怎么還跟個小孩似的?什么事讓你這么忘乎所以了?”寧書已奔到他跟前,伸手扶他起身,笑說:“少爺,你若知道是誰來了,你也會像小的這般高興的?!?/br>寧昊翻個白眼道:“若是白澤生被抓來了,我倒是會高興一下的?!蹦抗鈪s突然定住,突又歡呼一聲跳將起來,駱風已快步上前將他按住,輕斥道:“小叔你這身子才剛好一些,怎可隨意亂動?”來人也已奔至寧昊身前,將他一把摟入懷中,大聲笑道:“小舅舅!好久沒看到你,可想煞小甥了!”寧昊捧著來人的臉猛猛親了一下,看得旁邊幾人都變了顏色,寧昊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滿臉是笑地問道:“小恒子,才幾個月不見,你又帥了不少?。 贝蜓劭匆娝砗蟮腻羞b和沙石,又和沙石打了聲招呼,幾人分主次坐在巨木下的石桌旁,寧書忙著回去端茶拿水,莫言也跟了過去,只逍遙孤單地立在藍恒身后。寧昊望著藍恒問:“你怎么來了?可是橫越的戰(zhàn)事結(jié)束了?”望了一旁的沙石一眼。藍恒笑答:“可不是嘛,半個多月前戰(zhàn)事結(jié)束,我便央著沙少將軍帶我來這兒見你,這次真是多虧了你派人送來的軟甲和□□,不然小甥可能真就見不到小舅舅了?!痹掚m說得險要,可臉上卻滿是笑容。寧昊望著他心里也是極開心的,連聲讓他講些沙場上的經(jīng)歷來聽。藍恒本就是個愛說的人,當下將這幾個月來的經(jīng)歷撿危險、緊要的細細說了出來,前面一些沙石并不知曉,便也沒有插什么話,后面的一些他也有親身經(jīng)歷,不時插言詳敘,只聽得寧昊眼放異光,興奮不已,只恨自己沒康健的身體可與他們并肩作戰(zhàn),卻是連連推拒寧書端來的湯藥,就連駱風喚他喝藥也是不理,只催著藍恒和沙石多說一些趣事來聽。正說得高興,夜鷹突然出現(xiàn),冷著臉睨著寧昊道:“寧小爺這是玩開心了,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吧?”在場之人皆變了臉色,寧昊膽怯地起身對夜鷹道:“唉,我說夜小哥,你這臉怎么老和你這姓一樣?人家今天不是來了親友嘛,說得高興忘了時辰,晚一點兒喝藥不會有事的啦?!?/br>夜鷹不理他,反瞪了寧書道:“寧爺即不聽從醫(yī)師之言,我濟世堂無這本事治他,今日你們便下峰去吧!”寧書和莫言當下跪了下來,連聲求情,駱風也在旁說情,寧昊方知自己惹了不能惹的人,當下端過藥碗咕嚕咕嚕喝了個干凈,亮出碗底對夜鷹說:“我哪有不聽醫(yī)師的話?這不是喝完了嗎?好啦好啦,你就別嚇著我家小書了,我這就回房休息,總行了吧?”不等夜鷹出聲,拉了寧書便往西院行去。藍恒意外地望著寧昊的背影,問身旁站立不動的駱風:“小叔他這到底是什么病?這么久了還沒好嗎?”夜鷹睨了藍恒一眼,轉(zhuǎn)身走了,藍恒卻不知自己哪句得罪了這位撲克臉的少堂主,即無語又疑惑地看看駱風又看看沙石。先前沙石只是簡單跟藍恒說了下寧昊的病情,具體的情況并不敢提,這是他在下峰前駱風叮囑他的,畢竟藍家與寧家也是姻親關(guān)系,藍恒和寧昊更是情義深重,若是讓他知道了寧昊的真實病癥,只怕會影響行軍心情,故藍恒只道是寧昊舊疾發(fā)作,并無大礙,不料此刻見到好像并不似沙石說的那般簡單。沙石有些尷尬地望著駱風,駱風拉著藍恒重新坐下,細細講述了這一趟的遭遇。藍恒聽完恨得咬碎了銀牙,一拳重重砸在石桌上:“好個白澤生!竟使如此下作的手段陷害小舅舅,若然讓我遇到他,非將他碎尸萬段不可!”轉(zhuǎn)又問駱風,“阿風,你所中之毒……”駱風微微一笑,轉(zhuǎn)而望了崖外道:“情絲柔的藥性作用,又哪比得上小叔所受之苦的萬一?只是……”他突然按下話頭,回頭沖著藍恒笑道,“今日你即是凱旋歸來,我兄弟二人便與沙少將軍不醉不歸!”當下召了暗衛(wèi)去拿了酒菜來,與藍恒、沙石豪飲起來。晚些時候,藍恒暗中找到駱風,告知駱風藍家軍此次自橫越凱旋后,已由藍忱領(lǐng)軍殺往殊衛(wèi),一個半月前,南廷在殊衛(wèi)的暗探已探明‘冷剎’在殊衛(wèi)境內(nèi)的主巢,如今東衛(wèi)大軍被滅,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