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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地說:“等著,我明天就去找穆成算賬。媽的,搞誰不好來搞我弟弟。”沈秋心里其實有些感動。之前他想過永遠(yuǎn)瞞著自己性向的事情,不讓家里人知道。平日他和沈鳴的交流也不多,自己喜歡男人的事更沒想過和后者說。他沒想到真的坦白時,沈鳴會如此輕易便接受了這件事并支持他。不過找穆成打架什么的就算了吧……不是他向著穆成說話,而是穆成那身肌rou他實測過,沈鳴真不一定能打得過對方……沈鳴又讓沈秋把他怎么和穆成在一起的說一遍。為了避免哥哥受刺激太大,沈秋自動把不可描述的部分都跳了過去,只撿緊要的幾件事說下。翌日晨起,沈秋和沈鳴恰好同時走出臥室。沈鳴眼下一片烏青,明顯沒休息好的樣子。反倒是沈秋秘密傾吐,毫無壓力,和穆成簡單交流后便好夢至天明,精神好,皮膚看起來都比往日要光亮。直男沈鳴搜了一晚上的同志信息,誤打誤撞注冊上某知名同志論壇,又下載了幾部經(jīng)典同志電影打算回頭看。吃飯時,沈秋一臉忐忑看著他。沈鳴放下筷子,低聲說:“我昨晚約了穆成,今天中午一起吃個飯?!?/br>“喔?!?/br>“你也要來?!鄙蝤Q加重聲音。“知道了!”沈秋低頭喝粥,開始祈禱世界和平。尾聲約見過程果然不太平。剛在包間碰面沈鳴就給了穆成一拳。昔日好友如今劍拔弩張,再不復(fù)嬉笑輕松。沈秋趕緊抱住他哥,給穆成使眼色:“都別激動,不是說要談?wù)剢???/br>穆成沒還手也沒生氣,只是神色鄭重地表示他是認(rèn)真的,很愛沈秋,希望沈鳴能理解他倆。沈鳴聽完穆成的話,不爽道:“你才認(rèn)識他幾天?少給我弟灌迷魂湯?!?/br>穆成認(rèn)真地說:“我從他穿開襠褲就認(rèn)識他了?!?/br>沈鳴氣結(jié):“你!秋秋只是把你當(dāng)哥哥,你就這么對他?”穆成無奈地笑了下:“我一開始確實就把他當(dāng)做弟弟照顧的,我也沒想到會發(fā)展成這樣……秋秋太招人疼了?!?/br>沈秋暗道:原來穆成一開始真的只把他當(dāng)?shù)艿?,那穆成是什么時候動心的?他似乎一直沒問過這事。沈鳴怒道:“滾!你就是個禽獸!”服務(wù)員敲門,進(jìn)來上菜,兩人停止交談。沈秋像小媳婦一樣乖乖給兩人倒茶,倒完眼巴巴地看向穆成,只是懾于他哥yin威不敢過去。穆成沖沈秋眨了眨眼,他嘴角破了一塊,估計晚上出門就要青,沈秋心想沈鳴下手也太狠了。沈鳴把茶杯推開,倒了五杯酒,轉(zhuǎn)到穆成面前。穆成老實地都喝干凈。沈鳴看著他,十分不解:“我真搞不懂你們,你比他大那么多,他不懂事,你也跟著不懂事嗎?”“大鳴,我知道你介意什么。我年紀(jì)確實比他大,但也因為如此,我更會好好照顧他?!?/br>“秋秋是男人,用你照顧什么?他能照顧好自己!”穆成無奈:“但秋秋本來就喜歡同性,早晚要交男朋友,就算不是我也是和別人。還是說你信不過我的人品?”沈鳴冷笑:“以前我倒是覺得你這人老實靠譜,現(xiàn)在我可不敢說了,聽說同志圈子很亂?!?/br>穆成悻然搖了搖頭。“有你在旁邊看著還不放心嗎?而且我從來不亂搞。”“那你之前和徐穎呢——別告訴我你是個雙——以后你結(jié)婚了我弟弟怎么辦?”“我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是同志,只以為自己性冷淡,陳樹你還有印象吧?”沈鳴點頭,陳樹是隔壁寢室的基佬,據(jù)說給他們寢的人都口過。這人有段時間總來找穆成,他們那時還打趣讓穆成小心菊花。穆成說:“陳樹騙我去過一次GAY吧,我也是那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排斥這個,甚至只能接受同性?!?/br>“所以你和徐穎分手?”“是的。所以我很快就和徐穎分開了,不過我并沒有告訴她具體原因,只是說我們不適合,畢竟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以后到底會走到哪步……”沈鳴又問:“你家里人都知道了嗎?”“知道?!?/br>穆成大學(xué)畢業(yè)后很快出柜,差點讓他家老爺子打死,之后帶著同樣被攆出家門的男友去外地闖蕩好幾年,分分合合,到底又變回了獨(dú)自一人。他和家里的關(guān)系也是直到去年才有所緩解,小外甥過三歲生日說從來沒見過舅舅,這才由大姐出面喊他回家吃飯。只是父親對他還是沒什么好臉色,所以他也不常回去。沈秋聽完穆成的話不由唏噓,卻也佩服穆成的勇氣。沈鳴又提了些問題。看得出他昨晚確實做了不少功課,很多地方一針見血。而穆成地回答誠懇坦蕩,也讓沈鳴的疑慮打消不少。兩人邊喝邊聊,沈秋眼看著他哥幾句話間就給穆成倒完了一瓶酒不禁著急,暗罵穆成傻不傻啊,給他倒他就喝,還喝那么快。穆成中途去洗手間,沈秋趕忙也起身要跟過去,又怕沈鳴生氣,蹩腳地找借口。沈鳴眼見自己已經(jīng)管不了弟弟,只好眼不見心不煩地?fù)]手讓他快滾。穆成解完手,有點暈乎,在盥洗池前洗把臉。沈秋推門看到,忙走過去拍他后背:“你怎么樣,想不想吐?”他力氣有點大,穆成趕緊拉住他的手腕:“沒事。媳婦你別拍了,本來不想吐,被你拍得要吐了?!?/br>沈秋哭笑不得,又看穆成喝得眼睛都紅了,不由心疼,親了親他嘴角小聲抱怨:“我哥也真是的,哪有這么聊天的,光給你倒酒?!?/br>穆成倚著臺子,把沈秋拉進(jìn)懷里抱了抱:“不怕,大舅子再怎么刁難也沒事,有媳婦疼我就行。”大概是死心接受事實了,后半局沈鳴也喝了不少,最后還是沈秋把兩個醉鬼弄回家。好在沈秋父母出門旅游,沈秋把他哥弄回屋,三下五除剝了衣物塞進(jìn)被子里后,就回自己房間照顧穆成,擦臉漱口。穆成蹙著眉躺在床上,左手臂搭額上,擋著眼睛,半睡半醒。沈秋只留一盞臺燈,幫穆成脫完褲子,正解開襯衣扣,穆成忽然睜開眼,發(fā)力,一把將沈秋扯進(jìn)懷里,纏著沈秋問:“秋秋……跟我好嗎?你跟我好嗎?嗯?”這都哪兒是哪兒。也不知穆成是夢到什么,還是喝多了穿片兒。沈秋趴在穆成胸口。穆成還在嘀咕:“跟我好嗎?”沈秋抱了抱穆成,心滿意足地笑起來:“跟!”隔日。沈秋睡醒睜開眼,看到穆成不知什么時候也醒了,正以手撐頭,側(cè)躺在床上看他。“你看什么???”沈秋有點不好意思。“看你流口水了?!?/br>沈秋忙用手擦。“別擦了,逗你的。”穆成抓起沈秋的手,親了親他手指。“你好rou麻啊!”沈秋臉“轟”地紅了。“我還有更rou麻的,要試試嗎?”穆成貼著沈秋,下體頂了頂。“不要